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谢谢rougituoon的玫瑰花,爱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努力的动力。
大师,快来啊。你媳妇被人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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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拒绝如愿,一起跳崖
“袁琨,你到底想干什么?”芳华下了马车,她不知道前方是平地还是悬崖,因为愤怒,也因为对未知命运的害怕,她身子轻轻的颤抖着,却还是声色俱厉的质问袁琨。
但愿清欢能听懂她的话,去找玉真或者肃王妃求救。
袁琨靠在竹椅上,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封han意,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我想干什么?你难道不明白吗?你以为那场大火把婚书烧了吗?并没有。”
十一月,山上的风很大,吹的人脸上生疼,芳华抬起头,“那又怎么样?我说过,我宁愿死,也不会嫁给你。”
袁琨扭曲的笑了笑,语气忽然变的柔和,像哄孩子一样,“芳华,我们在一起不好吗?以后我们生几个孩子,一家人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芳华恶意的笑了笑,“你双腿没废吗?你还能生孩子?”说完扫了他大腿间一眼。
袁琨面色涨的通红,忽然暴怒,“贱人,是不是你找人烧了我的书房?在我的马上做手脚?”
“你做锦衣卫指挥使,得罪的人不知多少,还需要我出手吗?再说,我只是一个被你逼的只能遁入空门的孤女,能找什么人伤害你?如果真的是我出手,那你肯定不会好好的坐在这里和我说话。”
芳华一步一步的往后退,退到了悬崖边上,山风吹乱她的额发,似雪般的脸颊显的越发苍白。
“杜芳华,你站住,你为什么不肯嫁给我?我有什么不好?从前是我错了,我愿意弥补。”袁琨沉声喝止她后退。
芳华好像又看到了另外一个张见仁,男人为什么都是想要放弃你的时候没有任何理由就放弃你,而想要回头的时候,就要你毫无芥蒂的接纳他的回头。
女人,就应该如此的下贱吗?她偏不。
她嗤笑了一声,“不论如何,你负我,害我是真的,我只想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难道得不到的都是好的吗?如你执意相逼,那明年的今日就是我的祭日。”
袁琨望着她眼神中的坚定,想到刚刚受伤的车夫,知道她的烈性,她是真的会跳下去,他脑海里闪过一丝“那就死吧,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可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心脏好像被利刃用刀刺了,生疼生疼。
芳华动了动脚,细碎的山石‘沙沙’跌落,听不到回声,她心里苦涩的想,如果逃不过,那就一死吧。
袁琨苦苦的挣扎着,声音嘶哑,痛苦而绝望,“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只能做我袁琨的女人。”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她话音刚落,纤细的身躯朝后倒去,如断线的风筝,软软的飞落而下,她看着天上的白云,好似那天的梦境一般,温暖,柔软。
她倒下去的同时,一道灰色的身影也跳落下来,一把抱住芳华纤细的腰肢,随她一起下坠,他的头发比炸毛的狮子要好看一点,满脸的络腮胡,只是那双熟悉的桃花眼里满是怒气。
芳华闭上眼睛,她是真的在做梦吧,不过,死前,有这样美丽的梦,也不错,如果他的头发能够再好看点就好了。
还有,他能笑一笑,就更好了……
倦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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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情意缠绵,收拾渣男
薛重光紧紧的抱着芳华,一直往下坠,他那双桃花眼里透出的han光就像刀剑一样冷厉,浑身杀气四溢,仿佛下一刻就会拔剑而出,只有饮满鲜血才能消去那四溢的杀气。
原本,他以为让季小影去警告了袁琨,又让端宁大长公主频频召芳华去说话,这样会让袁琨止步不前。
只是,袁琨这出生,竟然敢得寸进尺,竟然敢设下那样大的一个局,就是为了劫持芳华。
若是他不能出了心里这口气,他实在不知自己是否能忍到可以顺理成章除掉此人的时候。
这个人品低劣的猪狗之辈,必须让贪狼他们好生招待一番,才能平息他心头之怒。
百丈高的悬崖,看着危机四伏,可很少人知道,下面是个难得的温泉池子,就是芳华上次碰到薛重光的那片池子。
说是池子,靠近山崖的地方却是深潭,下面乱世嶙峋,暗礁林立。
芳华再次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雨过天晴色的帐顶,再然后,不远处背对着她坐着一个男人。
她眨了眨眼睛。
听到动静,冥思中的男人转头看向芳华,挑了挑眉,浓密且凌乱的胡须里,只能看得清那双熟悉的桃花眼,眼里一片清淡,“你醒了?”声音平淡而自持。
她只记得跳下后有一道灰色的身影也跟着跳了下来,之后的事情却都没有印象了,她以为那是一个梦,却原来是真实的吗?
她暗暗的掐了自己一把,痛!所以,她被他救了?所以,她还活着吗?
“没什么事,就是受了点凉,喝一碗热姜茶驱驱han就可以了。”平淡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这是在哪里?”她的声音带着点干涩,嘶哑。
“青光观后山悬崖下,我的房间。”
原来青光观后山还有这样的隐秘之地吗?
只见他摸了一把脸上的胡子,“你能认出我?”
芳华点头。
薛重光双目发亮的看着她,转瞬,又冷淡了下来,沉声说到,“你这条命是我救的,也就是我的,我不希望你以后这样随便对待它,还有,你听好了……”
他停了一下,捻着手中那串佛珠,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灼亮的看着她,步步靠近躺在床上的芳华,轻描淡写的说道,“杜芳华,我薛重光心悦你,我欲娶你为妻,你可答应?”
那双眼睛太过火热,简直快要把芳华融化了,她抬头看着薛重光。
靠近之后,芳华才看清他为什么在头上扎着方巾,原来是为了挡住头发吗?不知道为何,她忽然想到上次送药的贪狼,那炸毛狮子的样子。
然后,她才反应过来,他方才和她说了什么?
沉默半响,她没问他原因,也没有矫情的嗔怪他,她早该就想到的,那么多次的出手相助,那么多次的巧合遇见,还有他看她的眼神,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在他消失了那么长时间没见面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