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启政这个人真的是让人无所适从,他现在简直已经成了一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
前一秒种,他还对你温柔关切;后一秒钟便直接横眉冷对了。
“我的嘴里是吐不出象牙,但是我不是狗嘴。”
关启政盯着宁馨儿道。
闻言,宁馨儿扯了下嘴唇,真是想笑,可是又少不了忍着。
最后,她才道:“我不想和你吵架,吃晚饭,你赶快离开!”
听了这话,关启政也沉下了脸。
“你放心,就算你在我面前再欲擒故纵,我今天也没兴趣在你这里过夜。”
“关启政!”
听到这话,宁馨儿将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放置在餐桌上。
随后,两个人的眼眸便互相瞪着。
最后,还是宁馨儿先投降了,将碗一推,道:“我吃饱了,你自便吧。”
说完,宁馨儿便起身走进了卧室。
宁馨儿坐在床头,低盯着自己的膝盖,上面那条布条上已经沾染上了血迹。
她的耳朵一直聆听着外面的动静,不过,等到很久后,关启政应该吃吃饱了的时候,她便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下一刻,宁馨儿赶紧拿过床头柜上的书,随便翻到一页,装作看书的样子。
可是,随后宁馨儿并没有等来走进卧室的关启政,反而是听到了外面的大门被打开又关闭的声音。
这一刻,宁馨儿才明白,他应该是走了。
他走后,宁馨儿舒了一口气。
随后,她便低望着膝盖上的那条布料呆。
这件衬衫可是国际名品,肯定价值不菲,不想到却是被他给撕烂了。
说实话,当时看到他连犹豫一下都没有犹豫便撕坏了身上的衬衫,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感动的,这说明她在他的心目中还是有一定位置的吧?
虽然她不是他的挚爱,但是最少也能算得上一个还算不讨厌的女人吧?
呵呵,想到这里,宁馨儿不由得便失笑了。
他最近说话那般难听,甚至已经用了带有侮辱性的字眼,他不讨厌自己是什么?
一时间,宁馨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在他心目中定位了。
随后,宁馨儿便小心翼翼的将那块布料从膝盖上解了下来。
膝盖上磨破的那块披仍旧触目惊心,不过已经不流血了。
下一刻,宁馨儿的眼眸便盯着自己手上的那块布料呆。
正在宁馨儿呆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的开启大门的声音。
听到有人开启了大门,并走了进来,宁馨儿不由得警觉起来。
可是,下一刻,当听到那沉稳的步伐的时候,她的心又松懈了下来,因为那脚步声她很熟悉,是关启政的脚步声。
果不其然,很快,关启政便出现在了卧室的门里。
看到他又回来了,宁馨儿马上佯装凶巴巴的问:“我以为你打道回府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是不是落下了什么东西?”
凝视了一眼靠在床头上看书的宁馨儿,关启政没有说话,而是脱下了西装,露出了里面那残缺不全的衬衫。
看到他突然脱衣服,宁馨儿不由得有点紧张的盯着关启政。
“你……你要干什么?”
此刻,宁馨儿突然想起刚才回来的时候在大门口他挑拨自己的话语。
看到宁馨儿紧张的样子,关启政牵动了一下眉头,便忽然倾身上前,单手按在了宁馨儿背后的墙壁上,在她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感觉到他鼻端喷洒出来的热气,宁馨儿的心都漏跳了一拍!见她半垂着头,脸庞通红。
关启政的眼神紧紧盯着她道:“你不是说我体力很好吗?
你想不想再感受一下我的体力?”
听到这么赤裸裸的调情的话,宁馨儿紧张的不得了,马上用双臂抱住了自己的前胸,紧张的道:“关启政,你……你别乱来,我的膝盖受伤了,哎呀,好疼啊!”
宁馨儿知道她手无缚鸡之力,如果他来强的,她根本就逃脱不了被蹂躏的命运,而且他还有一张他们的结婚证做挡箭牌,她连告都告不了他,更要命的是他还是律师,更是江州的金牌律师。
天哪,她现在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挫败感,她下辈子一定不要找律师结婚!最后,宁馨儿只能决定示弱,所以她闭着眼睛尖叫着,嚷自己的膝盖疼。
“这么疼吗?”
看到宁馨儿闭着眼睛大喊,关启政好笑的问。
“疼,好疼!哎呀……”宁馨儿都不敢看关启政,只是扯着嗓子喊。
听到宁馨儿的喊声,关启政忽然便心情很好的样子,继续道:“有这么疼吗?”
“当然了,特别疼,哎呀,疼……”宁馨儿抱着自己的双臂,继续喊。
“再喊两声我听听?”
半晌后,头顶上传来了关启政嘶哑的声音。
这时候,宁馨儿才睁开了眼睛,却是迎上了关启政那双灼热而带着暧昧的眼神。
看到这双眼神,宁馨儿被吓了一跳,浑身更加的紧张了。
这时候,关启政顺势便坐在了宁馨儿的跟前,一只大手的手背碰触上了她柔滑的脸颊。
“你……你干什么?”
宁馨儿紧张的缩了脖子,想挪开距离他远一点。
但是,他的一只大手却是攥住了她的上臂,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这时候,关启政倾身上前,在她耳边道:“你刚才叫得太好听了,简直可以将一个清心寡欲的男人叫到血脉喷张。”
听到这话,宁馨儿紧张的蹙紧了眉头,双臂更加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身子。
原来,原来,她又被他给耍了,宁馨儿此刻真是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她怎么就这么笨呢?
每次都被他耍。
现在想想,刚才她闭着眼睛喊疼,其实他都是一直在戏弄自己,而且,而且,他最后那句话应该也是真的,因为他的喉咙都动了一下,以前几次他动情,就是这种样子。
“关启政,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啊,我现在有伤在身,你不能做衣冠禽兽!”
宁馨儿此刻只能是用道德去束缚他了,希望这招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