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刚才看姚青音的那样子,好像还让这个苏筱姚在丞相府住上些日子,越想钱宝宝的内心就越是恐慌不安;而渐渐的随着内心的恐惧在加大,刚刚那无声的抽噎也变成了嚎啕大哭。
钱宝宝想用哭声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恐惧,而在钱宝宝哭声越来越大的时候,突然,手心里一阵冰凉,这突然的冰凉让钱宝宝制住了哭声,她慢慢的抽噎着看着手中的那一抹冰凉,那冰凉的来源体正是躲进钱宝宝衣怀里的沧澜碧玉蛇。
“呜呜呜~小绿,呜呜~我,嗝,我好害怕。”钱宝宝一边和手中的沧澜碧玉蛇说着话,一边打着嗝;如果钱宝宝的心思注意在沧澜碧玉蛇的身上,那么她就会发现,这条沧澜碧玉蛇很有人性化的翻了个白眼;可惜,此时的钱宝宝注意力只在哭上面。
沧澜碧玉蛇在听到钱宝宝的哭诉后,虽然它很不屑的给了钱宝宝一个白眼,但是它还是一点一点的爬到了钱宝宝的肩上,然后伸出细长冰凉的蛇信子舔了舔钱宝宝的脸。
钱宝宝被沧澜碧玉蛇的这个动作给惊到了,因此她没有发现,沧澜碧玉蛇在舔了钱宝宝的脸颊以后,小小的绿豆般的眼睛中射出一抹亮光,那眼神就如同是**一般。
“呜呜呜~小绿,现在就你对我好了;哇哇哇!”钱宝宝在感觉到来自沧澜碧玉蛇的安慰后,飞快的一把将它从肩上拽了下来,然后紧紧的抓在手里,放到怀里抱着。
而被钱宝宝抓在手里埋进怀里的沧澜碧玉蛇,吐着蛇信子,翻着白眼。它想想它堂堂沧澜蛇王,恐怕就要这样的牺牲了;呜呜呜~
钱宝宝只顾着哭,所以没有注意到沧澜碧玉蛇快被她掐死了;而门外正准备进来的莲儿和寒月二人,在听到钱宝宝的哭声后,快速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两人看到地上破碎的茶具,再看看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的钱宝宝,两人皆是心疼至极,二人一左一右的蹲在钱宝宝的身边,莲儿和钱宝宝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知道,从小到大,钱宝宝都没有这样哭过,所以她的心是疼极了,莲儿伸手将钱宝宝拥在了怀里;无声的安慰着。
也许是身边有了熟悉的人,所以钱宝宝是更加肆无忌惮的哭了起来;而看着钱宝宝这样哭泣的两个丫鬟,内心也是难过的,两人和钱宝宝抱在一起,无声的陪着钱宝宝一起哭泣。
而在钱宝宝怀里的沧澜碧玉蛇看着眼前的这场景,绿豆般的眼睛里闪现过一丝光芒,然后挣扎的身子也停了下来,瘫软在钱宝宝的怀里。
许久之后,钱宝宝的情绪渐渐的缓了下来,然后情绪放松后的钱宝宝,已经睡着了,莲儿和寒月见此便将钱宝宝抱到了床榻上;莲儿看着就算是睡着了也还在抽噎的钱宝宝,她扭头看向寒月;“寒月姑娘,莲儿希望你别将这件事情告诉姑爷。”
寒月不傻,她知道莲儿会说这话的意思,所以她点了点头;早在
姚青音处置绿衣的那天,她就已经发誓以后对钱宝宝是唯命是从,再说了,这次的事情,她也觉得是姚青音的错,所以她也赞同莲儿的话。
当然,寒月和莲儿不知道的是,她们今天将这件事情对姚青音隐瞒了下来,正是今后姚青音和钱宝宝之间感情危机的爆发;当然现在她们并不知道这些,她们只知道要给姚青音一些小教训。
……
当苏筱姚跟着闫叔到达景峰园以后,苏筱姚的心里已经是满肚子的火气了;但是已经练成心思不外露的她,此时的脸上还是挂着那让人无可挑剔的笑意。
而从小就伺候着苏筱姚的小丫鬟,此时就算是苏筱姚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自家小姐内心的满;所以,那小丫鬟从苏筱姚的身后跳出来上前一步。
“那个,管家大叔,为什么要让我家小姐住这么远啊!奴婢刚才可是看了呢,这里可是距离表少爷的那院子极远呢!我家小姐住在这里,那万一有什么事情,没有及时找到表少爷那该怎么办啊!”
