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议论,觉得这个计划确实有些可行性,但是谁都不敢像药师野乃宇这般笃定。
“打通雨之国南部的边界并不难,但是前线怎么办?我们没有分兵的余力。”宇智波步和参谋部讨论了一下,说到具体的执行计划提出了疑问。
药师野乃宇仿佛早有定计,“抽调后勤线上民兵和预备忍者上前线,雨隐村调走了兵力去川之国也不会有太多精锐,我们只需要守住野津前线就足以。配合火炮炸药据城而守,不需要太多的忍者。之前上过战场的部队抽出八成跟着忍者进攻阻断边境,让半藏有去无回。”
这个计划太大胆,如果雨隐村还有余力那么盐山前线的局面将溃烂到底。
“那后勤怎么办?没有维护补给线的话弹药物资根本经不起长时间的防御作战。”现在负责盐山本土到野津后勤线的晋安提出了问题,他现在很少参与作战,和莲一起个理着后勤运输这一小块,也得多亏莲的长袖善舞,否则晋安真会忙中出。
“太孤注一掷了。”建慎的滕吉觉得这风险太大。
长门沉默了片刻,“无奈之举,否则半藏吞并了川之国对我们形成两面夹击的战略态势后我们就处处被动,更不可能有余力两面防守。表决吧,这个计划是否通过,赞成的举手。”
还是长门一锤定音,这也看出长门和周小涛的不同,如果这时候是周小涛来主持会议,就会一个个细节推敲解决问题,说服反对者或者被说服。等到表决这种重大抉择的时候就无往不利,而长门犹豫之间则会看大家的意见。
说不上谁好谁坏,只是这时候需要一个更加铁腕的领袖。
好在会议上的大多都是铁杆主战派,更愿意主动地进攻而不是被动防守。大致有七成选择了赞同这个提议,随后的议程就变成了落实这个计划的各个细节。
而药师野乃宇除了自己可能要负责的部分之外再也不说一句话,仿佛提出了计划后一切就跟她无关了。
南门却多了个心眼,她早就发现最近一些时候药师野乃宇的不对劲,但是不论她怎么试探,这个传奇间谍根本没走漏一点消息。
毕竟多年情报生涯的夜枭想忽悠南门太简单了,只是女人的直觉这东西,真是非常没道理,南门就是觉得药师野乃宇肯定瞒着她什么,而且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特别是这次药师野乃宇突然提出的计划,这群男人们都觉得。
“哇这个女人不愧是情报部门首脑好阴险好邪恶啊,不要惹她。”
但是对南门而言,却觉得这个计划风上说不出的熟悉,即使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思路和阴险狡诈的气息,却不是药师野乃宇会制定出的。
更别说以药师野乃宇的风格,她不太可能在议上提出计划。即使是她想出来的,也肯定私底下告诉长门或者周小涛,的作风就是隐居幕后,绝不显眼。
那么她这次为何这样呢?南门疑心大起。
南门是个敢想敢做的人,虽然一向和药师野乃宇不对付,但是她冥冥中觉得这异常让她太过在意,于是当会议结束后上前截住了药师野乃宇。
“请等一下,我有事情要跟你说。”南门不顾一边长门疑惑的神情,甚至周小涛径自走掉了也无于衷。
药师野乃宇还是那般动声色,露出好奇的笑容,“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南门看了看周围还有没有离开,声音稍微低些,“算是私事吧,你有空吗?”
虽说是问询的气,但谁也听得出这里头的毋庸置疑。
“好吧,一起回情报,边走边说。”药师野乃宇不置可否。
不多时,两人行走在i路中,路过的人们看到南门本想打个招呼,可是一身黑衣的药师野乃宇让他们望而却步。
情报部门的黑衣即使在盐山都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存在,凡是被他们带走的人即使回来了也讳莫如深,眼中的恐惧表明那绝对是个不想再去的地方。
“这个计划,你怎么想出来的?”南门开口却是这么一句。
药师野乃宇玩味的看着她,“不是说私事吗?没想到南门是一个公私不分的人呀?”
