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亲自出手,纵身一跃
来到大院之中,看着地下翻爬打滚的东城派弟子,他出脚将其踢飞并骂道:“狗东西,滚远点,碍老子路。”
“你是活腻歪了是吧?敢来我东城派闹事!看我今天让你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陈伟恶狠狠骂道。
刚一抬头,准备出手,便见陈峰站在庭院内,将一行弟子踩在脚下,后面还跟着刚刚赶来陈霸天等人。
陈伟一个踉跄,步履不稳,眼神发慌,双手不知该如何放置,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自己所看到的。
也再没有了之前嚣张气焰!
陈峰抬头看见陈伟,他还是一袭满是花纹,花花绿绿的长袍,脸上还抹了厚厚的脂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宛如打扮娇艳女子,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正常男人。
他只觉眼睛花花的,脑海里面那个蒙蒙胧胧的画面又再度浮现,他一怔。
再仔细打量陈伟,脑海中的画面明朗起来,那日劝自己不断喝酒的人不就是眼前此人吗?
难不成那所谓化功散之毒也是他下的?
事已至此只得放手一搏,陈伟捏紧拳头脸上似嘲讽又似难以置信的说。
“中了化功散之毒你居然没死,不过也没关系,既然你都上门了,那我便送你们一程,这样也能满足他们要见尸体的强烈愿望。”
此话一出,陈峰更加坚信了那下毒之人就是陈伟。
而且今日之事他们早有预谋,只是不料他们竟如此恶毒,一点儿也不念及手足之情。
他心中杀意四起,再度使出十绝圣手,像陈伟冲去,陈伟玄力可不是刚刚那些喽啰些所能比的。
见陈峰如此快的速度,他索性闭上眼,一动不动。
陈峰以为他就此束手就擒了直奔他喉咙而去,这十绝圣手若是抓在他喉咙之上,那陈伟就得瞬间毙命,毫无还手余地。
就在陈峰十绝圣手离他喉咙只有半寸之时,一把极其柔软的铁剑,拦住了他的去路,如铁线一般缠绕在他的手臂之上。
陈峰大惊,心想大事不妙,低估了这陈伟。
随后陈伟身子后退半步,用力将手中剑一拉扯开。
这一扯两边剑锋如钻头一般就要钻尽陈峰手臂之中,他这一扯极为用力,似乎连陈峰手臂都要被其活生生扯下。
“峰儿小心”陈霸天夫妇在一旁大喊,但早已来不及。
陈伟脸上也露出一丝得意,没想到这陈峰竟然如此不堪。
再看陈峰脸上大惊之余而是将十绝圣手转为拳头紧紧握住,然后用力一震竟然将陈伟那奇软无比的铁剑震飞开来。
陈伟没见到陈峰手臂被自己活生生扯下的场面,反而握剑手臂一震麻木感传来,身形严重不稳,大步向后退了好几步,险些被地上之人绊倒在地。
他气急败坏,稳住身子,再次挥舞手中软剑,软剑如丝线一般朝陈峰冲去!
陈霸天在后面大喊:“峰儿小心,这一招是东城派女子所学“妾当作芦苇,极为阴毒。”
它极其阴柔会将人团团缠住,直至肺部被压破,窒息而死!
陈峰心想这女子所学之剑这陈伟又怎会?莫不是他是个不男不女的狗东西。
陈峰不敢再往下想,毕竟这陈伟比他手中剑招还让他感觉到一丝恐怖,内心极度不适。
施展魅影迷踪步,来到陈霸天身前,取出他手中青钢剑,使出一招“白头吊古风霜里”这一招可是他前世神剑门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绝招,此招一出不见血誓不回鞘。
陈峰也丝毫不避让,朝陈峰径直冲将过去。
“妾当作芦苇。”
“白头吊古风霜里”
青钢剑如大砍刀,而陈伟手中软剑则为一片片芦苇荡,两剑一遇青钢剑便占据上风。
陈伟神情紧张,自知斗不过想要撤回手中软剑,再度发起攻势。
陈峰哪会给他机会,青钢剑快刀斩乱麻,一剑攻势胜过一剑,一次比一次用力,直到将那软剑砍得如烂泥一般紧紧贴在陈伟肩上。
青钢剑还在继续,软剑磨破陈伟长袍,紧紧贴到他肩膀血肉之上。
陈伟十分骇然,赶紧催动全身玄力,注入软剑之中,想试图抵挡住陈峰一剑重过一剑的攻势。
陈伟双脚踏破地板,深深陷入其中。
整整抗了三百二十七剑,陈伟再也支撑不住了,嘴角鲜血直流,双膝跪地,肩上软剑也如钉子一般深深陷入皮肤之中,鲜血流到胸背部,染红了衣襟。
脸上还是一副不屈的神情。
陈峰心想,这小子虽不是一正常男儿,意志倒是十分坚定,一直咬牙坚持。
