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临时穆紫馨改了口,看玩笑,要是她敢说是,秦逸肯定分分钟把她扔到楼下去。
秦逸又重新搂上穆紫馨,心里却在想,这个秘书的心理素质这么差,只是穆紫馨来了就这么慌张,还是换了好了。
“你可别怪你秘书,我是闹着玩的。”穆紫馨就像是能看穿秦逸的想法一样,她可不能因为她自己白白让人失去了一份工作。
“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对了,你来这里干嘛?”秦逸知道穆紫馨,要是没事,她肯定不会来找自己的。
“对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晚上我哥哥请吃饭,他要宣布一件喜事。”穆紫馨有些小兴奋的告诉秦逸,秦逸看她那个样子,他莫名觉得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可现在他实在是没有闲心管这些小事情,他要做的还有太多。他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丰满自己的羽翼。
秦逸和穆紫馨一起的下的班,也因为穆紫馨的到来,秦氏连续好几天的加班生活终于得以结束。
大家都欢欣雀跃的表示以后希望穆紫馨可以多来秦氏逛逛,大家都很欢迎的。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秦逸有些心慌,明明知道那件事情是不可能的,可还是被穆紫馨这个样子弄得不舒服。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啊。”穆紫馨才不会承认,她要到时候当面让元嘉告诉秦逸,这样才更有说服力。
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酒店楼下,元嘉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知道穆紫馨的计划就是让秦逸相信这个事情,就没有多想。
“来了,走吧。”元嘉带着秦逸和穆紫馨上了楼,俨然一副主人家的样子,应该是因为今天是他请客的缘故。
到了楼上包厢的时候,秦逸发现李意悦已经在等着了。而元嘉进去后竟然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李意悦的身边,李意悦还一脸温柔的望着元嘉。
穆紫馨偷偷观察到秦逸的表情,看见他明显看起来很惊讶的样子,才放了心。只要秦逸相信了,一切都好办了。
只是穆紫馨没有想到,事情会糟糕成那个样子。元嘉只是应了穆紫馨的一个要求而已,可是他没有想到,李衷倾会听到。
在元嘉宣布自己和李意悦在一起的时候,李衷倾刚好推门进来,就听见了那一句:“我和意悦,在一起了。”
“什么?”李衷倾刚推开门就听见元嘉说的这句话,顿时就脾气就上来了。他和李意悦在一起了,那他算什么?
还是说以前那些鬼话都是骗自己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李衷倾只是觉得心里闷得慌,可是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怎么来了?”看见李衷倾元嘉也是惊讶的,他今天没有邀请李衷倾过来,怎么他就过来了?
李衷倾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元嘉:“你把刚才的话给我再说一遍。”
李意悦和穆紫馨根本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像是李衷倾像正妻一样在质问元嘉呢?
“那个,衷倾哥,你不会是喜欢意悦吧?”穆紫馨也只能想到这个理由了,要不怎么解释李衷倾听见他们在一起的反应这么大。
“你就别说话了。”秦逸实在看不过眼自己的傻媳妇儿,你说她什么都看不明白也就算了,还非要跟着瞎掺和。
穆紫馨看秦逸也是一脸严肃,也不好说什么。李意悦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李衷倾喜欢她,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元嘉沉稳的解释,可是这并不能换来李衷倾的谅解,反而是彻底的爆发。
“呵,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们这是在演戏?”李衷倾冷讽的语气,让元嘉很不舒服。
可为了李衷倾不会误会,元嘉还是强忍着脾气回答:“是。”
“元嘉,你可真是打了一副好牌。这里哪一个人需要你用这样的谎言去欺骗,你根本就是想脚踏两条船。”李衷倾一激动,连这句话都说出来了。
元嘉的脸已经黑的不成样子,早知道李衷倾也会来,他根本就不会说这样的话。现在被听到了,怕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了。
“你爱信不信。”元嘉干脆懒得解释,就想走出包厢。可李衷倾根本不给他机会,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反手给了他一拳。
这一拳李衷倾打的很重,元嘉嘴角都被打出了血。看起来有些狼狈,元嘉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冷笑着。
李衷倾也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情绪这么不受控。看到元嘉被自己伤害,他本来想说对不起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就说不出来了。
“哥。”穆紫馨走过去看了看元嘉的伤口,刚准备埋怨李衷倾没有分寸。就听见元嘉说:“李衷倾,我们到此结束。”
这句话一出,整个包厢都安静下来了。李意悦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秦逸是看不懂现在的局面,穆紫馨则是一脸惋惜,而李衷倾的脸上有震惊,愤怒,还有伤心。
“这是你说的?”李衷倾声音略微颤抖着,虽然微弱,但还是听得出来的。
元嘉心里一痛,暗恼自己怎么这么冲动。可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他只能轻轻的点头,就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让李衷倾再次握紧了拳头。
穆紫馨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想要调解两个人的关系:“没有,衷倾哥你不要误会,其实是我拜托哥哥要这么做的。”
“你说什么?穆紫馨。”秦逸听到穆紫馨承认这件事情,总算是明白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反常的举动。
穆紫馨感觉到寒风刺骨,她倒是忘了,秦逸还在这里。缩了缩脖子,穆紫馨对着秦逸讨好的笑着。
可是秦逸怎么会放过穆紫馨呢,不过也明白现在不是和穆紫馨算账的时候。他狠狠的对穆紫馨说:“回去我再收拾你。”
穆紫馨现在也没有空说这个,她想和李衷倾解释。可李衷倾只是摆了摆手:“别解释了,没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