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把韶雪寒乌黑的长发顺好,拿着一缕柔顺的发尾左看右看,然后又抓起自己的一缕,试着打个同心结什么的赶赶潮流。
可大约是因为刚洗完头发的缘故,两人的长发皆是顺滑异常。
打同心结是不可能了,难度太大。
流笙坐在床上折腾了半天也没有弄好,倒叫韶雪寒看的满眼笑意。
流笙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仿佛一个小小的河豚。
她的把他的头发从手里扔出去,“不打了,反正没有好兆头,亏的是你。”
韶雪寒把她搂紧怀里,“要什么兆头?钦天监还
说我这腿得残一辈子呢,你还不给我治好了?别相信那些兆头,赶紧给我生一堆孩子才是正经。”
“别瞎说!你以为我是母猪吗?”
流笙佯怒。
韶雪寒抿了抿唇,把许多话都咽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的把手贴在流笙仍然平坦的小腹上,指腹就那样轻到不能再轻的在上面摸索着,就像是对待全天下最罕见的稀世珍宝一般,生怕用力一些就给揉碎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声道,“要是有个像你一样的又漂亮又聪明乖巧的女儿就好了。等她长大一些,会爬树的时候,
让她摘花,给你这个小馋鬼酿酒喝,我们就坐在一张躺椅上……”
“等等。我们两个人,怎么可能只有一张躺椅?”
流笙非常没有情调的抬头揪出韶雪寒的语病。
“因为你不用坐躺椅,坐在我膝盖上就好。”
韶雪寒笑着回了一句,用下颚抵住她的发顶。
流笙缩在她怀里仔细思索了一番,“那得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吧?”
“没关系,无论多久,我都一直陪着你。”韶雪寒握住流笙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坚定的回到。
流笙心里一暖,又往韶雪寒怀里缩了缩,听
着他一下一下沉着而有力的心跳声。
他就好像一层最坚固的盔甲,永远为她遮风挡雨,在她需要时为她敞开。
过了一会儿,韶雪寒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有些湿意,他心中一动,把她塞到被子里掖好背角。
“明天还得早起,赶紧睡吧,不闹你了。”
进了被子流笙才察觉出韶雪寒身上的滚烫——他一直是这样的一个人啊,为了顾及她的感受,可以忍下自己的欲望,全身心的为她而着想。
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但是,流笙和韶雪寒的新婚之夜,就真的在这样盖着棉
被纯聊天中度过了。
既然结了婚,再没有什么顾虑。流笙便把避孕的药物停了下来。
而南蜀的基因当然是是毫无意外的强大,不过三月,她便在一次偶然的吃鱼之旅中因为呕吐被发现有了身孕。
听见这个消息的流笙第一反应是惊喜,但惊喜之后却是浓浓的担忧。
怎么办?生还是不生?这是个问题。
在流笙的威逼利诱之下,太医放弃了向韶雪寒和南蜀皇通气的想法,决定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而倒霉的喜鹊同志,也被流笙下了封口令,同时命她抓紧去寻无心大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