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宠你,爱你,永远都不要推开。
贝小狸唇角露出苦笑,还未开口,就听远远传来呼唤自己的声音。
“小狸……”
“贝小狸……”
“贝小狸……”
是冷决魅带了一行人出来寻她了。
“贝小狸,你在哪里?”
天黑了,贝小狸的电话打不通,冷决魅等了很久没等到她回去,有点着急了。
这山庄太大,古建很相似,假山水潭也多,大白天迷路都是正常的,何况是晚上?
贝小狸听着声音越来越近,急了:“冷阎瑾你快松开我,我要走了。”
刚刚男人还喜悦的脸色,顿时布满了阴霾。
这么紧张,这么怕被人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冷呵一声:“怎么,你很在意冷决魅误会我们?”
“当然了。我们本来就没什么。”
贝小狸其实本意是,人多嘴杂,被人拍到一国君统候选人和一个小女佣在这里拉拉扯扯,一定会影响他在国民心里的地位,间接影响他的国民投票率。
但在冷阎瑾这里理解的意思是,贝小狸不想让冷决魅看到,她和别人的男人有纠缠,免得影响她在冷决魅心里的形象或者位置。
“呵。”
他松开她,转而抓住手腕,往深处走去,他的手攥的太紧,
贝小狸根本挣脱不开,又不敢大声嚷:“你拉我去哪里?我要走了,晚上剧组有聚餐。”
她说的越多,冷阎瑾就越是生气,拽着她进了一个房间,“砰”地一脚踢上了门。
跟刚刚抱着她那柔情的男人,判若两人。
月光从窗外射进,打在冷阎瑾俊美的侧脸,苍冷阴寒。
“冷阎瑾你,”贝小狸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这样的冷阎瑾,她也很少见到。
男人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逼入墙角,声音压得很低:“不仅有冷决魅,还有白黎川,怪不得你那么想来这里,恩?”
贝小狸靠在墙上,动弹不得,“你在说什么。”
“你就那么想被男人围绕是吗?”
贝小狸觉得他不可理喻。
他一点点逼近她,俊美的脸带着邪佞的怒气,在贝小狸眼前放大,放大:“我是不是警告过你,离那些男人们都远一点。”
“我,唔!”贝小狸话没说完,唇就被他一口咬住。
她吃痛,用力偏头来回躲着:“冷阎瑾,你干什么?”
男人的手再次扳正她乱动的小脸,“贝小狸,你没有心肝!”
吻再次落下。
贝小狸的手也被他桎梏住,毫无还击之力。
酒气扑鼻,贝小狸这才发觉他是喝了酒的。
他身子还没好利索,根本不能喝酒。
“冷……唔,不要!”
可男人根本不管她的拒绝,将她压在墙上,贝小狸动弹不得,只听他咬着牙说:“你卖给了我,知道吗?”
字词里将她说的那么低贱,贝小狸睁着大眼瞪他,他邪肆的脸。
她让自己不气,不气,说:“三个月的期限一过,我就会离开。”
她只想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
“你想得美!”他冲着她的唇,再次啃下去,带着怒气,带着恨恼。
贝小狸的身子越来越软,人几乎支撑不住,站立不住。
她推他。
她看到她眼里的拒绝。
呵。
“贝小狸,你就这么不想留在我身边吗?恩?”
语气是讥嘲的,不知是嘲他自己。
还是嘲她。
从那晚遇到她,他就断定她会是他的人,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他以为他能得到她,却不料这小女人逃的厉害。
他在她这里第一次对事情,没了笃定的信心。
贝小狸不愿再深想这句话的意思,只颤着声音说:“合约期间,我会在的。”
“合约期?”他又笑,“你确定?”他咬着她的耳朵,“贝小狸,你逃不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
贝小狸很羞愧。
她整个人都是酥软
的。
她对他这一招从来没什么抵抗力。
“冷阎瑾,你……你冷静一点。”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她也怕他真做出什么。
“我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
唯独你。
冷阎瑾想束缚她,可又深知她爱自由,所以,才会放她出来,但她出来就给他惹事,惹得一群男人流连在她周围,是不是该惩罚?
该!
贝小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自己爱做下流的事,凭什么说我?”
男人冷笑:“下流?”
贝小狸呼吸越来越急促,整个人像是被灌了那药似的,言语动作都快不受控制。
男人却笑:“看,你不就爱这下流。”
不知是怒气,还是酒气,还是连日来的怨气,冷阎瑾冷笑着去拨她衣服纽扣。
贝小狸快要滑坐在地的时候,他一把抱起她,架在自己腰间。
贝小狸眸心皱着,摇着头说:“冷阎瑾不要,不要……”
她承认她怕了。
“不要?晚了!”
……
门外——
“小狸……”
“小狸你到底在哪里?”
“要不要报警?”
“那边有个湖,她会去那里吗?”
“可我看到你们形容的那个姑娘往这边来了啊?”
外面的人七嘴八舌。
贝小狸越来越紧张,这门
也没有反锁,随时都有可能被推开,要是被人看到这一幕……
她正紧张想着,就听冷决魅说:“那她应该就在这边,分头行动,每个房间都找一下吧。”
贝小狸听到这句话后,祈求地看向冷阎瑾,“放开我好吗?求你。”
“留在我身边。”男人也不再动,只是盯着她的眸心。
“冷阎瑾……”她忽然想流泪,她也想,她比任何人都想,可是她不能。
她帮不了他。
她只会阻碍她。
她不想惹怒于蓉汐,她,她的父母是能助冷阎瑾得到那位子一臂之力的关键人物。
男人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急促,语气也似在请求:“答应我。”
“冷阎瑾……”她依然是祈求,她也不想离开,可是她能怎么办?
男人依然执着:“答应我。”
贝小狸不回答,他又低下头要吻她。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贝小狸只好头像:“好,好好,我答应你,”答应你,也给了自己一个答案。
男人终于笑了。
低低地在她耳边笑了,那笑声清朗无比,似乎连日来的郁结全都烟消云散。
“贝小狸,”他的手拂过她耳边的发,“这辈子,你记住,你仅有这一条出路。”
——留在我身边,哪都不许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