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横一头倒栽进马车内,见到温道脸如此通红。心想,对女人不感兴趣?开什么玩笑?骗鬼去吧你!
便奸笑道,“哦吼!想不到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人,也会害羞啊。”
温道一脸尴尬,憋不出半句话,想把古幽兰从自己身旁推开,可却推不动!。
“温兄,别害羞啊!幽兰姐姐长得不错啊!”孟风行也坏笑起来,一起坑温道。
“对啊,要是换做我,享福都享不来呢。”韩王孙也加入了庄子横行列之中。
“你们想什么呢?我只是看不惯有人不开心罢了。”古幽兰听得出大家的言语之意,便自己挪到了一旁。
可她嘴上这么说,但是眼睛却是不停地瞄着温道。
温道也没发现,淡淡说道,“天色也快暗了,还是先想想今晚怎么办吧?”
韩王孙一听温道这么说,皱紧了眉头,“这附近又没什么客栈。”
温道想了想,说道,“看来只能睡马车咯。”
庄子横扬马挥鞭,驾驶着马车,一路前行……
长安城,有一屋,金碧辉煌,金光四射。便是那皇宫。
屋顶之上,铸有两金龙,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有一女子,身着雪白长袍,正缓缓走来。
那女子足尖一点,腾空而行,直达皇宫内部。
皇宫内部,有一龙椅,金光闪闪。
龙椅上有一男子,身着金光龙袍。
此人正是皇子萧枫怀。
萧枫怀躺在龙椅之上,斜着身子,漫不经心说道,“你还是来了。”
那女子缓缓走进,目光霜冷,“已过十七年,不知你父亲的武功恢复得如何?”
萧枫怀明知那女子明知故问,可还是站起身来,回答道,“我父亲七年修为全散,如今已过十七年。不用想,自然已是完全恢复。”
萧枫怀说完,见女子迟迟不开口,便问道,“我听闻唐门宝物已落入你手中?这事可是真的?”
那女子冷冷说道,“什么叫落入我手中,这原本就是我的东西。十七年了,它还敢出现,便还是我的东西。”
萧枫怀一甩衣袖,说道,“的确是你的东西。可你忘了,十七年前,你将此物转交给唐门时,唐门将五毒令作为此宝物开启途径之一时,便已不再是你的东西了。”
随即又冷冷说道,“若你不想长安城与皇城结仇的话,我劝你还是把宝盒还回唐门手中。”
“不可能。”那女子答得干脆。
“你想和我作对?”萧枫怀眉头一皱。
“你打得过我?”那女子眉头一舒,又悠悠说道,“你放心。我会还回宝盒的。”
萧枫怀听得出那女子话中带话,便说道,“什么条件?”
那女子一听萧枫怀这么一说,微微一笑,缓缓走到萧枫怀身旁,贴耳轻声说了几句话。
萧枫怀听完,眉头一皱,表情难堪了起来,“你是说天生武脉?”
那女子并没有接萧枫怀的话,“宝盒正是从那天生武脉庄子横手中所拿,若庄子横想取回宝盒,自然会到我皇城皇室。”
萧枫怀惑道,“然后庄子横一进皇室,你就把他做了?”
那女子不急不慢,淡淡说道,“我是剑仙,我可不随意杀人。”
“那你想怎么做?”萧枫怀惑道。
那女子微微一笑,又是轻声贴耳几句。
萧枫怀听完,点了点头,“剑仙果然高明!”
庄子横扬马挥鞭,奔波了一天了。他也累坏了,慢慢说道,“天色已暗,我们到那边的树下休息一晚吧。”
说完,便停下马车,翻身下马,靠在马匹旁,开始休息。
马车一停,众人也都下了那马车,倒在一旁歇息。
唯独只有温道古幽兰二人,在那马车内。
至于他们二人为什么在那马车内呢。古幽兰是一女孩子,自然而然,大家都让她睡马车内。而温道,他这个不要脸的,他说马车内舒服安全,便死皮赖脸待在那马车内。就这样,二人便在那马车之内。
庄子横卧倒在一片草坪上,抬头仰望星空,轻抚着身旁的马匹,“马哥,这里的草嫩,你多吃点,明天还要上路呢。”
韩王孙双腿盘坐,“也不知道他们二人在里头怎么样了?”
庄子横听韩王孙这么一说,便坏笑起来,“温兄,可要好好把握住机会啊。”
马车内,二人听得清清楚楚。
温道扶额,“别听那小子胡说八道。”
古幽兰看了一眼温道,乐得合不拢嘴,“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又向外头喊了一句,“别胡说八道了!谁还没见过男孩子啊?”
古幽兰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在那一个劲地捂嘴偷笑。
外头的庄子横听古幽兰这么一说,他也听出了古幽兰在偷笑,便也笑笑不再说话了。一个劲卧倒在地,睡起了大觉。
这个寂静的夜晚,可是一点也不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