南门私下面对药师野乃宇就没那么温柔,“不要打岔,话术对你我没用。这个计划不像是你的风格,而且你也从来不关心盐山的这些事情。更不用说最近你鬼鬼祟祟的,让我很是怀疑。”
“这么说.....亲爱的南门大人觉得我里通外敌咯?”药师野乃宇还是打着太极,丝毫不正面回应南门的质问。
“哼,谁知道呢,你本来就是木叶的忍者,这次雨隐村借道火之国必然有着木叶的默许,你和他们串通起来也不是说不过去。”南门到底年轻,一下子就被药师野乃宇转移了话题。
幸好想起心中疑惑,马上回到正题,“而且我在意的是你最近的举动,你明显跟以往不一样了,前一段时间虽然你不说,可是那种近乎心死的感觉瞒不过我。为了什么我们都知道,可你最近似乎完全恢复了,这里头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药师野乃宇一惊,自己留在这儿的是个分身,因为她离开时没有定下太多设定导致对情感控制如本身,没想到这细微的差别竟然被南门察觉,女人的直觉这时候敏可怕。
“你多心了。”她深也看了南门一眼,却不做解释。药师野乃宇清楚,如果周小涛回来南门早要知道。
但她却有着私心,南门和周小涛青梅竹马,他们相处的时间接了他们生命的一半。而她遇见周小涛太迟了,这种家人般的感情药师野乃争不过南门。
虽然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就像个小偷,想在周小涛的里多打下一份烙印,可她依然这么做了。
药师野乃宇抛下这句,无视了南门的追问,快步离开。留下南门眼中的怀疑更加浓重,这个女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瞒着她,南门这么想着。
可一切的中心,万恶之首,修罗场的奖品,周小涛正在享受腐朽的资本主义娱乐一打牌。
或许是死过一次,即使没有了记忆周小涛依然热爱闲暇的时光,不再兢兢业业得仿佛明天就要赴死,当他们在船上没有太多事情可做的时候,他就提议三人一起打牌。
这个世界中当然也有着棋牌的娱乐,只是规则有些不一样,但三个人都是聪明人很快就弄清楚了周小涛所说的规则。
周小涛用废纸做了一副牌然后开始了在船上的无聊时光,甚至还在想自己这只要有查克拉就能生成木头的能力以后造纸是不是就不用破坏环境了?
可怜周小涛精神不集中,打了一会牌已经在账面上欠下了十几顿早中晚饭,幸好药师野乃宇因为南门突如其来的质问也不在状态,跟他同病相怜,否则周小涛的败绩还要增加。
倒是水无月熏玩的很开心,只是她手不方便出牌比较麻烦。
周小涛这会也没心思打牌了,看着水无月熏残缺的身体于心不忍,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小姑娘,虽然胸大了不少…周小涛活该被当场击毙。
想到水无月熏经受酷刑之后手脚都残缺,虽然现在她早已不放在心上,但是生活中还是诸多不便。
这时候周小涛想起蝎的个昌术,能够给他小伙伴制作一个义肢还能活动如常,那他为什么不试着无月熏制作一个呢?
想到这里,周小涛就开动脑筋,他甚至都不需要材自己现成的就能从身体里复制出一只手,只是怎么接驳对方的神经这常困难了。
好在他身边有医学专药师野乃宇,周小涛把他的想法说给药师野乃宇听,正好输了想赖账的野宇满口答应,顿时就把自己的赌债忘干净了,也不管水无月熏的言辞抗,两人就跑到一边研究起怎么把义肢灵活操作起来。
这对于傀儡技术发达的忍界来说并不是没有出现过的创造,周小涛要做的只是如何重现而已。
周小涛二话不说照着自己手的构造复制出一个手臂,说是复制,其实就是把自己现在这个手砍下来交给了药师野乃宇,然后再长了一个。
之前野乃宇对周小涛的研究已经证明了他的四肢躯干损伤后只要还有查克拉就能再生,只要查克拉不绝他就几乎不死。
川之国。
一处隐秘的山洞中。
“哼,那小家伙追着三尾人柱力先离开了,我由于要抓一尾,除了爆炸印发出的光线其它就没注意到。”蝎对迪达拉一直都不耐颅,而且迪达拉还和他在艺术的表现上有争执。
“迪达拉前辈该不会把自己给炸了吧?”站在最外边只能模糊的看到头上面具的影像疑惑道,他就一直认为迪达拉的艺术太危险,容易走火。
就在晓组织成员议论的时候,一根空着的指头上突然扭曲了ー下道影像显现了出来,还没等首领发问就已经开口说道:“迪达拉被三尾人柱力逼到自爆,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