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怀疑,溪儿该不会是紧张了吧?”慕雪梅那转弯的语调,让白云溪听着格外的刺耳。
“紧张的怕不是我吧?”白云溪目光轻扫,直接看上站在林奶娘身后的玲儿。
玲儿给她看的浑身不自在,又不敢出声,只好向林奶娘身后再挪了挪。
“溪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老夫人这么疼你,你怎么能下的了手?”慕雪梅的话挑明了一切,她要在端木蓉醒之前将白云溪给解决了。
“看样子梅姨娘早已认定我是做的。”白云溪不紧不慢,淡定自如。
“溪儿,别让你父亲生气,你只要认错,梅姨和你父亲都会原谅你,
当你只是一时糊涂。”慕雪梅摆出一脸慈母的模样,深深的凝望着白云溪。
“父亲,你也认为是女儿做的?”
以前白云溪在白源面前从来不敢称他为“爹”,因为她知道这个称呼只有嫡出的白沁峰和白沁沁,才配这样称呼,她虽是嫡出可也与庶出没两样。
如今的她是不屑这样称呼他。
爹?
哼!他不配!
“溪儿,你要如何解释?”白源声音低沉,冰冷,比刚才对白沁峰还要严厉千倍、万倍。
白云溪清冷的睨向白源,“父亲,既然梅姨这么肯定的说是我动了手脚,想必她也有证据,不如请梅姨拿出证据,这样更让
我心服口服。”
“你……”慕雪梅瞪大了眼眸,怒放凶光,“药是峰儿开的方子,是我亲自熬的药,命玲儿拿过来的,这一路上都没有人碰过……”
“哦?玲儿拿过来的?好!药医烦请您在看看这药中的寒凉之物,到底是什么?”白云溪方才还带药一丝笑意的嘴角,突然沉了下来。
“好。”药医转过脸拿起桌上碎掉的碗片,上面还残留一些药汁。
“是,紫背天葵!”
“哦,原来是它,那就好办了。”白云溪眉毛一挑,故弄玄虚的道。
“什么意思?”慕雪梅有些不耐烦,她看着床榻上,眉羽微微抽动的端木蓉,心
里开始焦急起来。
她知道端木蓉快要醒了,她一定要再抓紧时间,只要端木蓉一醒,她再想将白云溪赶出相府就难上加难。
“没什么意思,那劳烦梅姨请人打盆清水来。”
“你不要再耍什么花招了,做的越多只会暴露的越明显,溪儿你就承认吧。”
慕雪梅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将白云溪从白府赶出去。
“梅姨,父亲想知道的是真相,而您如此急切的想让我承认,是不是想掩盖什么?”
白云溪从容不迫,倒是玲儿越发的不自在,带着林奶娘面色也跟着难看起来。
“去,打盆水来。”白源向门口的管家言叔下了命令
。
很快水来了。
“水来了,你要做什么?”白源对白云溪很是好奇,难道一盆水就能证明谁是凶手?
“紫背天葵中有紫色的液体,只要接触过它的人三日内,手上都会残留它的汁液,而且洗不掉,沾水以后手上残留的汁液便会显现出来。”
白云溪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的洗着手,洗完手将双手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下。
指尖肌肤细腻,洁白胜雪,没有紫色呈现。
“玲儿,你来!”白源声音一变,目光尖锐的看着从林奶娘身后走出的玲儿。
她颤颤巍巍,慢慢吞吞的走到铜盆面前,手刚一沾水,整个人猛然跪倒在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