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尘无奈了,看来想这么快突破,好像不太现实。
只能是收起来这本道经功法出来。
而这才半天时间,妆月竟然突破到分神期了。
叶无尘只看一眼就觉得她已经不一样。
“公子。”妆月马上起来行礼。
弄得叶无尘很不爽,凭什么啊,你这突破了,我这一点影子都没呢。
妆月给叶无尘倒好茶,安静站在旁边,看得出来她为刚突破,还在兴奋之中。
“妆月啊,你在元婴巅峰,一直沉淀了多久?”
看起来是很平淡的问话,其实叶无尘是很想知道知道,到底怎么突破的。
妆月笑着回答:“回公子,妆月在元婴巅峰没有多久,也就是一年时间。”
“噗”叶无尘喷出一口茶水。
“怎么了公子?”妆月有点紧张,马上递过去手绢。
擦擦嘴:“没什么,那个妆月啊,你这有点慢啊。”
其实心里是在郁闷,一年时间,看她天赋很高,竟然也需要这么久,但是叶无尘等不及啊,恨不得现在就马上突破。
根本不在乎根基稳定不稳定,因为逆天值的突破,绝对基础牢不可破。
妆月尴尬了:“我这个不能和公子比,表面上公子是筑基期,咦?不对,公子怎么又变成了元婴期巅峰了?”
这让她很疑惑,难道叶无尘一直在更换实力么?
叶无尘摇头,当然不能承认了:“不要在意这些外在实力,都是虚的,算了,你继续巩固修为吧。”
发现在这个比自己级别高的女人面前,有些待不住,还不如直接离开呢。
本来以为到了元婴期巅峰,怎么着应该和她一样了,谁知道还是得低一头,鸭梨很大。
叶无尘只好回去继续的琢磨这本道经级别的功法,看看能不靠着逆天值修炼突破不能。
接连好几天都没人在来,而叶无尘也是好几天都在研究这个万界虚空决,名字很牛掰,但是这怎么就修炼不出来点东西呢?
只第一层,好几天都没感觉了。
妆月倒是彻底的稳固分神期之后,实力更上一层,但是她知道自己身份,天天把整个逆天阁擦一遍。
妆月作为整个东荒相当出名的绝色美女,更是有人称赞她为东荒第一美女。
自然是被无数的青年才俊追求,最近天一门有传言。
妆月竟然脱离天一门,进入到了什么逆天阁,名字听着真霸气,但是这逆天阁什么东西?听都没听过。
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妆月竟然在逆天阁只是一个婢女,这更是让很多精英少年们无法接受了。
人人提起来这个逆天阁和妆月,都是一边代替妆月惋惜,又是各个对所谓逆天阁牙根痒痒。
女神就这样被收走了谁都心里面不好受。
比如在鹤山洲的扶摇宫,扶摇宫宫主的大徒弟,司徒瑾,因为曾经跟师尊去了一次天一门拜会,第一次看见妆月,已经彻底沦陷。
发誓要娶妆月为妻,只是妆月对他这个在扶摇宫之中备受女弟子喜爱的大师兄竟然不感冒。
各种献殷勤反而引来妆月的冷眼相待。
司徒瑾不死心,隔三差五的去往天一门串门,今天是跑来和同辈师兄弟们比武,明天是来听取天一门的长老们讲课,美其名曰取长补短,互相交流。
一旦是有机会,绝对跑去天一门,只为了大老远能看一眼妆月。
谁知道前天刚去天一门,得到消息妆月已经脱离天一门,让这位司徒公子,像是丢了魂魄一样。
还以为她妆月已经被选入了东荒一等宗门了呢,毕竟妆月可是一位潜力非常厉害的弟子。
谁知道根据他们解释,是去了叫什么逆天阁的地方做婢女,而这个逆天阁也不是什么大势力,只是在伏天城城外的一个店铺。
那证明根本不是一个什么大势力,大势力能会在伏天城附近?那穷的犄角旮旯地方,要灵气没灵气,平时也就是一帮的炼气期弟子在那边蹲守。
要不是因为扶摇宫宫主有要事,不能乱跑,他还真想直接去伏天城,把那个狗屁逆天阁给拆了干净。
连续两天都茶不思,饭不香,一想到妆月,心里面就很是揪心,妆月被骗入了逆天阁做婢女已经有好几天的时间了。
这几天内,会不会已经被占了便宜,越想越发狂,可是控制不住的脑子里都是妆月被欺辱的画面。
正好现在有鹤山城城主少爷杨云飞,还有百药谷少谷主万宗龙,前来拜会扶摇宫。
他们都和司徒瑾是相当要好的朋友,实力相差不大,都是分神期的巅峰高手。
也可以说是东荒这边,年龄相当之中的年轻一辈里面的翘楚了。
他们一碰面,互相吹捧一片。
“司徒兄,怎么看起来精气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杨云飞手里一把扇子扇着非常潇洒。
这位可是鹤山城少城主,鹤山城可不像是伏天城那样的乡下小地方可以比拟的。
鹤山城城主可是有洞虚实力的强者,整个鹤山城就建立在鹤山之中,灵气充沛的相当恐怖。
鹤山城更是整个鹤山洲实力第一势力,甚至还能压住连云洲的天一门,还有鹤山城的扶摇宫一头。
而这位少城主杨云飞也是资历恐怖,年纪轻轻已经半步合体了,鹤山城城主对这个儿子非常满意,还准备让自己儿子以后能够突破大乘,让他们鹤山城更上一层楼。
一身紫衣云杉,风度飘飘,俊朗的脸庞,被称为东荒四大美男之一。
百药谷万宗龙呵呵一笑,一身青色书生长袍,显得非常优雅安静,就像是一名秀才似的,特别是那头上的方巾,更显得一股子书生气息。
如果真被他这文弱书生的外表给迷惑,绝对会吃大亏的,百药谷,听名字都知道,这是一个以医术,炼丹为主要的势力,但是他们的战斗力也非常强悍。
因为会医人,更会害人,一手的毒术让百药谷在整个东荒也是名声响亮,施毒时让人毫无知觉,无色无味,但是毒发顷刻间夺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