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后心一横,数十把闪着青光的飞镖如雷似电地袭向了黑暗处的云舒!
“唆、笃笃笃!”
从声音可以知道,1998的飞镖全算落空,都射在树干之上了,一个白衣身影则是飞遁而去!
云舒提着酒壶慢慢地从天而降,他大手一扬,一阵清风很快就将爆炸中心的烟雾吹散,露出了一具被炸得七零八落的躯体。
“妈的,这、这怎么可能!?”
1998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摇手一指:“云舒,这可是天神机一门的“天神木偶之术”!?”
“哎呦,你小子还挺有见识的嘛,这古董玩意你也晓得!?”
云舒嘿嘿一笑:“没错,这是天神机一门的木偶之术!怎样,想不到吧?哈哈哈!”
1998双眼又羡慕又妒忌:“不可能,天神机一门早已不问世事、不出生门,你是怎么学到这些武技的!?”
云舒思索道:“这门武技是我用一壶酒换来的,怎么,是不是很羡慕!?你叫我一声云舒哥哥,我教你,代价也是一壶酒,怎样?”
“啊呸,还叫你云舒哥哥呢,老子比你大了足足十岁,你也好意思喊我叫你哥哥!?”
1998越说越气:“废话少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且慢!”
他正*手,却被云舒出言拦住了:“1998,从刚刚的战斗来看,咱们胜负已分,你又何必再作徒劳之功!?”
听得云舒此言,1998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中也是老不好受:“妈的,这一年我想尽办法突破到洞悉燎第八重天,可是你却、却在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到达了洞悉燎第九重天了!”
云舒朗笑道:“你也知道我现在已是洞悉燎第九重天了,你说你都40岁的人了还爱玩虫子,这跟20岁了还喜欢玩泥巴有什么分别?你知不知道虫子上面很多细菌的?拜托你多注意一下个人卫生好吗?”
“废话少说,接我这一招!”
身为虫族王子的自尊和与生俱来的傲气,1998本想拼死一搏,可在这时候又被云舒拦住了:“1998,我接了你这么多招,现在不如你接我这一招如何?”
见云舒双目如锋,语气充满自信、镇定自若的样子,1998心中咯噔一响:“好家伙,这就是洞悉燎第九重天的气场吗?”
“好,那我就接你这一招,若是我输了,我就将性命奉上!”
虫子低喝一声,将全身气魄调到最顶峰,他知道,云舒既然给足时间自己做准备,那么接下来这一招必然是惊天地泣鬼神,自己若是有半分犹豫,面对自己的下场只会是死路一条。
“啊哈哈哈!1998,你们相斗几十场,之间互有胜负,不过在我这一招之后,在你登上人王燎之前,恐怕再也没机会击败我了!”
云舒把剑往地上一插,双掌化拳,低喝一声:“战狂,开!”
一阵极其浓郁的红色能量飞速将云舒缠绕起来,那强大的能量起来甚至把十米之内的泥头碎石也震得粉碎!
“啊!”
怒吼声不断传出,他那一头乌黑头发居然变为了长长红发,身体肌肉也在1998的注视下快速增强,白皙的肌肤飞速变为一道道殷红的豹纹状,这种狂战士的姿态,1998可是从来未曾见过!
这种气魄之力的颜色和气场,足以翻江倒海!
“1998,当天我就是用这一招破开了南斗四老的“封天刹”,我帮其取名曰“天门战狂”,今天在你面前展露,是对你实力的肯定!”
听得这战斗状态的来头,纵使1998也不禁咽了一口唾沫:“这、这是他最新修炼到的水平?怎么会…怎么会强到这个地步!?”
“还有呢,你可别眨眼了!”
云舒放声大笑,那强劲的音波气浪如万马奔腾,胜似山崩地裂,藤龙山之内的万兽之心都为其震动不停!
又见他硕大的双掌一合一张,低喝一声:“空洞!开!”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九扇石纹路镜子竟然腾空出现,将1998九个能逃跑的方向彻底锁死!
“什么!”
见此等景象,纵使是1998也是心底发寒:“这…这是空洞一门的“九扇末途镜”!?”
云舒点头一笑:“啊哈,你说对了,这正是空洞一门的“九扇末途镜”!1998,我要进攻了,你准备好了吗!?”
“刚刚他的天门?狂战之态已是极其霸道,现在加上空洞一门的绝技,看来...我1998今天要在江湖上除名了!”
“既然如此,好、好!”
1998赴死之心已定,反而将一切恐惧抛之脑后:“来得好,我千山万水追你至此,目的就是为了要和你斗个痛快!来吧!”
“好一条汉子,若你不是要杀我,你我可能早已是生死之交!”云舒哈哈一笑:“接招吧!”
话音未落,云舒已在1998眼前彻底消失了,这速度之快,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在后面那一扇门!?”
1998有虫族精血辅助,感应之力胜人一筹,他回头对着空气就是全力一击!
可是令他感到绝望的是,九个“天门?狂战”状态的云舒同时从那九道石纹镜中飞出,九个冒着毁天灭地之力的大拳头正朝着自己九个不同的命门要害处打来!
“1998,你输了。”
另外一边,张辛辰在珊珊的引路下朝着狗蛋的飞行踪迹寻找着,当他经过宿舍区域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房间开了灯里面却没人。
忽然,一个不安的情绪顷刻袭来:“糟糕了,除了我是南斗城和玄魔黑豹的目标之外,我身边还有一个被人盯上的目标!”
张辛辰脸上喊道:“珊珊,快带我飞下宿舍!”
珊珊不解:“怎么了?”
“我怀疑有人要抢我的小狮子!”
张辛辰很是焦急:“狗蛋当小狮子就好像是自己儿子一样,这房间开了灯却没人,一定是他回来抱走了小狮子!”
就在这时候,狗蛋的惨叫声从空中传来了!
听得这最熟悉不过的声音,张辛辰心底寒意剧增,顿时朝着喊声传来之处呼去:“狗蛋!”
张辛辰来回寻找狗蛋的身影,只见他被挂在一棵大树之上,神色极度萎靡,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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