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还没开口,就是瞧见云萝别院那边,有人匆匆而来。
“大小姐,大小姐。”是飞絮。
谢宛心和香草对望一眼,飞絮已经到了眼前,她双颊冻的通红,气喘吁吁地。
“怎么了,不是让你留在院子里面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谢宛心奇怪的看着她,开口问道。
“大小姐,”飞絮
看看眼前的顾言和杨述,犹豫了片刻,连忙凑近谢宛心的耳畔,急急低语了几句,谢宛心顿时面色大变,顾不上多言,便是连忙飞奔着朝着别院的方向奔了过去。
“侯爷,明义郡主似乎……”杨述看着谢宛心匆匆离开的影子,欲言又止。
顾言却是没有说话,只是依旧翻身上马,杨述见他如此,也是识趣的闭上嘴巴,紧跟而去。
谢宛心刚刚踏进云萝别院的大门,易南便是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你说什么,明王府如今已经被禁军看管起来了,怎么回事。”
“据说是和云国的凌王殿下相互勾结,在边地烧杀抢掠。”易南说着从袖子里面取出一封信件,递了过来。
谢宛心狐疑的接在手里,细细看完:“不可能啊,这凌王
殿下虽然的确长期在边地出没,可是这么多年来,从来未曾听闻他烧杀抢掠,自己虽然只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但是凭直觉,他不是这样的人。”
“据说,皇上是收到了明王殿下和凌王勾结的证据,所以才龙颜震怒,下了圣旨。”一旁的易南面上依旧波澜不惊,继续开口道。
“你在边地多年,对这位凌王殿下,了解多少,这凌王殿下是个什么来头。”谢宛心想了想,看向易南的方向。
关于这位凌王殿下,因为之前任务里面,涉及的不多,所以易南虽然在边地时间不短,可是对于这位殿下,本来了解的并不算多,不过自从上一回,这凌王殿下帮忙筹措粮草之后,自己倒是留了个心眼儿,对这位殿下多留意了几分,今日谢宛心问及,易南便是据实回答道:“这为凌王殿下,乃是云国安陵王府的嫡长子,这安陵王原本是凌王殿下属意的太子殿下,只可惜,英年早逝,据说当时的云王一时十分伤心,当日凌王年幼,这皇位就落到了如今的云王殿下手里。”
“那据你所知,这位凌王殿下和如今的云王关系如何?”谢宛心虽然并非出身皇族,可是
对于皇宫中的事情,了解的倒也并不在少数。
“凌王殿下这些年来,一直闲置,是个富贵闲人,不过即便如此,这也是深得的当今云王的忌惮。”易南自然明白谢宛心的意思,开口道。
“如今的这位云王,春秋几何?”谢宛心略点了点头,道。
“这位云王,乃是明王妃的异母兄长,算算,怎么着也有四十开外了。”易南道,“不过,这位云王子嗣不少,却并未成器之人,所以这位凌王殿下又是重回了百姓的视线里面。”
“原来如此。”谢宛心道。
“那你可曾得到消息,这位凌王殿下和明王勾结的证据,可能是什么。”
对方皱皱眉头:“属下以为,这凌王殿下烧杀抢掠肯定不可能,据我所知,这凌王殿下最是亲民,而且身边的随从很少,又是被云王忌惮,流落在外,也是为了避开云王的视线,又怎么可能烧杀抢掠,暴露自己的行踪呢。”
“你分析的有道理。”谢宛心点了点头。
易南,看了看眼前的谢宛心,想起上回凌王殿下看到明王妃的玉佩的神情,二人之前确有联系,从旁提醒道:“这凌王殿下和明王妃
的确并非毫无关系,否则的话,上一回,我们也不会凭着明王妃的玉佩,就顺利筹措到了粮草。”
谢宛心闻言眼前一亮:“对,粮草,你说的不错,那批粮草。”
这凌王殿下和明王妃之前的联系,自己虽然知道的不多,可是知道他们一向小心谨慎,若是说凌王殿下最近在东江可能暴露行踪,联想起来,难道真的和粮草相关。
“香草,马上给东江那边****,彻查一下,上回我们筹措粮草的事情,可有走漏了风声。”谢宛心思量着,连忙吩咐旁边的香草。
“还有,”谢宛心想了想,又是看向易南的方向,“易南,明王府邸外面的禁军有多少人。”
“易南明白大小姐的意思。”谢宛心刚一开口,对方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接口道,“今晚属下就找寻机会,潜入明王府里面,务必查探出来皇上手上到底是什么样的证据。”
说着便是出门而去,谢宛心则是思量了片刻,赶紧跑到书桌旁边,急急的查看着里面的信件。
“宛心。”
谢宛心抬起头来,正瞧见辰王正从外面急匆匆的奔了进来。
“殿下,你怎么来了
。”
对方看了她一眼,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明王叔如今被软禁府邸里面,你可知是何缘由。”
听他这么一说,谢宛心眉心一跳:“你知道原因。”
“我收到消息,六皇兄的人呈了一份密函给父皇,我的眼线说,似乎是关乎上次东江的那批粮草。”辰王看着谢宛心的方向,悠悠的开口道。
“真的是因为这批粮草。”谢宛心有些颓然,“这批粮草,我之前在东江已经做好了局,若是没有内鬼的话,怎么可能拆穿呢。”
“这件事情,若是拆穿了,你们安东侯府也是会跟着遭殃的。”辰王道。
“是的,所以,这次拆穿此事的人,不会是我们安东侯府的人。”谢宛心道。
“原本我也以为如此。”辰王看了她一眼,“不过,听说这几日安东侯府的二小姐频繁出入六皇兄的别院……”
“宛如?!”谢宛心闻言顿时脑子一嗡,不会是她吧,这个蠢女人怎会这般糊涂:“不会的,不会的,这宛如素来都是喜欢巴结六皇子没错,可是毕竟她的孩子是死在宁妃的手里,而且就算是再蠢,她也是个怕死的,怎么可能如此同归与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