看来是时候展示真正的实力了,口中爆喝,“臂力千仞”这一招也是神剑门绝学,它能在顷刻间增强所用之人的身上的力道,随玄力的增加可增强到数百倍。
眼下自己修为较弱只能提升两三倍,还达不到数百倍,这这也足够了。
陈峰高举手中青钢剑,加上臂力千仞,青钢剑威力,比原先提高了二倍之多,如有千斤之重,像铁锤一般,重重砍向陈伟。
这一剑势如破竹,陈伟躲闪不及,也无从躲闪,他口中狂喷出一口鲜血,霎时整个肩膀到手臂被齐刷刷砍下,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陈峰再一跃用左脚使出将尽四成玄力将陈伟重重踢飞。
轰一声巨响,陈伟身体重重跌落在离陈霸地所坐位置不到一尺距离,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无比血腥不堪入目。
身体如一块巨石越过人群之时,人群之中有的人像被什么热流滴在脸上。
伸舌头一舔有股淡淡腥味,再伸手揩来一看,竟是那鲜血,不禁面色一惊。
陈霸地也受了一大惊吓,大喊是谁在捣乱,我陈霸地一定要你痛不欲生,再低头望地上血肉模糊之物。
那人全身衣物都被鲜血染红,分辨不出其他颜色。
他伸出左手轻轻将那人长发拨开,地上之人呼吸微弱,失血过多随时毙命,再微微擦去血迹,脸庞也逐渐清晰起来,竟是自己亲生儿子陈伟。
陈霸地双脚一软,摊坐在地,随后又爬起身,大声喊道:“你谁有种你给老子站出来。”声音朝刚刚陈伟身体飞来之处吼去。
“是我。”
这是一个掷地有声的稚嫩声音从那那边传来。
陈霸地微微侧目,眼神流露出无比的惊骇。
众人也纷纷朝他看去,只见来人约莫十六七岁,稚嫩的脸庞,眉清目秀,一袭青袍随风摆动。
他们不知来人是谁,脸上自然也没有陈霸地那样惊讶。
只道:“这样一个英俊少年,下手怎会如此之重,竟将现任宗主亲生儿子左肩齐刷刷砍去,他难道不怕死吗?”
少年纵身一跃飞到到台中间,恶狠狠看着陈霸地。
陈霸地后退半步一脸惊异的说:“你竟然没死?还恢复了玄力。”
少年眉头一松微微一笑道:“托大伯的福,侄儿活得好好的!”
一听这话台下众人立马沸腾!
“他是何人,竟然叫他大伯?”
“难不成是陈霸地之子,前东城派少主陈峰?”
“不可能呀,陈峰一家人不是死了吗?还是溪云帝国修道院专人确认的,怎么可能会错。”
“快看他手中兵器!”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力压群声,响变整个场地。
“那不正是陈望天专属青钢剑吗?”
“剑长三尺有余,青光直冒,锋利无比,却是青钢剑无疑!”
难道陈霸天没死,那这陈霸地又是何故演此一出?
众人纷纷疑惑,一时间不该相信。
“你是谁?为何假冒我陈峰侄儿?”陈霸天见状,顾不上儿子死活赶紧厉声质问陈峰。
陈峰知他是故意如此以混淆视听,又故作卑躬屈膝的说:“大伯,您真不记得我了?我真是您侄儿呀。”
随后又挽起又手露出一条长疤“大伯您看,这是我小时候修练剑法被陈伟哥哥伤到的,还是您为我包扎的,您不记得了吗?”
陈霸地还是一脸置否,心想只有死人才能安分的躺下,说不出任何话,于是凌空一掌向陈峰劈出,这一掌卷起漫天尘埃,台下众人都纷纷掩面后退。
只有坐前排的十几人巍然不动,丝毫不受掌力影响。
修道院五人也纷纷侧目,你看我我看你,然后断臂那人说:“这是大须弥掌,那万剑归宗之秘诀也肯定在他东城派之中,一会儿我们见机行事。”
这一掌只为一击取陈峰性命,让他永远不能开口说话,安安静静做个死人。
但陈峰又怎会坐以待毙,身形一晃,虚空一跃,以青钢剑格挡一部风掌力,但还是吃到了一部分掌力,自己也落下台去,嘴角流出一丝血迹。
这一掌残余之力,劈到后面的大柱子,柱子为玄石所筑,极其坚硬,瞬间化为了粉末,随满天风烟而去。
台下之人纷纷感叹,这陈霸地之修为恐怕早已超过陈霸天许多!恐怖这二之心也是早已升起。
陈峰也一脸吃惊,他这一掌掌力如此雄浑,而且直奔自己而来,想是要一举将自己击杀,以堵住悠悠众口。
如此霸道、极为强悍之杀招,自己为何没见父亲使过?陈峰闪过一丝疑惑。
“大哥,你是怎么会这大须弥掌法的,难不成......”远处看到这一幕的陈霸天,不顾身体受重伤赶紧跑过来。
众人望去,只见一男一女十分虚弱,相互搀扶,缓缓向他们走来,正是东城派宗主和宗主夫人陈霸天夫妇。
“原来他们没死!那刚刚那人确是陈峰?”
“那陈霸地又怎么说他们被人刺杀,客死溪云帝国?”
“那溪云帝国修道院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