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抱着仓井纯子刚进卧室,申公铎突然出现在门口。
“属下参见总旗主。”
楚天歌大咧咧地将仓井纯子放到地上,淡然道:“公铎,你有什么事?”
申公铎掠了眼衣衫不整的仓井纯子,邪笑道:“总旗主,属下是不是打扰您的好事了?”
这混蛋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楚天歌心中懊恼,嘴上却说道:“没事,那档子事早干晚干都一样,有什么事你先说。”
申公铎道:“总旗主,属下的确有事情禀报。”
楚天歌目光一闪,拍了拍仓井纯子的屁股,冷然道:“你……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等我!”
申公铎从仓井纯子身上收回目光,跟楚天歌来到前厅,沉声道:“总旗主,小野纯一犬死了,伏桑族算是完了了,江宁也已经被兄弟们千刀万剐,咱们更是搜刮到了大量的物资,最喜人的是,经过这几个月的残酷战斗,这些狼骑兵已经完成适应了我们的步伐。”
“已经改造成功了吗!”楚天歌沉声道:“从狼骑兵中抽调三百最强者,充入潘屠子的护卫营,剩下的狼骑兵独成一军,就由……乌雷统领,公铎觉得如何?”
“总旗主,谁来统领狼骑兵其实都无所谓。”申公铎凝声道:“重要的是狼骑兵必须完全服从总旗主的命令!经过多次残酷战斗之后,这些狼骑兵已经变的残忍嗜杀,如果一旦他们不听指挥,做不到令行禁止,后果将非常严重。”
“嗯!”
楚天歌重重的点点头。
……
三天之后。
楚天歌手下的狂欢终于结束,伏桑族的国都几乎变成了地狱,所有伏桑族的成年男子被宰杀一空!幼儿全部分给属下当奴隶,所有的粮食和家畜通通抢光,所有的年轻女人被送到了不落皇旗的大营。
楚天歌大营。
楚天歌傲立在高台上,清越的嗓音穿透了整个广场。
“这几天都玩嗨了吧!但是,你们时时刻刻都不要忘记!你们是不落皇旗的一员!是老子手下的兵!”楚天歌说此一顿,目露凶狠之色,厉声喝道:“老子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必须无条件的服从,谁要是不听话,老子当场就宰了他!”
“誓死效忠总旗主!”
狼骑兵们轰然回应。
“好的很……”楚天歌一挥手,袅袅婷婷,婀娜多姿的的仓井纯子被几名悍匪带到了台上。
楚天歌一把扯下仓井纯子的外衣,露出了大片白嫩的皮肤,再加上仓井纯子楚楚动人的表情,更加的我见尤怜,让人恨不得把她搂在怀中好好的怜惜一番。
楚天歌向台下的狼骑兵道:“你们告诉我,这女人漂亮吗?”
“漂亮……”
“太他妈漂亮了……”
楚天歌又问道:“你们喜欢吗?”
“喜欢……”
狼骑兵们轰然回应。
楚天歌的目光阴冷下来,厉声问道:“那么……你们知道她是什么人?”
绝大多数狼骑兵哑口无言,只有乌雷等少数狼族统领大声应道:“知道,她以前是伏桑族天皇的婆娘,现在是总旗主的女人。”
“现在……”楚天歌的目光狼一样扫过台下的狼骑兵,森然道:“刚才你们谁说喜欢她?”
台下鸦雀无声,狼骑兵们齐齐的闭上了嘴巴,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使劲的低下了脑袋,要了命了,谁知道这娘们是总旗主的女人啊,既然是总旗主的女人,除非是活腻歪了,否则谁敢多看一眼。
还敢说喜欢?和总旗主抢女人,那真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死啊!
“你……出来!”楚天歌指着台下刚才喊得最响的一名狼骑兵,厉声道:“刚才就数你口水流的最多,你上来……”
狼骑兵不敢违抗,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地走上台来。
楚天歌狼一样盯着狼骑兵,冷然道:“取出战刀……”
狼骑兵毫不犹豫的拔出了战刀,摆出了战斗的架势……
楚天歌伸手一指仓井纯子,冷然道:“现在……把这女人的脑袋砍下来!”
狼骑兵一愣神,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楚天歌便冷然道:“怎么,不愿意听我的话?”
狼骑兵吓得脸色苍白,一下子跪倒地上哀声道:“总旗主饶命,小人不敢……”
楚天歌森然道:“那好,老子命令你砍下她的脑袋!”
狼骑兵低头道:“这个……这个……小人不敢……”
楚天歌冷然道:“老子最后问一遍,你去不去?”
狼骑兵还是跪在那里不动弹,楚天歌大喝道:“把这家伙!拖下去……砍了!”
“遵命!”