这小丫鬟也是个聪明的人,不然她也不会被苏筱姚一直带在身边;所以,这小丫鬟说话也是满含技巧的。
但是,小丫鬟终究是个小丫鬟,她还是比不上苏筱姚那话说的天衣无缝的;但是就算闫叔听了出来,他也没说什么,毕竟他虽然不知道姚青音为什么会这么安排,但是他知道,姚青音会这么安排,肯定是有他的意思的。
所以,闫叔只是含笑的说道:“公子之所以会将表小姐安排在这里,那是公子体贴表小姐;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丞相府里只有些男人,没有女眷,所以,表小姐还是住在这里安全些。”
闫叔不愧是活了多年的老人精,话说的漂漂亮亮的,还滴水不漏;闫叔一边说着一边将门推开,然后让苏筱姚进去;“表小姐,老奴就将您送到这里,接下来老奴还有事情要做,就不在这里伺候您了,如果您有什么事情可以吩咐门外的两位小厮;想必表小姐一路走来也累了,老奴就不多做打扰了。”
闫叔把话说的满满的,让苏筱姚无法挑剔,所以苏筱姚即时是满心的不甘,但是面上还是挂着笑意,嘴上客气的说着体谅闫叔的话;闫叔见此,弯腰向苏筱姚行了一礼,便转身出去了,然后体贴的为苏筱姚将门关上,再将自己带来的两个小厮留在了门外。
“小姐,这个老头太过分了!还有,表少爷,他怎么能把小姐您安排住在这样的地方啊!”小丫鬟见闫叔走出去后,立刻上前向苏筱姚诉说着自己对闫叔的不满,同时也抱怨着姚青音,不懂的体贴美女。
苏筱姚冷眼的看了一眼喋喋不休抱怨的小丫鬟,然后说了声多嘴,就转身进去了。
而被苏筱姚瞪视了一眼的小丫鬟只觉得遍体生寒。
而这六天里,姚青音是一次也没有见到过钱宝宝,甚至连话都没有说上一句,对此
姚青音从一开始的宠溺,变得渐渐地烦躁了起来;但是却还是一次次的被两个丫鬟给拒之门外。
至于苏筱姚呢,她第一天倒是来过听风阁,但是却被两个丫鬟给拒之门外了,理由是小夫人近来身子不舒服,不易见客。
说来也怪,其实姚青音和钱宝宝成亲的时候,并没有通知金陵城苏府的人;所以,苏筱姚也一直以为钱宝宝只是姚青音的通房丫环,但是,当寒月说出钱宝宝是姚青音明媒正娶的夫人后,苏筱姚的脸上精彩极了。
若说这话是莲儿说的话,苏筱姚是万万不信的,但是偏偏这话是从寒月的口中说出的,对于寒月,苏筱姚还是有印象的,她知道寒月是姚青音的侍女,曾经她还为此给寒月下过不少的绊子,当然,寒月对此是一无所知的。
言归正传,当苏筱姚知道自己那天看到的女子,并不是姚青音的通房丫环,而是姚青音的妻子后;她的身子晃了晃,若不是那小丫鬟在后面扶着,怕是会摔倒在地吧!
钱宝宝是姚青音的妻子这件事情,对于苏筱姚来说那是闫大的打击,因为她从小就是以自己是姚青音未婚妻的身份自居;但是如今她这个以姚青音未婚妻身份自居的人,却不知姚青音竟然已经娶妻了。
苏筱姚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无比,但是她还在忍着,她不能在姚青音的人面前将真正的自己表现出来;所以,她惨然一笑,摇晃着身子从听风阁里走了出来。
转身间,苏筱姚眼中的杀意以及恨意便不再掩饰;让身边的小丫鬟看的一阵胆颤心惊!
……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从景峰园里传了出来。
“废物!表哥已经娶妻的事情,你怎么没有告诉本宫!”苏筱姚收起手,眼神阴狠的看着角落里穿着一身黑衣的人。
那身着黑衣的人,因为是在苏筱姚怒急之下挨的一掌,所以,他的身子不稳的晃了晃;最后听到苏筱姚的问话,强忍着头晕耳鸣,颤声的向苏筱姚汇报着;“禀宫主,关于丞相大人成亲的事情,属下也是今日刚刚得知的,属下今天来此就是为了告诉您这件事情的。”
“今天才知道!早些时候你们在做什么!表哥都已经成亲一月有余了,你们居然是今天才知道的;本宫养你们这一群废物做什么!”苏筱姚听了黑衣人的报告,不禁没有解气,反而更加的动怒;她咬牙切齿的说完后,又甩手给了黑衣人一掌;而这一掌里含上了内力。
黑衣人被苏筱姚这含有内力的一掌,打翻在地;黑衣人痛苦的捂着胸口,将即将吐出来的血,又咽了下去;黑衣人知道,如果自己此时吐血了,那么将会换来苏筱姚更加无情的惩罚。
从头到尾观看着这一切的小丫鬟,此时早已将自己缩在角落里,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她不敢去看震怒中的苏筱姚,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此时上前的话,那黑衣人的下场也就是她的下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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