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卿卿很有傲气地头一仰,眼一翻。“用不着。”
“嗨哟,瞧把你得意的。”魏陶咂咂嘴,从礼服车里拎出一套礼服。“看严先生这种程度,应该也不需要人点播。”
暧昧地挑挑眉,魏陶笑眯眯地看着因为自己的话羞涩不已的闺蜜。
然后只看到自家闺蜜越来越发窘的俏脸红成了番茄,一把抢过礼服挂回礼服车里。“你挑好了没?动作快点。可没时间让你磨蹭,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魏陶翘起兰花指,戳戳余卿卿红红的脸蛋。“嘿嘿,能不遗余力让严先生破费这种事,当然是多少都不嫌多。我当然要挑这会馆里最好的~”
余卿卿:“可劲造吧你。”
魏陶:“怎么,心疼你家严先生?”
余卿卿:“……”
好一番挑选之后,魏陶终于在余卿卿鄙夷的目光中,挑了件异常华丽的真丝礼服。珠光宝气,性感妖冶。
魏陶一身高挑的九头身,碾压式地驾驭住了那套异常挑人的高傲礼服。
只要她人往那一站,妥妥的就是顶级名模风采。
两个女人磨磨蹭蹭,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折腾了一上午。美容美体护肤上妆发型美甲之类的做完,已经直逼简远婚宴的吉时。
妆发前,她们还遇到了一个究极难题。魏陶在余卿卿的几套礼服里突然犯了难。
余卿卿是个选择困难症重度患者,她魏陶也没轻到哪里去。
“不过还真别说哈,你家严先生对你是真上心。你瞧这礼服给你设计的,一件也挑不出毛病。件件都适合你,件件都让你美上天。
魏陶不知道是感慨还是抱怨,翻来覆去了半天,又忍不住吐槽。
“额滴个乖乖,你说这得多贤惠,多心灵手巧一男的,才能做出这么极致的事儿呀。就是他在设计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你是个选择困难户?”
窦家晚宴那天,魏陶还以为姓严的是个没眼光,不懂礼服的。没想到人家不是没眼光,也不是不懂。人家只是太知道,什么最匹配他心爱的姑娘。
所以才那般眼光毒辣,挑剔非常。
而且无论何时都谨记,保护自己的女人。
心细到让人头皮发麻。
余卿卿听着魏陶对自家男人品评有加,不知道是骄傲还是害羞,小声回答。“可能…不是他设计的吧……”
魏陶停下动作,抬眼睨了余卿卿一眼,又继续挑。“你这是在炫耀他对你知之甚深?所以闭着眼睛都能知道你的品味、喜好、尺码?”
她不酸,她有老喻。
虽然老喻是个榆木疙瘩,对她做浪漫的事少之又少。但他忠诚,言听计从,对她宠爱…
嗯,她真的一点都不酸。
“什么尺码?你嘴里啥时候能不跑火车?你家老喻教妻无方,看来我得管管。”余卿卿红着脸揪住魏陶的耳朵,轻轻一拧。
魏陶装模作样地配合着叫了一声,“哎哟,姑奶奶。我这是在夸你家严先生,在乎你,了解你,用心又细心。你瞧瞧你小肚鸡肠的样儿,你家严先生知道你有家暴史吗?”
相爱相杀的两个小姐妹又是一阵“亲热”互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