两名悍匪虎吼一声,拖起狼骑兵来高台前,其中一名悍匪一脚把狼骑兵踹倒,大脚狠狠的踩在了他的后背。
另一名悍匪高高的举起了钢刀。
狼骑兵的吓的浑身发抖,嚎叫道:“总旗主……总旗主饶命啊……饶命啊……”
楚天歌森然道:“敢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我如何能饶你……”
“杀……”
寒光一闪,悍匪手中的斩马刀冰冷地斩落下来,狼骑兵的嚎叫嘎然而止,斗大的脑袋咕噜一下子滚了下来……
高台下,狼骑兵们被吓的一起色变。
楚天歌森然的目光再次投向台下的狼骑兵,伸手指着其中一名,冷然道:“你……上来!”
狼骑兵脸色惨白,却不敢不听,只得乖乖走上台来。
楚天歌冷冷的看着那名狼骑兵,沉声道:“老子命令你,把这伏桑族女人……的脑袋砍下来!”
狼骑兵看着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仓井纯子,再看看楚天歌,总觉的这是个必死的局,不杀是死,杀了仓井纯子也是死。便一梗脖子跪倒在楚天歌脚下,惨然道:“小人不敢杀总旗主的女人。”
“好……”楚天歌厉声道:“拖下去……砍!”
“遵命。”
两名悍匪虎吼一声再次抢上前来,眨眼之间,又一名狼骑兵的脑袋被砍下。
楚天歌的目光扫过台下的狼骑兵,这一次,所有的狼骑兵都低下了脑袋,没有人敢与楚天歌杀气腾腾的双眸对视。
楚天歌深深地吸了口冷气,厉声道:“刑天!”
刑天昂然踏前一步,锵然应道:“属下在。”
“老子军命令你,把这伏桑族女人……宰了!”
“遵命!”
刑天轰然应道,疾步抢上前来,抡起大铁锤,照着仓井纯子的脑袋就砸了下去,可怜仓井纯子虽然美艳绝伦,却怎么能躲得刑天手的轰天锤?
仓井纯子惨叫一声,美丽的脑袋顿时像西瓜一样嘭的一声裂开了……
台下所有的狼骑兵都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刑天把总旗主的女人给杀了!
楚天歌冰冷地掠过所有狼骑兵,厉声道:“你们……都给老子记住,老子不准你们做的事,绝对不能碰,老子让你们杀人,你们就必须听话,不管他是谁,你们必须毫不犹豫地执行命令!”
“谁若敢不听话,老子就先宰了他!”楚天歌说此一顿,冷冷地指着台上两名狼骑兵的尸体,厉声道:“就跟他们一样……”
“誓死效忠总旗主!”
狼族统领率先跪倒在地,仰天大吼。
“誓死效忠总旗主……”
所有狼骑兵轰然跪倒一片。
……
随后数月,楚天歌率领不落皇旗长驱踏进、连下伏桑族几十城,斩首十多万,不落皇旗所过处,城池破灭,伏桑族人惨遭灭顶之灾。
伏桑族成年男子死伤一空,女子幼儿皆为奴隶,从此世上再无伏桑一族。
三个月后,楚天歌满载而归,带着不落皇旗回道凤尾镇。
楚天歌大步走进城主府,申公铎紧随而入。
楚天歌在书案后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目光一转望向申公铎,问道:“申公铎,圣域最近有何动静?”
申公铎弯下腰来,恭声答道:“总旗主斩了海大富,由于左护法等人为总旗主开脱,故意抹黑海大富勾结熊族要造反,加上掌门夫人白小姐的枕边风……如今总掌门已经决定不予追究总旗主击杀海大富之罪。”
楚天歌又问道:“熊族最近有什么动静呢?”
申公铎道:“自熊族首领败于野人谷以来,熊族已经四分五裂,分为数个山头,互相攻伐不已。”
“嗯!”
楚天歌长身而起,来到挂在墙上的地图前,申公铎吸了口气,低声道:“总旗主,如今我们兵强马壮,气势如虹,整个奥丁高原再也没人敢对咱们呲牙,正时候拿下黑土高原了。”
楚天歌背对申公铎,微微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申公铎之道楚天歌心思,微笑道:“总旗主是不是在想咱们进攻黑土高原的借口?”
楚天歌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申公铎道:“嘿嘿,属下早已经打听过了,现在黑土高原最大的两个势力势同水火,十分的不合啊!”
“哦?”楚天歌霍然转过身来,灼灼地望着申公铎道:“说详细点!”
申公铎缓缓的说了八个字道:“貌合神离!积怨日深!”
“唔……”楚天歌眼神一亮,缓缓点头沉声道:“这倒是个机会。”
申公铎道:“总旗主不如派人冒充狼族,率一部狼骑兵去投虎族,虎族如果收留,则必为对头所不不满,虎族若不收留,咱们就趁机灭了他,再嫁祸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