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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离开了这么久,应该玩累了吧!快要回来了吧!还是那些在金武虚空的时光最惬意了。”卓华心中个中滋味来回交织。
思绪往前飞跃不知多少岁月,依稀间看到金武虚空朦朦胧胧的影响,这里虽然是一个荒凉又危险的地方,可是卓华思念这里却比故乡更多。
每次脑海中想起金武虚空,都会浮现出兰陵的喜怒哀乐,她眉心永远挥之不去的忧伤,即使是在她笑的时候,这股忧伤依旧淡淡的浮现在她那明眸之间。
记得有次卓华修炼完回到住的山洞,看到兰陵在那边搬了很多石头堆了一个石台。他就嘲笑她说:“你堆这个东西不像个桌子,倒像是个坟堆。”
话还没说完,一大块石头就向卓华的脸上飞了过来,撞在他的护身真气上变的粉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他吓得愣了好久。兰陵斜眼挑眉看着卓华:“这个破地方连个桌子都没有,吃饭都没个地方摆东西,你说你作为我的护法,忍心天天看着我这样艰难困苦的过日子吗?”
卓华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再说了你每天吃烤肉的时候不也是有滋有味的吗?”“啪”一声巨响,又一块石头在卓华头顶幢的粉碎。
兰陵摆摆手,转身幽怨道:“算了,也指望不上你什么。我是不想再呆在这里了,你自己去度祥云劫吧。”说罢,侧身躺在了石床上。
晚上,夜凉如水。卓华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满脑子想的都是兰陵走掉后他一个人在这凄惨荒凉之地如何如何。“哼!不就是张桌子嘛!我都是快要度祥云劫的人,还搞不定一张桌子?”说罢,身形一闪,消失在月色中。
卓华趴在灌木丛中一动不动已经有了两个时辰,前面是一群金武搬山兽。
这家伙成年后有座小山那么大,鼻子前突,鼻尖上长有又长又粗的角,四肢粗壮有力,遇到危险或是被激怒后疯狂奔跑起来,冲撞的力道可以将十丈高的巨石撞飞。
而且皮糙肉厚,普通刀剑无法穿透,只有用逍遥无极网将它困住,待其精疲力尽之时再用符咒将它收服。
卓华之前在玄黄演武堂里偷看过长老的异闻考,里面有记载这种奇兽虽其貌不扬,但它却是天地通灵之兽,这兽角之中孕育有沟通天地之物,念法得当的话可控制其大小,而且将此兽收服后与奥石熔铸成石桌或石台的话不仅可以用念法将其变化任意大小,还具有瞬间吸附附近有灵识之物,坚不可摧的作用。
卓华面前的这群搬山兽看上去是一个族群,有似山般的成年大兽五六头,如成人般高度的小兽十来头。做石桌的话,这般大小的小兽足以。
以他目前的修为,就算这么多巨兽一起袭击卓华,自保和逃跑的能力是足够的,但要是想在这么多巨兽中偷走一头幼兽的难度不亚于度过祥云劫啊。
况且这巨兽护子之心重于一般野兽,被察觉的话估计会追他到天涯海角。
正当卓华一筹莫展的时候,他忽然发现眼前长着一株橘黄色的果子,卓华喜出望外,这如拳头般大小的果子叫凤临果,味道甘甜爽冽,正是金武搬山兽最喜爱的水果。
卓华兴奋的采了满满一兜果子,慢慢地向兽群边缘的一只小兽靠近。悄悄地将果子扔到小兽身边。
正在睡觉的小兽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睁开眼睛回头看到地上的果子,闷哼了一声,一口将果子吞入口中,呱唧两声咽入喉中。噗通,又一个果子掉落在不远处,小兽紧跟着快走两步,低头一口将果子吞下。
就这样,半个时辰后,卓华抬头已经望不到那群巨兽了,于是从腰间掏出逍遥无极网,抛在空中。小兽收到惊吓欲掉头逃窜,无奈距离太近,被网入其中。惊慌失措的小兽左冲右撞,无奈这网将它牢牢地固定在地上。
又过了约摸半个时辰,卓华见这小兽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不再动弹了,于是从包袱中掏出一枚定阳符,催动真气,念动咒语,将这只幼兽收入囊中。
接下来就是去找奥石,这个倒是简单许多,卓华记得不远处有个璞人的村庄,村庄正中间竖着一块石碑正是奥石所做。
卓华抬头看看这皎洁的月光,这么好的月色不干点见不得光的勾当都对不起这月光,他心中想着。悄悄来到村庄中间广场,这奥石碑正矗立在此,不过这碑过于巨大卓华用不了这么多,思来想去,他化拳变掌,用力一劈,以卓华接近祥云劫的修为将这坚硬的奥石碑劈下桌面大小的一块。因为声音太大,吵醒了周围的居民,当他们发现有人偷石碑,举着木棍来追卓华的时候他已经在月色下跑远了。
卓华从自己的无极袋中掏出炼坤炉,这炉子可生厉害,可熔化一切矿石,也可炼化灵兽,卓华将炉子放在地上,念动口诀,炉子慢慢变回原形,然后他将奥石碎成数小块放入炉中,鼓动真气输入炉底,加热炼坤炉将奥石转化为奥金。
约摸两个时辰的光景,天边渐渐出现了鱼肚白,卓华看这炼化得差不多了,便停手,将收服的小兽放置在炉边,将炉下方龙头处的机关打开,炽热的奥金顺势滑下,浇在金武搬山兽上。
又过了半个时辰,天已经大亮了,金武搬山桌也已经冷却完毕,卓华估摸着兰陵也该醒了,于是收拾好东西,起身回去。
来到山洞,卓华看到兰陵依旧是侧身躺着,跟他出去的时候一样。于是卓华便悄悄将桌子放在她身旁,然后回到自己睡觉的地方躺下,接着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朦朦胧胧见听到兰陵的一声惊呼,接下来又是欢呼雀跃,然后就是卓华被踹醒。卓华揉着眼睛,回头看着兰陵。她一脸坏笑地看着卓华,附身过来,一阵香风煞是好闻。
“卓华,你半夜里背着我去干什么了?”“没干嘛啊!”卓华撒谎道。兰陵装作一脸失望的样子,指着桌子道:“那这个桌子就不是你送我的咯,那它就不能摆在这里,我要将它扔掉。”
卓华慌忙起身,挡在桌子前面:“别啊,人家花了一整晚的时间,好不容易才弄了张桌子,你别说扔就扔啊,我还大半夜跑去敲村民的石碑,差点被群殴了...”
突然,兰陵将卓华推到了洞壁上,嘴唇将他的话语打断,卓华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时间也凝固了,一切的一切都变成白茫茫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兰陵的唇离开了卓华的唇,她瞬间又变得笑嘻嘻得绕着桌子打转,然后停住,抬头对卓华说:“卓华,是不是要用我自己的血来施羁绊咒啊!”卓华木讷地点点头,还处于刚才的头脑窒息的感觉当中。
兰陵跑到卓华身边,伸手从他怀中掏出匕首,在自己地指尖轻轻一点,朱红色地血液缓缓滴在石桌上,兰陵念动咒语,从此这石桌与兰陵互为羁绊,只认她的血,只听她的言。“卓华,我们叫它聚仙台,好不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
南风又拂江水畔,靡靡纷扰,清冷谁人知?
碌碌匆匆何时了,佳人犹在,桃花依旧笑!
----兰陵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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