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小狸低头去看,的确有一个彩色的小人儿形,而且看起来好灵性的样子。
“慢慢养着,它能在关键时刻保护你。”
贝小狸看向身侧男人。
其实,她不需要这些好东西的,因为,她能保护好自己。
嵘锋透过后视镜看她们,又是轻咳一声:“贝小姐,先生从前对这些是完全不信,甚至是嗤之以鼻的,但是那总统说这好东西‘激活’后,能保护主人,他果断信了,而且,这水晶里可是融了先,”
“行了,你话那么多。”冷阎瑾打断了嵘锋的话。
贝小狸心头难掩感动,怕暴露了心思,移过眼睛,“你不是早就回来了,而且都见过……”她没有再往下说。
“谁?”
“你自己心里明白。”话语里难掩醋意。
男人:“我刚到国内不足一个小时。回了趟白月宫见了君统,又处理了几件要事,便来找你了。”
贝小狸蹙了下眉。
李小婉骗自己?
男人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继而又抱起来,放到腿上,深眸看着她:“把话说完,到底是什么。”
贝小狸不想说,手指抚摸着手链。
忽然,她拉过他的手,打算将手链带到他手上。
男人皱眉,
“做什么。”
“我不需要这个,还是你带着吧,你现在是关键时期。”
冷阎瑾盯着她的头顶,她还在为他戴着那水晶手链。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心疼了?”
贝小狸看他一眼,又移开眼睛,小声道:“才没有。”
呵。
男人轻笑。
还是暴露了心思。
“这是为你量身定做的,这段时间怕不能常陪你,原谅我。”
贝小狸:……
真是不能听他说这种软话。
“之前的事情,你不愿听,我便不解释,只相信我便好,恩?”
贝小狸:……
他和于蓉汐真的……没有再续前缘吗?
于蓉汐真的不是他指使刺杀冷池穴的吗?
男人将她再次拉进怀里,“小笨蛋啊,我的心在哪里,你不是最清楚吗?”
贝小狸:她才不清楚呢?哼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你的男人是例外。”他接的无比的顺畅。
贝小狸哑言。
前方的嵘锋暗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天啦噜!这还是这一周多辗转好几个国家,与人“厮杀”从不退让一步,大获丰收的先生吗?
还是那个杀人于无形的冷面阎王吗?
贝小狸终是受不了他的“讨好。”
啥都不说
了。
“咕噜咕噜……”她肚子很合适宜的叫了。
男人的手从她腰间移到腹部。
“空的。一天什么都没吃?”他皱眉,一脸不悦。
贝小狸:“本来不饿的。”
冷阎瑾心疼死了,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以后不许再不好好吃饭。”贝小狸窝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听他在耳边喃喃着:“再生我的气,都要好好吃饭,爱惜身体。知道吗?”
贝小狸:今天实在是因为忙着寻演员,与他无关。
“一切都是我的错。”
他身上的风霜还在,人虽然还是那么俊美,但脸上多少有些疲惫,就连现在这声音也带着丝丝暗哑。
贝小狸从他怀里抬头,看着他,想说什么,终是忍住了。
男人笑意浮上唇角,眸色清亮的看她,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个心软的丫头。
……
车子进了冷府。
晚宴刚好准备好。
宋知晓扶着君统下楼。
贝小狸先是说了“君统大人晚上好”,随后又冲着宋知晓笑着叫了声:“知晓姐。”
她总觉得,宋知晓与上次见面时有些不一样了,但哪里不一样呢?贝小狸又看了她两眼,哦,应该是头发比上次见面时相比,长了一些,面容还
是那么精致冷艳,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回来了。”她笑着对冷阎瑾说。
冷阎瑾颔首,几人坐到已经摆好饭菜的圆桌旁。
贝小狸紧挨着冷阎瑾坐。
“过年回老家了吗?”君统看着贝小狸,眸底深沉。
贝小狸点头,“是的君统大人。”
“老家人还都好吗?”
贝小狸乖乖答:“都好。”
君统又看了她两眼,有些欲言又止,又说:“几次想让阎瑾带你来吃晚饭,他不在国内,你也不来。”
贝小狸看了君统一眼,又垂下眼睛,不知怎么回答,只是心里知道了原来真的是君统让自己过来,而不是这人瞎说的。
冷阎瑾轻笑,“她最近很忙。与我一样。都没时间。”
君统:“似乎你们都比我这个一国君统忙了。”语气里竟然还有些轻轻怪罪的意思。
宋知晓笑了,“都忙,那以后就多抽时间来吧。”
贝小狸自然是不说什么话的,冷阎瑾给贝小狸夹了菜,问宋知晓道:“你不走了?”
宋知晓:“已经到了关键时期,还去哪里?”
贝小狸吃着冷阎瑾夹的饭菜,心头也在计量着,关键时期。
是啊!
现在可不是他最关键的时候吗
?
这一条血路,正是走到黎明前的黑暗时。
如今……
“好好吃饭。”男人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耳侧,贝小狸哦了一声,咬着筷子的嘴巴松了一下,继续夹东西。
这时,嵘锋走过来,附在冷阎瑾耳边说了几句话。
冷阎瑾起身,“我去打个电话。”
他走后,君统轻开口:“东方家现在有没有什么动作?”
宋知晓眼神垂了一下,说:“东方那边,我会替阿瑾挡下。”
贝小狸:……再也吃不下一口东西,眼神移到房檐下正在打电话的酷冷男人背影上。
这段时间,定是最忙,厮杀最厉害的时候,连宋知晓都这么说了。她不免有些担忧和心疼,又有些自责自己的无理取闹。
她的眼神还未移开,男人恰好转头,与她四目相视。
他弯唇一笑,耀眼夺目。
贝小狸翻了个白眼,不再看他,但心跳却狂乱起来。
……
饭后,贝小狸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听到宋知晓和冷阎瑾在阳台上谈事,两个人一人手中持着酒杯,一人手中夹着香烟。
“总要有人牺牲。”宋知晓说:“何谈委屈?”
冷阎瑾吐了个烟圈:“表姐什么都不必做,东方一流不值一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