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苏莲衣便给阿慈使了个眼色,阿慈便走出了花厅。
不一会儿,阿慈领了一个老妇人回来。
老妇人战战兢兢地福了福身:“民妇屠氏给贵人们请安。”
陆夫人秀眉微蹙,说道:“王妃找了这么个妇人来,究竟是想说什么?”
苏莲衣并没有理会陆夫人,而是看了眼妇人,问道:“我曾听人说起,熏香用量大了,会使人产生幻觉来,是吗?”
妇人忙点头,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回贵人的话,熏香会使男子感到热燥而产生欲望。”
苏莲衣道:“陆夫人有所不知,那日在街上,我恰巧碰见了婉儿姑娘身边的丫鬟前来请表哥去悦来酒楼叙话,本我也想着,许是婉儿姑娘当真是有什么急事的,哪知又遇见了出府散心的见遥表姐,见遥表姐自游湖那日与婉儿姑娘相谈甚欢,一听婉儿姑娘在悦来酒楼,便高兴的寻了过去……”
苏莲衣的这番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陆夫人的头上。
陆夫人心中冰凉,不发一言的看着苏莲衣。
“我们姐妹才走到门口,哪曾想就听见了婉儿姑娘的声音……”苏莲衣嫌恶的摇了摇头,随即看向阿慈:“你来和陆夫人说说,究竟听到了什么。”
阿慈轻蔑地看了一眼陆夫人:“本来王妃是要奴婢去查问究竟是谁伤了表公子的,可查来查去竟查到了香料铺子。”
“谁知到了香料铺子里一问,竟发现婉儿姑娘的丫鬟也在那里,奴婢亲眼瞧见她在给这个妇人银子,奴婢就觉得蹊跷。”
说完,阿慈转身取过一小盒子,捧到孙夫人跟前。
孙夫人冷眼瞥着道:“此物乃禁用的东西,陆姑娘还真是别有用心啊,竟在这个上打主意。”
“你将那日的事情一字不漏的都说出来。”
妇人忙应了声“是”。
待妇人将樱儿的行踪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后,陆夫人不相信的怒指那妇人,喝斥道:“究竟是谁指使的你!你怎么能说出这般丧良心的话来!”
此时的陆夫人,恨不得将那个妇人的嘴给缝上!
孙见遥一脸的悲愤,沉声说道:“我原以为婉儿姑娘是个好的,却不想竟是这样阴毒女子!”
陆夫人蹙眉,忙起身道:“王妃,此妇人不知是哪里来的,她说的话如何能信!”
孙夫人瞟了她一眼,慢条斯理道:“陆夫人这话说得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找人故意来污蔑陆婉儿的么?”
“一切皆有可能。”陆夫人冷冷的说道。
苏莲衣看着神色阴郁着脸的孙夫人,幽幽说道:“你确定你见到的那个姑娘是陆家的丫鬟?”
“民妇确定,熏香一概都是被禁用的东西,平日里也甚少会有人买,而陆家小姐平常所用的香料皆都是来民妇铺子里买,所以那个人,民妇自然是记错不了的。”
“陆夫人,雅间里确实有熏香,而我和见遥表姐也都撞见了婉儿姑娘缠着我表哥不放,如今认证物证俱在,你还想说是我表哥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