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的后果就是,昨夜在梦里纠缠了她一整夜的方景琛推开门面色不郁的看着在床上翻滚哀嚎的她,脸色阴沉的堪比暴风雨来临之前。
苏余笙身子僵**一下,转过头,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呃,那个,早啊~”右手傻傻的摇晃着,方景琛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推着轮椅离开。
苏余笙松了口气,趴在被窝里,心下懊恼,怎么总是忘记这房子隔音不好啊。唉,苏余笙叹着气,拿出手机再次发了个朋友圈,“半夜看了个电影而已,没有恋爱,谢谢关心。”
方景琛拿着手机随意浏览,一想到
昨晚的吻,心下几分了然,唇角勾起笑意。
生活就像白开水一样,苏余笙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十年的白开水生活突然再次沸腾起来,她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滋味。
想到昨晚自己发的朋友圈,苏余笙再次忍不住哀嚎,夜晚还真是容易让人感性又矫情。
苏余笙将头发扎成高马尾,用遮瑕膏努力的遮住唇角被方景琛咬出的印记。再下楼的时候,方景琛已经走了,苏余笙坐在餐桌前随口问着正在择菜的李婶,“方景琛他今天早上喝药了没?”
李婶儿从面前的青菜里
抬起头,带着笑意,慈眉善目,“药我熬好了端到先生房里去了,放心吧,先生有好好的喝药。”
“那就好。”苏余笙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夹起来一口吞掉。“李婶儿,我明早想吃生煎。”
“好,明早咱们吃生煎。”
苏余笙吃过饭,在房里练了会儿瑜伽,趁着阳光正好,搬着医书坐在院子里树下钻研医术。很久没有这样用功过了,以前在学校是为了考试,现在,则是为了一个承诺。
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
苏余笙拿着银针,对照着医书,在自己的手臂上练习扎针,明晃
晃的银针在太阳底下反着光,耀眼的颜色。
苏余笙的动作很轻,眼神很专注,她怕疼,更怕晚上给方景琛扎针时,弄疼他。所以,提前练练手,毕竟好久没碰过这玩意儿了。
小煤球从树上爬下来,尾巴高高束起,在苏余笙的脚边转了几圈儿,软萌的“喵喵”叫着。苏余笙无暇顾及这个小家伙,任由它在自己腿上亲昵撒娇。
一旁浇花的李婶儿见了却是笑出了声儿,“平日里这小家伙可是高冷的很,只和方先生亲近,从来不搭理我们,今日倒是奇了。”
苏余笙扎完针,迅速的收针,抬
起头来,一双大眼狡黠灵动,乌黑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弯唇一笑,“大概是因为我好看吧”。苏余笙手轻轻的拎着猫的后颈将它抱在怀里,用额头亲昵的蹭了蹭,“是吧,小家伙。”
“喵呜~”
阳光下一人一猫玩儿的不亦乐乎,而这边方景琛在会议室里,气氛一度降至冰点。
方景琛将手里的文件拍在桌上,坐在椅子上审视着会议室里的人,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绝对威严,“这就是你们花了一苏时间做出来的策划案?用头发丝儿想都不会做成这样,你们策划部是打算集体辞职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