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路一鸣看了戴宁一眼,说:“你都入魔了!”
“这么感人的电影,你怎么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戴宁不由得问。
“男人都喜欢动作片,要不然就看悬疑,或者是刑侦,只有你们女人才喜欢那些爱情片、宫斗片。”
路一鸣摇头道。
闻言,戴宁不由得一笑。
“那下次我陪你看动作片好了。”
“乖!”
路一鸣伸手摸了摸戴宁的头顶。
戴宁幸福的一笑,和路一鸣十指相扣的手更紧了些。
“不过我看最后一个镜头还是很好的,那一个小丫头和一个小男孩儿的确很可爱。”
路一鸣笑道。
听了这话,戴宁半天没言语。
老半天没听到戴宁说话,路一鸣不由得蹙了眉头。
“怎么不说话了?”
闻言,戴宁顿住了脚步,抬眼心事重重的望向了路一鸣。
借着道边的路灯,路一鸣握住了戴宁的双肩,体贴的问:“你怎么了?”
路一鸣特别紧张戴宁的情绪,戴宁一不高兴,他的情绪也不会好。
戴宁抬眼眼眸,哀伤的道:“每当我看到苏姐和乔姐家的那几个孩子的时候,我就会很羡慕她们,一人好几个孩子,家里特别热闹,可是我们家就只有小熊一个,小熊连一个玩伴也没有!”
听了这话,路一鸣便赶紧安慰道:“其实小熊一个也挺好的,没人和他打架,他可以享受我们所有的爱,要说作伴的话不是还有一帆的孩子吗?
总之,以后他不会太寂寞的。”
因为戴宁上次子宫受伤,小熊都是意外之喜,可能以后真的是不能怀孕了。
路一鸣知道戴宁常常纠结于此,所以赶紧劝说,平时也尽量不说这方面的话题。
闻言,戴宁便上前抱住了路一鸣的腰身,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说:“我知道你这么说是怕我伤心难过,其实你也是想多要几个宝宝的。”
路一鸣马上否认道:“谁说的?
我才不想要呢,每天家里几个小孩子跑来跑去,乱都乱死了,还耽误我们的二人世界,你看我们现在多好?
我有小熊就够了。”
戴宁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不想说让自己伤心的话。
戴宁抬眼笑道:“口是心非。”
“谁说我口是心非?
我是心口一致,不信你摸摸我的心?”
路一鸣握住戴宁的手,让在了他的左胸口上。
感受到他胸口跳得有力的心脏,戴宁笑道:“我就是感觉你在口是心非。”
“是不是要我将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才能相信?”
路一鸣蹙着眉头道。
“好啊,你掏出来啊,我真想看看。”
戴宁狡黠的笑着。
他就是能这样,三言两语便将自己的忧愁赶走了,和他在一起,戴宁真的没有储存忧愁的机会。
“走!”
闻言,路一鸣拉着戴宁的手就走。
“去哪里啊?”
被拉走的戴宁不由得问。
路一鸣头也不回的道:“回家拿刀。”
“拿刀干什么?”
戴宁不由得一头雾水。
“拿刀挖我的心出来给你看啊!”
路一鸣不由得回头,一本正经的道。
听了这话,戴宁不由得被气笑了。
“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
“你敢,所以让你亲自动手!”
路一鸣揽住戴宁的肩膀道。
“讨厌!”
戴宁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所以便抡起小拳头打了他几拳。
路一鸣却是哈哈大笑……接下来的几天,宁馨儿每天都埋头于工作,为了避免和关启政见面,戴宁每天早上、中午和晚上去吃饭的时间都往后延迟了。
在她的努力下,果然随后的几天她都没能碰到过关启政,虽然如此,宁馨儿心里却是很惦念他。
在三亚的这些天,她能感觉到他似乎情绪不太好,但是究竟为什么情绪不好,她也想不明白。
这天下午,所有项目组的工作都完成了,众人在会议室里开了香槟庆祝。
路一鸣和关启政以及何向华也来到了会议室,并让酒店服务员带来了糕点和水果。
再次见到关启政,宁馨儿站在一个角落里,远远的望着他。
他穿一条黑色的西裤、白色的衬衫,头很齐整,面部仍旧一如既往的严肃。
当关启政的眼眸抬起往这边看的时候,宁馨儿赶紧转移了眸光,手里拿着盛香槟的杯子朝别处望去。
此刻,宁馨儿的心情很是复杂,她和关启政仿佛还是格格不入。
这时候,路一鸣对众人道:“各位,这次项目组的所有工作都已经完成了,大家都辛苦了,我让秘书预定了明天下午的机票,明天上午各位可以适当的休息一下,另外我让小王助理采购了三亚的土特产,每人一份!”
“谢谢路总!”
听到明天上午终于可以休息半天,而且还有福利可以领,众人都一起欢呼了起来。
看到众人兴高采烈的样子,路一鸣伸手示意众人平静下来。
随后,会议室里便一片宁静。
接着,路一鸣又道:“今晚我以个人的名义召开一次舞会,第一犒劳一下各位这些日子以来的辛劳;第二也邀请三亚的一些政商两界的人士来认识一下;所以请各位今晚务必参加,让三亚政商两界的人士欣赏一下我们路氏集团人的风采。”
众人听到今晚有酒会,纷纷窃窃私语,有的跃跃欲试,有的则是抱怨没有带参加舞会的衣服来。
见状,路一鸣抿嘴一笑,然后转身对关启政道:“启政,你选好舞伴了吗?
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
闻言,关启政还没有回答。
一旁的何向华却是笑道:“我就不用路总介绍了,我邀请馨儿就可以了。”
听了这话,路一鸣冲着关启政扯了下嘴唇,说:“你看人家老何,已经先下手为强了!”
关启政自然是不屑的道:“不必你操心了,我已经选好舞伴了。”
“这么快,是谁啊?”
路一鸣马上好奇的问。
关启政则是仰头将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然后神秘的笑道:“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说完,关启政将酒杯放在侍者的托盘里,然后转身潇洒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