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紫馨看了看秦逸和方雅茜,她最终还是站在了秦逸身边。她轻轻的牵住秦逸的手:“你不用骗我了,就算我不知道方雅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是我知道,他一定不会骗我。”
“紫馨,谢谢你。”秦逸也很感动,他没有想到就算现在这样的情境下,穆紫馨依旧愿意相信自己。
阮合吾看着两个人甜蜜的互动,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他没有想到穆紫馨根本不和那些没有脑子的女人一样,一点都不好糊弄。
“阮合吾,你最好现在就交出小秦余,否则我们元家一定和你们不死不休。”元嘉威胁着阮合吾,虽然元家的实力没有阮家强,但也不代表他们弱。
阮合吾在听到元嘉的话时,脸色有一丝难看。在他看来,元嘉这样做不外乎同归于尽,可是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孩子就做到这个份上?
在阮合吾看来,这是一个多么愚蠢的选择。秦逸这时也凑上来表示:“要是你敢动我孩子一根毫毛,我一定拼尽我毕生的力气也要将你们阮家摧毁。”
“哼,就凭你们?”阮合吾还在嘴硬,就算他不会做这样亏本的生意。可是他表面也不会表现出来。
既然他们要找小秦余,就让他们去好了:“你们不是要找那个小子吗?他现在就在老头子手上,你们去吧。”
“什么?绑走小秦余的是阮致风?”穆紫馨直呼阮致风的大名,在她看来,阮致风并不是她的父亲。
“哟,没想到我们在这方面倒是很有默契吗?我也不喜欢叫他父亲,在我看来,他根本不配做父亲。”阮合吾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阮致风的恨意,至少所有人都是看得出来的。
穆紫馨不说话了,她没有想到阮合吾和阮致风的关系原来这么不好。按说阮合吾是他唯一的继承人,他都不会对阮合吾好一点吗?
“好了,我跟你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就先走了,要是想找秦余,就去找老头子吧。”说着,阮合吾没有管现场的人,就直接把方雅茜带走了。
就在他挥手让人带走方雅茜的时候,秦逸叫住了他:“等下,你把方雅茜留下来。”
“怎么?你对这个女人还有感情?”阮合吾挑眉望向秦逸,难道秦逸真的和他说的一样,是个吃里扒外的货色。
“不是,我只是想要问她一些事情。”秦逸对方雅茜的死活才没有兴趣,他只是想要知道一些事情。
阮合吾还以为秦逸是想救方雅茜,既然是问事情,他才不会给秦逸机会:“你觉得我会留给你吗?真是天真。”
“方雅茜,你父亲呢?”秦逸也不管阮合吾,直接问方雅茜。反正在哪里问都一样,只要方雅茜告诉他。
方雅茜本来只是淡漠的准备跟阮合吾走,可在听见秦逸问她父亲的时候,方雅茜忽然抬起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秦逸根本不知道方雅茜到底发生了什么。自然也是不知道她早就把自己的父亲送进了疗养院,方雅茜也不想别人知道。
方雅茜再也不说话,只是催促着阮合吾快走。阮合吾也难得没有发脾气,跟着他出去了。
现在方雅茜对他还有作用,他还没有拿到楚佩文陷害秦逸父亲的证据呢。得到了证据,毁了她也不迟啊。
等阮合吾走后,秦逸生气的一拳打在了墙上。他没有想到阮合吾是将计就计,小秦余根本就不在他这里。
“现在只能找阮致风了,只是不知道小秦余现在还好不好。”元嘉想着办法,他也很害怕阮致风会伤害小秦余。
“要不,我给阮致风打电话问问?”穆紫馨也知道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她问也说得过去,小秦余可是她的孩子。
元嘉和秦逸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对穆紫馨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穆紫馨打电话过去应该也不会怎样。
而阮致风那边在阮合吾的计划失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他冷笑的说着:“真是没用的废物,果然,他妈妈的血统影响了他的基因。”
阮致风一直都认为阮合吾的母亲配不上自己,所以才留下了阮合吾没有留下那个女人。现在看来,阮合吾还是没有他厉害。
“铃铃铃。”电话铃声响起,阮致风看着上面的来电,眼睛里闪过一丝嘲讽。
过了一会儿,阮致风才懒懒的接起电话:“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我儿子是不是在你的手上?”穆紫馨没有叫阮致风父亲,甚至都没有问候一句,第一句就是问小秦余。
“对,是在我的手上。我作为爷爷,把我的孙子接过来住一段时间怎么了?”阮致风说的合情合理,如果他是在经过穆紫馨的同意下的话。
“可是你并没有告诉我,你这是拐卖。”穆紫馨的话有些难听,她也清晰的听见阮致风有些急促的呼吸,像是被气到了。
“呵,拐卖?我的女儿,惹恼了我,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阮致风冷笑的声音通过手机传过来,不带一丝感情。
穆紫馨有些害怕他对小秦余不利,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之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和那个小子分开,回到我的身边。带着你的孩子,我会抚养你们。”阮致风的要求和阮合吾一样,不过阮致风更过分罢了。
“为什么非要我们分开,就因为你不喜欢吗?可是我也不喜欢你啊,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你?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生活。”穆紫馨生气的说出了她一直想说的话,为什么她会有一个这样的父亲。
阮致风听着穆紫馨的话,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穆紫馨有些担心,她不知道阮致风会不会因为她说的话就为难小秦余。
“你自己考虑吧,离开他,我才会把孩子还给你。”阮致风直接挂了电话,穆紫馨还想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穆紫馨看着已经挂掉的电话,狠狠的将手机摔在沙发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一个这样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