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显然是在做直播,并且非常大胆地要在燕郊殡仪馆,这个都市传闻之地做过夜直播。
青年的弹屏里一时间都是刷花花的声音,青年则得意地笑了起来,接着他抬头看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宁柯。
“哟,这不是宁总吗,怎么了,宁总这是终于投资失败玩破产了,落魄到过来投资丧葬一条龙了?”
显然青年和宁柯是认识的人。
宁柯抬手一指对方,挑了挑眉质疑道:“你不是说殡仪馆夜里不留人吗,那这个人是谁,鬼吗?”
殡仪馆老板的表情也不好看,低声咒骂了一句:“是个傻bī。”
不过对方的话也让殡仪馆老板更重视宁柯,听对方话中的意思,宁柯还真是个有头脸的老板。
青年听到了宁柯的话,冷笑道:“宁总倒也不用这么说我,在这里见到宁总真是令人十分意外,是你公司终于要破产了吗?”
宁柯假笑:“不牢谢少操心了,没有谢少这份闲心,整天出来不务正业的瞎晃。”
青年谢云显然是宁柯圈子里的人,只不过和宁柯不同,谢云是个游手好闲追求刺激的富二代,因为谢家和宁柯有一些生意上的纷争,谢云对宁柯观感一直不大好,再加上家里人总在说宁柯白手起家,说谢云不务正业,谢云就越发看宁柯不顺眼,甚至因为逆反跑去做了主播。
前段时间谢云追求刺激和人打赌,把直播的地点定在了城郊殡仪馆里,他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觉得刺激,虽然殡仪馆老板百般拒绝,但是谢云还是仗着家世嚣张地压着老板点头同意了。
谢云的目光落在了宁柯身边的楚玥身上,他先是被楚玥的脸震了下,随即chuī了声口哨:“美女,跟着宁柯那种假正经的老男人有什么意思,不如跟少爷我一起玩玩呗,保证让你刺激的不得了。”
原本这次殡仪馆之行就是为了让宁柯练胆做准备的,所以楚玥从头到尾并没有多gān涉,只是站在旁边沉默地看着宁柯jiāo涉。
她的长相和年龄本来就容易引起旁人误会,这会儿将主场转移给宁柯,沉默地跟在宁柯身边,更是容易让人分辨错她的身份。
所以殡仪馆老板一开始连看都没看楚玥,只把宁柯当成自己要硬付的对象。
此时谢云借着楚玥嘲讽宁柯,这才让殡仪馆老板注意到了旁边的楚玥,这一看到楚玥,殡仪馆老板就微微皱起眉,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宁柯虽然还在假笑,但眼神却直接冷了下来:“谢云,你的狗嘴要是说不出人话,就学会闭嘴,别看见人在一起,就想到乱七八糟的关系。”
谢云翻了个白眼,不屑地嗤笑了起来,心底显然是将两人的关系直接定位好了,觉得宁柯就是假正经而已:“切,装模作样,你一个三十多的老男人,玩什么清纯,带着个漂亮又年轻的妹妹,还能是什么关系。”
宁柯正想说话,楚玥却按住了宁柯,抬眸看向了谢云:“宁先生是我的雇主,我是他的保镖,和我玩玩,我怕你玩不起。”
谢云愣住,随即喷笑了起来:“妹妹,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就你也是保镖,现在包养流行的新称呼吗,妹妹倒也不用这么遮遮掩掩地害怕,圈子里这种关系太正常了,没人会说什么的,宁总花了多少钱包你,不如我掏双倍怎么样?”
谢云做事无所顾忌,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形象,更不会在乎宁柯和楚玥的形象,这会儿他还开着直播,就这么大喇喇地说出这些话,直播弹屏顿时就炸了。
“这些二代真是无所顾忌,就这么直接说包养人家小妹妹太过分了吧。”
“谢少一直都是这种直播风格啊,我反而觉得很真实呢,人家有钱想怎么花是人家的事,反正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你一个穷bī操什么闲心啊,仇富吗?”
“那个妹妹自己也有问题吧,本来就是出来被人包养了,谢少直接说出来了而已,怎么了,只允许自己碧莲不允许别人揭画皮啊,谢少真性情,这种碧莲就该被谢少打脸。”
“小女孩是保镖哎,你们自己思想龌龊好不好,人家说的明明白白。”
“噗,笑死我了她怎么可能是保镖,你见过谁会请这么年轻貌美的保镖,这明显就是个学生妹好吗,真正关系还用说吗,保镖就是个掩护。”
“宁柯居然是这种人,没想到啊,以前看财经我还特别崇拜他,觉得他和那些有钱臭男人不一样,没想到居然玩小女生。”
“这个女生话说有点眼熟,不是前段时间被人chuī上天的月仙吗,我说她怎么火的这么快,原来背后有大金主啊,啧,果然娱乐圈人设没一个能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