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如果小白不来图书室叫我,也许我和牛猛不会有故事发生。当我和牛猛一起从图书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小白,他身后还跟着那个蛇身女生,他一见我就问,蓝妮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还关机了?我说我到会议室去叫你陪我去吃麦当劳,正好碰上你在gān好事,所以我不敢打扰你呀。小白说蓝妮,你就是生气也不应该随便找一个人出气呀,再怎么说也应该找个差不多的人,你看你。。。。我看到牛猛的脸都气得变色了,我说小白你也好不到那里去,反正你找的人不是猩猩就是蛇的,你还好意思说我。小白二话不说伸手拉着我袖子往外面拖,我说周小白,你再不放开我*的要动手打人了。我在想如果我真的打了小白他旁边那条蛇上来K我的话我旁边名字倒是响亮的这位仁兄会不会帮忙,不过我看他瘦jīnggān骨的样子就是帮也怕起不了多少作用。
没有想到旁边的牛猛一把就把小白的手推开,他指着小白的鼻子说我警告你不要碰她。他说得很大声,我担心他牙齿上的那块青菜或者韭菜会不会喷到小白脸上。小白奇怪地看了看牛猛,又看了看我,他对牛猛说我拉我女朋友关你什么事了,我才警告你不要碰她的。我说小白谁是你女朋友了,谁都可以碰我就你不可以,怎么样?小白脸都气青了,他说蓝妮,我算看清楚你了,我来这所该死的大学是为什么?我说为什么要问你自己,三天两头的换女朋友你自己说是为什么?小白回头看看旁边的蛇女,他说我明天就去辞了学生会主席,我*的不当了,羊不得吃惹得一身。我说你看看吧,说到底还是想吃,只是吃不到而已。小白转身跑了,我看到了他的眼睛,红红的。
旁边的蛇女咬着牙看着我说,你*的讲不讲道理呀?我说你*的什么东西,我懒得和你说话。我想如果打起来的话我会不会是她的对手,这个时候如果她打我的话就是给老爸打电话也来不及的,即使是老爸开着直升飞机赶过来,我想等他找到停飞机的地方我已经挂了。不要和她吵了,我们走吧,牛猛拉拉我的袖子说。离开的时候我回头看看那个蛇女,她的真的很大,也许是被气的,她前的两个团一高一低地起伏不定。我对牛猛说那个小白真的不是东西,和他爸爸一个样子,喜欢大的女人。牛猛奇怪地问,你认识他爸爸吗?我说我不认识,我只认识*妈,是个大的女人。
学校没有同意小白辞去学生会主席,也许这个世界真的不公平,有的人做梦都想做学生会主席,甚至申请都写过几百次了,但是人家就是不让他做。而像小白这样的,自己不想做人家都要硬生生的bī着他做。
我病倒了,就在和小白吵架以后的第三天。更巧的是老爸老妈因为单位钱多派他们到海南去旅游去了,开始的时候老爸说让我请假和他们一起去,我说还是算了吧,你们两口子从结婚到现在二十几年了还是第一次没有拖个油瓶出去旅游,你们就开心地出去放纵一把吧。老爸笑得下巴都掉了下来,他说我的好女儿呀,你怎么这样说呢,不想去就直说嘛,是不是在学校有男朋友了?我说你怎么说话也不怕口臭,就你生出来的女儿也有人会看得上?老妈气得鼻子都歪了,她说你这个小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当年不是chuī的,你问问你爸,追我的人排的队有多长?火车有几节车厢?我告诉你比火车还长哩。我说你怎么一下说比买票的人还多一下说比火车还长?她说是呀,比chūn节排队买火车票的人还多呀。我回头问老爸,我说妈妈是不是有一段时候在火车站买过票。老爸说是呀,你怎么知道的,后来就她那个窗口没有人去买票她才改行的呀。老妈二话不说就龇着牙朝老爸扑了过去。
家里没人,我也懒得回去,就自己买了药在宿舍里吃。我感觉特别的想小白,我两天都没有去上课了,他也不会来看看我,我咬了咬牙给他打电话,这家伙真的不是人,他竟然关机了。牛猛倒是对我很好,他每天都会买好饭菜给我送倒宿舍里,有的时候我想吃苹果他就利用上自习的时间问传达室的王叔叔借摩托车去买给我。
牛猛经常会坐在我的chuáng头跟我讲乡下的事情,还说在老家有一个指腹为婚的女朋友,但是他们没有共同语言,有的时候两个人坐在一起一个下午甚至一句话都不说。我说那你们都gān什么呢?他说大多数时候是嗑瓜子,西瓜子嗑完就嗑南瓜子,南瓜子嗑完就嗑东瓜子。我说那要是东瓜子嗑完了呢,他说还没有到东瓜子嗑完就吃饭了呀,我说是不是吃了饭又接着嗑,他说不了,一般吃了饭我就睡觉了。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说还好我不在乡下,要不然不喜欢嗑瓜子的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他说能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做的话就可以扫扫地,擦擦桌子之类的。我说老天呀,这些事情在我们家都是我老爸做的呀,牛猛奇怪地问,那*呢?我说我妈在嗑瓜子呀。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们城里人和我们乡下是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