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 章

  的,而不是如她这样郁结于内,油尽灯枯的样子。

  所以,剩下的日子,她绝对不会忍气吞声,她要活的恣意潇洒。

  倦舞说:

  我要和国公爷一样,厚着脸皮和你们讨要钻钻和推荐,,小姐姐们,仙女们,小可爱们,从了我吧。

  第8章,再训温氏,夫妻使坏

  “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吵起来了?”只见门口传来一道温柔中带着焦急的声音,伴着的是‘踢踏’的脚步声,匆匆赶来的温氏从门外进来。

  见靖国公吐血,她吓的尖叫起来,“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来人,快来人……”

  她扶住靖国公,又唤来跟着一起来的仆人搀着靖国公去马车里。

  芳华站在上首,笑眯眯的看她做戏。

  等到靖国公的身影不见了,温氏甩甩帕子,“芳华,你可以不给我好脸色,可那终究是你爹,你没有兄弟,你的外家远在边关,到头来,有什么事情还不是要你爹为你出头?我言尽于此,你好好想想吧。”

  芳华扬了扬眉,讽刺的说:“你和他果然是天生一对,可惜,就算你说出花来,我也还是那句话,别在我面前使手段,否则别怪我撕下你们那丑陋恶毒的真面目。”

  “你……”温氏的手紧紧捏成拳头,竭力控制着情绪。

  “你是不是很难受?想发作,又要维持着平日的形象,可是呢,想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报复我的机会又几乎没有。你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和朵白莲花一样,动不动就哭,像什么样子?”

  芳华背着手在温氏身边慢悠悠的转了一圈,又坐回了上首的太师椅,笑吟吟的看着紧紧捏着帕子的温氏。

  “也是难为你了,国公爷做了这么多年的公爷,却不能为你请封诰命,外人都怎么称呼你的?‘温夫人?’‘温氏?’‘温大奶奶?’唉,真为你可怜,一辈子只能是‘温大奶奶。’”

  温氏介意什么,芳华就偏生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戳痛处,谁不会?

  温氏用力咬了咬嘴唇,看了芳华一眼,然后转身出了花厅。

  芳华悠然的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姑娘,您说大奶奶会不会气出个好歹来?可别国公爷刚吐血,大奶奶到时候又吐,那可不成车的血?”清实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她才不会气吐血,不过,哭诉肯定是有的。”要能气出血,她也不会顶着白身在金陵城各豪门穿来穿去了。

  果真如芳华所说的那样,温氏上了停在别院口的马车,也不管靖国公因为吐血正无力的靠在那里。

  “爷,这日子没法过了,好心的为你们父女周旋,芳华却拿我没有诰命的事戳我心窝子。”她一面说一面抹泪。

  靖国公一听,有气无力的发怒到,“这个孽障,看我如何的收拾她……”

  “您可别再去寻她了,都是妾的不是。”温氏哭的梨花带雨的,犹如风中的‘残荷。’

  “那个孽障和离了,你在和你亲近的人家给她找个婆家吧,找个能拿捏她的人家,到时候怎么都好说。”靖国公无力的揽过温氏,咬牙切齿的说到。

  “可,她会听我们的吗?”温氏眼珠转了转,蹙眉询问。

  “我们做父母的,为女儿打算,哪里有错了?她不听,我就让金陵城的人,让皇上评理。”靖国公冷笑,他就不信治不了她。

  “好,我听你的。”温氏目光微闪,已经想到了好几个人选。

  只是,那边靖国公夫妻,还没来得及使坏,芳华就碰到了一匹恶狼。

  倦舞说:

  作者:大师,大师,你快出来,你媳妇要被恶狼叼走了……

  唯心大师:我让他吃了……吐

  第9章,路遇恶人

  白马寺后园是金陵城百姓中的人间胜景,要想进来看景,那香油钱可不能少。

  因正值荷花盛开的季节,芳华并未如同其他游人一样站在湖泊边欣赏美景,也正因为这样,让她很后悔。

  她讥诮的看着面前气势如虹,一双漆黑的眼眸沉沉望着自己的忠毅侯袁琨。

  她最近已经尽量不出别院的门了,没想到,一出门就碰到他。

  袁琨曾与她有过婚约,不过,四年前,他亲手撕毁了两人的婚书,之后便娶了承恩侯的女儿,没过两个月,就成为了新一任的忠毅侯,现在,更是皇上信重的锦衣卫指挥使。

  “我刚恢复自由身,芳华就和离了,我们都是一个人,真是天意啊,还请芳华能够同意我的提亲,成就一段美满姻缘。”

  袁琨笑容温和,声音优雅,可却偏偏让人觉得有一种甩不掉的粘腻感。

  芳华闻言,难掩面上的厌恶之色。这个袁琨怎么能够这样的脸皮奇厚无比?

  “侯爷,这真是我这段时间听到最有趣的玩笑话了,多谢您看的起,只是本姑娘没有再嫁的意思,恐怕无法接受您的美意了。”芳华一字一顿的回答到。

  袁琨掸了掸袍角,慢条斯理的到:“如果芳华不能接受,那在下只好去国公府找国公爷了。”

  “初嫁从父,再嫁由己。侯爷应该听过这句话吧。”芳华握紧拳头,这个袁琨听不懂人话吗?明明都已经拒绝了这么多次,还是这样的纠缠。

  现在竟然还想威胁她!

  彼时,为了权势,可以轻易放弃婚约,如今,权势在握,又想捡起,如同一个笑话般。

  “我知道芳华现在必定不相信我的真心,但是我发誓,天底下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比我更在乎你,更珍惜你,还请芳华考虑一下,我改日再去你的别院。”袁琨轻声笑了笑,仿佛她的拒绝根本不值得一提。

  “侯爷不必再来了。”芳华平静的回道,“我永远都不会嫁给你。”

  “芳华说笑了,你二嫁之身,能有我提亲,难道不是荣幸?难道你不想报复一下你前夫?”袁琨勾了勾唇角,优雅的近前一步。

  芳华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摇了摇头,“侯爷想的太多了,我不需要报复谁。而且,侯爷,难道您没听说本姑娘重病在身,时日无多了吗?”

  她就不信,他能娶一个病秧子。以前不知道,现在他总知道了吧?

  更何况,她会嫁给张见仁,难道就没有眼前之人的功劳吗?

  袁琨顿了顿,意味深长,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芳华真的时日无多?没关系,我不介意,正好,让我弥补以前的过错,再续前缘。”

  说完拱了拱手,说了声,“你好好考虑,我改日再来找你。”

  之后,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芳华听了这句话,不由得怔了怔,暗暗咬牙切齿,每一次她觉得袁琨已经够无耻了,偏偏他总能突破下线,奔着更无耻而去。

  舍得,舍得,舍去是为了得,舍去之物不再得。

  他当初既然已经为了权势舍去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