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哭,周婷却哭了,我不知道她怎么就哭了,她说篮妮,小白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从小学六年级开始我喜欢他了,甚至幻想有一天能嫁给他。我想你不说我都知道,那为什么现在又在帮小白说话了呢?我说感这个东西在qiáng求不来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抢也抢不回来。
周婷说,从高中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了我和表哥是不可能的,尽管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注定了我们只能做一辈子的兄妹。我说你没有试过怎么就知道你们只能做一辈子的兄妹?周婷吸着鼻子,她完全不顾周围越来越多奇怪的眼光,甚至连鼻涕都差一点顺着嘴唇流了下来。
周婷说,在高中我休学的一年里,大多数时间都是小白陪我的,我们最多的话题就是篮妮你。我奇怪了,我说你们经常说我?她说是的,小白经常和我说你们之间的事,他还说有一次他拿一大把鲜花在麦当劳里向你表白,你打了他,而且很用力。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打了他,后来我也后悔了,但是那时他死死的抱着我的脚,我差不多要哭了。
周婷说他刚刚和我说的时候我还有点恨你的,后来我慢慢也明白了,也许换了我也会那样做的。我说周婷你不要这样说,天下的**都让我一个人做了,我感觉自己真的是傻得有水平到家了,我估计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周婷说往往一个聪明的人总会做出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特别是感问题。我感觉到好笑,真的搞不懂这个周婷婆婆妈妈和我说一大堆的废话是为什么。
周婷说篮妮,小白说过的,他这辈子一定要让你爱上他的,还说了希望能有一天能大声地对你说一句我爱你!我说那是小时候的事,早就过去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早就和白说过了,但是他说我们只能做最好的朋友。
三十五
周婷说篮妮,我不làng费你的时间了,我们早点去机场吧,其实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小白真正喜欢的人是你,而且他也说了,一个人一辈子只能真正的喜欢一个人。我说咱们不说了,吃点东西你送我去机场。
周婷把我送到机场就走了,从出了麦当劳她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她转身离开的时候还一直在哭。看着周婷头也不回的走了,突然之间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也许我没有和小白在一起是我这一辈子的最明智的选择。
我拿出电话给高丘发短信,我说高丘,我乘十一点的飞机,你到机场接我。
上海人的生活节奏比想象中的要快,在大街上看不到一个闲逛的人。更不像昆明,到处都可以看到提着鸟笼散步的老年人和着雪糕看风景的年轻人。在上海,头发花白的老人走路给人的感觉都是在小跑,我想如果不来上海的话也许我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虚度年华。
高丘把我送到他的住处就忙着回公司上班了,他说你先休息一下,晚上我带你去酒吧喝酒。躺在上的时候我开始后悔来上海了,在这个老年人都提着裤子小跑的城市,高丘还有时间陪我玩吗?也许我天生就是一个虚度年华的人,这个高级的地方不适合我吧。
我拿给老爸打电话,我说老爸,我已到上海了,现在在高丘的上休息呢。老爸说好呀,那高丘呢?我说他上班去了,在这个*的大上海,有风湿病的老人都能锻炼成百米赛冠军。老爸说现在说有点晚了,你要早说的话我把你送上海去,也许她现在还活着,难说零八年的奥运会她还能拿个一块半块的铜牌或者铁牌。
我说老爸你在说什么呀,你过来不就得了,难说你还可以拿几块金牌给我打戒指呢。老爸说算了吧,上次我们公司几个人到上海去出差,回来的时候连皮鞋都不穿了。我说为什么?老爸说都改穿运动鞋了呀。我说奇怪了,怎么就穿运动鞋了呢?老爸说这都不知道,运动鞋好跑步呀。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说老爸,你不去演小品真的是làng费呀。老爸说不说了,我现在正开车呢,记得了要照顾好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不像在家里呀。我说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记得了好好开车。
刚刚挂了电话高丘就回来了,他说我们出去吃饭吧。高丘带我到jiāo大对面的一家火锅店里吃火锅,味道和服务好得不能再好,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是不是高丘家亲戚开的,连筷子都递到你手里,而且我们身后还站着两个长得很漂亮的服务员,帮着倒酒和加菜。我说高丘,再过几年首都应该改在上海了吧。高丘说怎么可能,其实比北京好的城市还有很多的,你去过昆明了呀,昆明不是更好的吗,气候好生活条件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