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戴宁都会去洗手间偷偷吃药,因为她知道如果怀孕,她今后就会更加的麻烦。
一连多日的劳累,戴宁腰酸背痛,早上都要挣扎着才能起床,不过路一鸣倒是还算贴心,每天早上都会做早点给他吃。
这天早上,戴宁还躺在床上睡意朦胧,不想突然有人将窗帘拉开,外面的阳光瞬间照射了进来。
“嗯。”
戴宁呓语了一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时候,手臂却是被一个人拉了起来。
“起床了!”
戴宁挣扎着睁开朦胧的睡眼,感觉全身疲倦。
昨晚,他所求无度,直到她无力承应,他才算是偃旗息鼓。
睁开眼眸,戴宁看到路一鸣穿着白色衬衣,脖子上挂着一条黑色的领带站在床边。
戴宁揉了揉眼眸,然后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到穿着睡裙的戴宁睡眼惺忪的样子,路一鸣勾了下唇。
“快起来给我系领带。”
“啊?”
听到这话,戴宁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什么?
让她给他系领带?
她怎么会啊?
从小到大,家里只有一个男人,而且她哥哥是干苦力活的,根本就没有穿过西装。
戴宁迷迷糊糊的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走到路一鸣的面前,他一米八三的身高,她一米六五,她站在他面前,还是有很大的压迫感。
戴宁望着路一鸣脖子上的领带,皱眉道:“可是我不会系领带啊。”
听到这话,路一鸣牵动了一下眉头,说:“我教你。”
闻言,戴宁不由得在心里嘀咕:有那个教自己的空,他自己不就系好了?
不过戴宁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因为他是老板,她是他的员工,她只能服从他的命令。
下一刻,路一鸣便低首给戴宁做示范。
戴宁全神贯注的盯着路一鸣的双手在领带上穿梭。
路一鸣很快就将领带系好了,然后便又拆开,随后便双手一摊,问:“会了吗?”
戴宁有点为难的道:“我试试吧。”
下一刻,戴宁便上前一步,抬起双手,拉过路一鸣脖子上的领带,根据刚才的记忆,开始打领带。
路一鸣低首盯着全心全意打领带的戴宁,看到她抿着嘴唇,轻轻蹙着眉头,仿佛将吃奶的劲都拿出来了,不由得扯了下嘴唇,嘴角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意。
当戴宁将领带系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就是怎么弄也弄不好了,感觉这样也不对,那样也不对。
正在犯难之际,路一鸣却是抿嘴一笑,然后伸手握住了戴宁的手。
当他的手碰触到她的手的时候,戴宁不由得心里一紧!虽然她和他肌肤之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那都是在夜里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在一个被窝里,好多时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而且那个时候到处一片漆黑,谁也看不清楚谁。
哪里像现在,彼此凝视着对方,又距离这么近,近到戴宁都能够感觉到他鼻端里呼出来的热气。
“先这样,再这样,然后再这样。”
路一鸣握着戴宁的手一点一点的教。
此刻,戴宁却是有点心猿意马,他的一双大手温热而有力,他的下巴还似有若无的碰触着她的头发,穿着吊带睡裙的戴宁感觉他的眼光都似有若无的滑过她的肩头。
当路一鸣握着戴宁的手系好了领带的时候,戴宁感觉周围的气氛不对,便赶紧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后退了一步,说:“那个……我会了。”
看到戴宁的手足无措,路一鸣却是低首问:“会了?”
“会了。”
戴宁赶紧点头。
随后,戴宁以为自己可以逃脱了。
可是,没想到,路一鸣伸手便将刚打好的领带又拉开了。
戴宁不由得拧了眉头。
下一刻,路一鸣便上前一步道:“你示范一下我看看。”
听到这话,戴宁不由得有点崩溃。
其实,这个打领带虽然不是很难,但是她刚才有点心不在焉,因为这样就可以过关了,没想到他还要考自己。
没办法,戴宁随后只能伸手欲哭无泪的又给他打领带。
还是打到上次的那个地方,戴宁的手又卡壳了。
左边弄弄,右边弄弄,到底下一步怎么弄,戴宁又想不起来了。
一时间,戴宁急出了一身汗,可是弄了半天,还是没有弄好。
路一鸣看到戴宁着急的样子,眼眸滑过一抹戏谑。
“我就知道你刚才没掌握要领。”
说完,路一鸣便又伸出大手握住了戴宁的手。
戴宁不由得手一僵,一抬头,眼眸便撞到了路一鸣的眼睛!他的眼眸此刻灼热的很,直接就熨烫了她的肌肤。
当戴宁从他的眼眸中捕捉到一抹意图后,戴宁便赶紧想挣脱他的手。
路一鸣松开了手,戴宁的手得意抽出,然后她便后退一步。
这时候,路一鸣却是上前一步,便将她拉入怀中,并低首吻住了她!戴宁瞪大了眼睛,傻愣愣的盯着他。
他的吻来势汹汹,仿佛是一团火焰,想要将戴宁燃烧殆尽。
戴宁渐渐的身体也摆脱了僵硬,就在她将要和他一起燃烧的时候。
叮叮当……叮叮当……戴宁定的闹钟突然响了!因为怕上课迟到,所以戴宁每天早上都会定一个表。
闹钟不停的响,路一鸣仿佛充耳不闻。
最后,还是戴宁使劲推开了路一鸣。
戴宁赶紧走到床头,将床头柜上的闹钟关掉。
戴宁手里拿着闹钟,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背后就是路一鸣,他望着戴宁的背影,嘴角一扯,露出来一抹笑意。
戴宁此刻紧张无比,磕磕巴巴的道:“那个……再不穿戴洗漱,就真要迟到了。”
路一鸣却是道:“你穿戴洗漱吧。”
闻言,戴宁一转身,看到路一鸣站在衣橱前,一双眼睛都落在她的身上。
戴宁一拧眉头,然后走到衣橱前,拉开衣橱,拿出自己经常穿的那套毛衣套裙,便望着路一鸣道:“我要换衣服!”
“你换吧。”
路一鸣的双手一摊。
看到他仍旧杵在那里,戴宁不由得脸一红,憋了半天才道:“你出去一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