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似乎是掉线了

  由于姜晚笙开了免提的缘故,她的声音在空荡而寂静的办公室里很是清晰,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楚的听见。

  “喂,宋经理,是我。你刚刚不是给我打电话说下午一起下棋吗?可是我这边临时有点事,可能不能按时赴约了。”姜晚笙清了清嗓子一口气连着说道。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似乎是掉线了。

  姜晚笙看了一眼直勾勾盯着这边嘴角已经微微上扬的南非平,心里也没底,心里也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不好意思,刚刚助理找我有点急事,所以没来得及回你。既然你今天下午没时间,那就改天再重新约个时间吧。”宋清一如既往冷清说道。

  南非平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什么?难道真的是自己猜错了?

  姜晚笙却如释重负的暗地松了口气,好在,自己赌对了!

  “好,这件事是我不对,改日我一定亲自上门跟总经理道歉。”笑容重新跃然在了姜晚笙的脸上,让人看起来光彩熠熠。

  “嗯,我等着你。”姜晚笙本以为宋清会直接挂掉电话,却不曾想她会回应自己。

  姜晚笙有些无奈,看来宋清这是等着自己上门给她解释清楚了。

  收了线后,姜晚笙便看向了站在一侧满眼不可置信的南非平说道:“我已经打完了,南非先生是现在就回b市,还是吃完午饭再走?”

  关晴晴脸上也尽是欣喜,终于可以把这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炸弹给送走了。

  听到姜晚笙的话后,南非平的脸却黑的跟锅底一样。

  “南非先生不会是在这里呆上瘾了吧?”关晴晴见他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担心他再次耍赖皮,故意使用激将法说道。

  南非平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声势大的说道:“谁说我呆上瘾了,就你们这个鬼地方,我还看不上呢!”

  这嘴硬的样子让姜晚笙不由想起了南非安来。看来这两兄弟其实还是有相似的地方。

  “我们这个小庙自然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所以南非平你走吧,最好以后都不要再来了。”关晴晴话语里全是嫌弃。

  南非平听完以后心里确实很不舒服,当即转头就朝着门口走去,最后发泄般的重重关上了门。

  坐在椅子上的姜晚笙这几天提着的心也落回了原位。南非平一日不走,自己就一刻都不能放松。

  “叮叮,叮叮叮……”

  熟悉的铃声再次响起,姜晚笙有些身心俱疲的拿起手机便道:“谁啊?”

  “我说姜晚笙你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刚一接通,南非安那独特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没有。”姜晚笙自然不可能将南非平的事情告诉他,所以想都没想就否认掉了。

  南非安登时就恼了,这个女人真的是上天派来惩罚自己的吧!

  “那你刚刚一个人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连我的话都没听完,你就挂掉了,你这脑袋瓜子怎么想的?”下一秒南非安暴跳如雷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炸开了。

  姜晚笙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自若的将手机拿远了一些。

  直到南非安的声音弱了下去,姜晚笙才重新拿近了些说道:“其实我刚刚确实有点事,你刚刚说有劲爆的消息,是什么?”

  提起这个,南非安瞬间忘记了自己上一秒还在生着姜晚笙的气,一脸兴奋的说道:“你猜猜看。”

  姜晚笙:“……”我要是猜的到,还用得着问你?

  “我就知道你猜不到,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是关于徐成铭还有他身边那个狐狸精的。”南非安等了一会没听到回声,自己说道。

  “他们做什么了?”姜晚笙闻言心里满是疑惑。这两天虽然自己没有特意去打听徐氏的消息,但是却也好像没有听到除了徐霆在外包小三以外的事。

  “这件事我说出来你可能都不敢相信。徐成铭昨天晚上竟然在他爸爸的公司里挪用了三十万。更让我感到不敢相信的是,那笔钱在打进徐成铭卡里不到半小时,大部分就都入了那个狐狸精的账户。”南非安语态夸张的说道。

  这话一出,就连姜晚笙都不由蹙起了眉头。

  挪用公款……这可不是一项简单的罪名。姜晚笙犹记得薄景衍的伯父薄南中在国外做的那些事。现在薄南中都还依旧在监狱里,由于薄景衍的缘故,没有任何人敢去监狱里保他出来。

  “让我更为惊讶的是,徐成铭已经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不过上次的金额相对少一些,所以徐霆并没有发现。你觉得,我要不要将这件事透露给徐霆知道知道一下?”南非安黑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狡黠的像一只兔子。

  姜晚笙有些无力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告诉过他,只要他以后做的事不触碰我的底线,我不会插手他的事。”

  南非安深感遗憾的啧啧了一声说道:“那还真的是可惜了。不过这次的难关,徐氏集团也不一定能够挺的过去。按照现在来看,这徐家还真的是没一个好东西。”

  确实,如果要是身为董事长的徐霆再不想出办法来解决这次的经济危机的话,徐氏集团将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永远消失在a市。

  “那我现在需要做什么?”南非安提起这个有些无所适从。毕竟当初成立这个空壳公司时,目的是为了针对徐成铭。

  “你想不想在商业上有所作为?”姜晚笙纤细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一边缓缓问道。

  南非安那边噤了声,过了一会后他才说道:“我就算了,这样多累啊,我还是回去守着我的那个小机构所自在。”

  虽然他说的很是洒脱,好似真的丝毫不在意一般,但是姜晚笙却还是听出了他话外那丝丝悲凉的气息。

  是啊,任由谁出了那样的事都不可能做到完全不在乎吧?更何况还是南非安这样一个有志向,有自己想法的男人。

  正因为如此,姜晚笙更不可能听之任之。不论是上一世的情谊还是这一世,南非安在姜晚笙心里的地位都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