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呐,有了这个草帽,本少必死无疑啊,没让苏炎和沈凡给弄死,先被这个傻乎乎的上官红裳给坑了!”
苏辰的脸色再也保持不住原来的傻笑,满是惊恐之色,脑海中的思绪不断的飞扬着。
“前辈,要不要咱们两个共同把这个女人杀死?”苏辰在脑海中问道。
“不行,本座现在实力不济,就算是和你加在一起,也不是这个女子的对手,更关键的是你现在草帽戴在头上,万一有了什么异动,这个草帽直接会把你做掉!”
南霸天低沉的声音传来,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苏辰听了这话,手心满是汗水,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吐沫。
先不说这个草帽会不会杀死自己,就是上官红裳的两把阴阳剑,在一瞬间,都可以斩出上百道的寒芒,将人剁成若将。
恐怕只要苏辰起了杀心,绝对会被反杀,吃力不讨好!
“要不我就乖乖的回答她的问题?”
苏辰脑海中升腾起了这么一个心思,万一这个草帽失灵了,那他岂不就是捡回了一条命吗?
这样的话,还能够得到上官红裳的信任,何乐而不为呢?
“不行,这样不行!”
“那到底该怎么办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说就让这个草帽杀了我,把我的脑袋给直接穿透?”
苏辰脑海中思绪翻飞,然而无论他怎么样,都不能够保持自己的思念平静。
毕竟这个玩意儿,他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这顶草帽是凭借着什么来判定他是个好人还是坏人。
难道说这个帽子可以直接把他脑海中的信息给读取了,这个不太可能。
即便是佛门的无上大神通……他心通,也有十之一二的错误。
这么一个被认定是失败品的草帽要是有这个功能,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三思而后行,现在要冷静,冷静,绝对不能够胡思乱想。”
苏辰刚想攥紧拳头,却没有想到上官红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阿牛你的手怎么这么湿啊,是不是姐姐吓到你了?”上官红裳关心的问道。
“恩!”苏辰小鸡啄米似的不断点头。
心说这句话不是废话么,你不是吓到我了,你都快把我吓死了。
任凭是谁的脑袋,戴上这么一个必死的玩意儿,那都不可能平静。
这哪里是什么辨别好人坏人的玩意儿,分明就是送到死亡深渊的催命符!
“等等,三思而后行,先思考再行动,这个玩意儿既然不会读取脑海的想法,那么它读取的会是什么呢?”
苏辰此刻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了一个想法,他现在感觉不仅自己脑袋被一股能量笼罩,就连整个身躯都在这个能量的笼罩下,似乎自己有一点异动,都会被发觉。
也就是说无论自己做什么事情,都是在这个能量团的监控之下,那自己的手心出汗,心跳较快,会不会也被它察觉呢?
“难道这个东西所以依照的就是这个原理?”苏辰觉得他已经明白了这个草帽为什么能够分别真假了。
一个人在说谎话,或者是想坏事的时候,一定会便随着身体某个地方的突然变动。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道理作用在人的身体上也是可以出现的。
而这个草帽就是负责监控这一切!
“前辈,有没有可以让我变得和死人一样,生机全无,或者把自己的一切生命气息维持在某一个特定的状态下的秘法,这种秘法您可不可以传授给我,现在我很急用!”
苏辰在脑海里面轻声说着话,南霸天听了苏辰的话,眉头皱了皱,旋即他的声音响彻苏辰的脑海中。
“你的那根神武天章的残篇拥有本座的气息,只要你把这个东西拿出来,然后屏气凝神,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要做,本座自然会帮你,让你生机全无。”
“恩!”
苏辰点了点头,随后把手掌伸入自己的怀中,将那根半截的黑色木头短棍拿出来。
“阿牛你这个是什么东西?”
上官红裳见到苏辰突然拿出一个棍子,眼睛一眯,虽然同样是笑着说话,然而苏辰却感觉到了一丝杀意。
苏辰赶忙握住这根木棍,屏气凝神,与此同时南霸天的前腿抵在苏辰后背旁边,一股股血气能量传荡入苏辰的身体内。
苏辰感觉到全身上下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紧接着自己就没有了知觉,感觉自己好像是脱离了这个身体,然而手臂还能动,嘴巴也能张开。
但是他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脉搏,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血气流动,丹田之内的小龙武魂和丹炉武魂,以及那个剑武魂,此刻都陷入了寂静之中。
此刻的他不需要呼吸,也没有呼吸。
如果苏辰不是睁着眼睛,而是躺在地上,那么不管是谁,都会以为苏辰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
苏辰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上官红裳,眨巴着眼睛。
“这个是我奶奶送我的烧火棍,它好厉害的,都不被火给烤坏呢。”苏辰很有装傻的天赋。
苏辰说完这句话之后,一动不动的坐着。
整个空间陷入了一一片寂静之中,只有清风拂过树叶的声响,月光洒落在苏辰和上官红裳的身上,让人乍一看都觉得是一对无比般配的金童玉女。
两个人四目相对,看了好半天,都没有一点响动。
“嘻嘻,看来是没事,那好,姐姐再问你一个问题。”
上官红裳的眉梢涌现出一丝喜悦之色,嘻嘻一笑,再次问道:“你知道那个爷爷长什么样子吗,还有这个毛驴是从哪儿来的,告诉姐姐,不许撒谎。”
苏辰原本以为上官红裳一开口,这个事情就结束了,谁能想到,这个喜怒无常丫头,居然还要提问。
此时此刻,他的全身上下都已经慢慢的恢复了感觉,好像有几百个蚂蚁在他的血管里面挠痒痒。
然而苏辰却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即便身子再难受,只能咬碎牙齿和血往肚子里面吃,强忍着不说。
“老爷爷是白胡子白头发,穿着白衣服,拿着一把白色的拂尘,这头毛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自从出现后就一直和阿牛在一起,没有分开过。”
苏辰说完这句话后,又是一小段时间过去了,上官红裳依旧一眨不眨的盯着草帽。
当看到那个草帽的确没有任何变动,心中方才是松了一口气,嘻嘻一笑。
“阿牛,姐姐还有一个问题。”上官红裳再次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