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司摇着尾巴冲我跑过来,脑袋还一扬一扬的,逗得我只想笑。我伸手揉了揉它的头,正要给它套上狗链,就看见这蠢狗一个闪身,避开了我手上的狗绳,然后伏低身子冲我大声的聊了两声,我有些奇怪的看着手里的绳子,一直都是他常常带的那一条。
“起司你饿了?”我有些好奇的骚了骚它的下巴,却看它绕着我突然转起了圈。我一愣,有些奇怪的蹲下了身。
“起司,爸爸今天早上还在谁懒床,只能妈妈遛你,遛完妈妈给你骨头吃好不好?”
说完我还为这个有些诡异的称呼羞耻了一下,然后伸手摁住它,直接那绳就开套,起司这回到时老老实实的被我套好牵出了门。
我带它在小区里跑了两圈,感觉有点累,就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放开了它。
“起司,去自己玩儿会儿,妈妈要累死了!”
往常起司早就跑在我前面的草丛里,然后蹭的一身绿的雄兜兜气昂昂的跟我回家,今天却一直窝在我的脚边,动也不动。
“起司,你到底怎么了?”我挠了挠它的耳朵轻声问到。
未成年的狗狗也确实此生病,我带着它回了家,给它倒了一盆狗粮,暗下决定明天下了夜班带他去检查一下。
韩以修估计是累惨了,昨天上了三台手术,只在中午的时候爬起来草草吃了口午饭,就继续回楼上去补觉。
我默默叹了口气,怕他起来以后会饿,就做了份炒饭给他用保温盒装好,然后就收拾收拾打算去上夜班。我刚刚穿好鞋打算推门往出走,就看见起司不知道是从哪里窜了出来,一口叼住了我的裤脚,然后死命的把我往回拽。
“起司,妈妈要上班了。”我有些无奈的拍了拍它的肚子。然而起司并没有放开我,还是闷着头把我往回拽。
“起司,松嘴!”我有些严厉的看着它说到。
起司看我生了气,便慢慢放开了我,趴在我脚边大眼睛一直盯着我不停的呜咽。我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蹲下了身。
“起司,你到底怎么了?”
起司没有起身,还是瞪着一双眼睛盯着我不放,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快要迟到,没有办法只能匆匆起身离开。
就在我推开大门的那一刻,起司突然在我身后大叫了两声,我会后头去看它。
发现它已经站起了身,尾巴竖的老高,眼睛还是一直盯着我,我似乎在里面看出了浓浓的不舍。
“小蠢狗”我笑着暗骂了一声,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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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去听了好妹妹乐队的演唱会,这两天一直在洛阳,所以宝贝们的消息我没有来得及回复,
白白在这里跟大家表示歉意。
好妹妹是从我大一的时候就开始喜欢的乐队,也是我喜欢的唯一一个乐队,当时他们该不是很出名,白白是看着他们成长期来的。
演唱会下了大雨,白白的飘是第二排,冒着雨一直听到结束,很感动。
白白盼望这场演唱会已经好久,夙愿已经完成,白白很幸福。
接下来白白就要开始继续创作了,也希望天使们能继续支持白白,有你们才有白白继续下去的动力。
爱你们~~~
第一百二十九章:被识破的阴谋
我那时并不明白起司当时的意思,如果我能再懂他一点,能知道狗狗会有神奇的预感,便不会发生之后让我曾经后悔了很长时间的事情……
我到医院的时候并没有几个人,我和小夜班的护士接好班后就一个人坐在护士站,我大致的翻阅了现在科室里病人的病例,却给好重点看护对象,才走到治疗室去准备晚上要注射的药物,我等了半天也没看到今天的值班大夫过来核对医嘱,去翻了一下排班表才发现今天晚上和我碰班的居然是曹渊。
我有些郁闷的合上了排班表,想着这个人居然迟到!我一定要在韩以修面前好好参上他一本,扣他绩效扣他年终奖扣他老婆本。
我正坐在护士站发呆,刚刚我骂的对象便匆匆从科室外面走了进来,匆匆看了一眼护士站这边又匆匆离开。
我郁闷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想着要不要打个招呼,想想实在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护士长的操作台很高,一般有护士坐在里面很难会被发现,所以我们总是躲在这里偶尔偷个小懒打个电话什么的。
我偷偷看着曹渊的背影,小心眼的想着要抓他的小辫子,却看见他在科室晃了一圈,就往主任办公室走去,我心下一惊,什么也没考虑便匆匆滚跟了上去。
我看见曹渊拿着一把钥匙打开了主任办公室,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那天韩以修和褚思哲的态度都太过于奇怪,让我不得不怀疑起他这个时间进入主任办公室的目的。
不管是什么,我都要保证韩以修不受伤害。
我悄悄跟在他身后,他慌张的样子甚至让他忘记了关上办公室的门。
我闪身也进了去,躲在挂满白大褂的衣架后面。在这里,我曾经偷偷和韩以修接过吻,如此隐蔽的角落,想必他并不会发现。
他打开了办工桌上的台灯,然后拿起了韩以修今天临走前放在桌子上的志愿者病例。那是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的新的实验对象。
如果曹渊真的是要针对韩以修,那么手上的这份病例,将会是他攻击韩以修最好的武器。
果不其然,曹渊打开了病例,将文件拿了出来,打算拆开重订,顺便塞点什么进去。
我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当然如今冲出去阻止他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我叶思斯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加倍奉还的主。如今对方都欺负到我自家男人的头上,我自然不会放过他!
于是我拿出手机,打开了视频录制。
我一边录一遍将视频传给褚思哲,我之所不打算传给韩以修,是因为我知道韩以修从来没有翻看聊天软件的记录的习惯,或许我将文件传给他,他会就那么让文件过了失效期。而这件事情,告知褚思哲,第一他是知情人,第二说实话,在某些方面他确实要比我家那个情商低下的大冰山机灵许多。
然而世间有一个定律叫做墨菲定律,在你确定一件事情或不确定一件事情时,事物总会往你不希望的那一个方面转变。
就比说在这个让我头冒冷汗,屏住呼吸的时刻,我的手机铃声就犹如平地惊雷一般在这个寂静的午夜里尖声响了起来。我从未如此痛恨苹果专用手机铃,也从未如此痛恨韩以修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掉链子。
手机屏幕上不停闪烁着韩以修的名字,那个被我标注为“神赐的男人”的名字此时就像是召唤着死亡的闹钟,我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居然在这么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