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决魅看了眼拿到了不知什么机密消息的哥哥,今日是国庆日,一个小时后,他也是要去白月宫前的,但……他笑着:“方便。怎么不方便呢?”
签约也不过十分钟就搞定了,他可不能这时候拒绝主动送上门来的小狐狸。
贝小狸“恩”了一声,“那半个小时后,我们在【缔造】见。”
挂上电话前,贝小狸听到那边有个邪魅的男声:“老二一定不知道,我们已经掌握了他的行踪,呵,自负就该流血。”
有人说:“三少,是像前年那样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贝小狸哪有心思吃早餐,让元恺带着自己去医院看了眼弟弟。
随后便去了【缔造】公司。
签合约,签订合约下一步,她就是正式进入这个复杂的名利圈了。
半路接到袁潇潇的电话,俩人约着中午一起吃饭,所以袁潇潇也赶到【缔造】与她汇合了。
进入【缔造】说明来意,便被工作人员安排进一个豪华的会客室。
原本和冷决魅约好一个半个小时后见的时候,眼见着一个小时就到了,他还迟迟未来。
“他不会不来了吧?”袁潇潇玩了几把游戏,扔掉了手机
,打了个哈欠。
“再等等吧。”
贝小狸已经做好签约的准备,但也不知道为何,这会儿心情莫名的有些紧张不安。
袁潇潇摸到身侧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忽然咋呼一声:“我去,今天什么日子,国家***都在啊!”
都太忙,也没注意日子,原来今日是云莱国国庆日。
“国庆啊。”袁潇潇自己又说。
贝小狸也将眼神移到了电视上。
巍峨壮丽的君统府白月宫前,君统站在中间,一左一右,两位年轻的君统候选人站在其身后两侧。
广场前站满了情绪激动的民众。
袁潇潇腿架在茶几上,拿着遥控器指着电视,“小狸,你看这两位,你更站谁?”
贝小狸看着这两位君统候选人。
都无感。
君统说完话,右手后方的东方一流上前,作了一段激动人心的演讲。
君统大选已经拉开帷幕,每个君统候选人都想鼓舞民心,为自己拉票。
底下民众听他说完后,激动地欢呼,大喊他的名字。
“帅哦!”袁潇潇也一副被迷倒的样子,“我就觉得国家也该换个姓了,总不能一直姓冷吧。”
兴许是说到冷这个熟悉的姓氏,贝小狸轻不可闻地蹙
了下眉心。
“小狸,咱们虽然是平民老百姓,没什么话语权,但咱们也可以表达下自己心中的想法嘛,你觉得这个国家姓东方怎么样?”
“不怎么样。”贝小狸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接下来,冷池穴开始上前发言。
她一说话,贝小狸就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但也仅是熟悉,她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男人高而精瘦,面容精致,嘴角的笑带着些邪气,若有似无像在撩人……
这男人不正!
这是贝小狸第一眼看到冷池穴的感觉。
虽然外貌也算顶级帅哥,但却缺少冷阎瑾身上硬朗的男人正气,真男人太阴柔了。
电视上,两位君统候选人都在做着激烈又振奋人心的演讲。
贝小狸不知怎的,心有些慌慌的。
袁潇潇:“哇,我看他们都很帅呢。但小狸,你发现吗?这冷池穴,有些妖魅耶。”
贝小狸轻恩了一声。
“冷家,若是靠这个冷池穴和东方一流对抗,那他死定了,肯定不行!”
贝小狸看了眼袁潇潇,“你这挥斥方遒,好像懂很多的样子。”
“那是。但是小狸,我告诉你,咱们还有一位君统候选人。”袁潇潇凑近
贝小狸,笑容神秘。
贝小狸凝眉看她。
袁潇潇得意一笑:“咱们这位到现在都未对外公开,因为他差点死了,也差点被踢出君统候选人人选。”看了眼贝小狸,袁潇潇又道:“他也姓冷。”
贝小狸的心跳越来越慌,他也姓冷。
袁潇潇:“小狸,你不知道是谁吧?”
贝小狸脱口而出,问:“谁。”
袁潇潇身子又往后仰去,莫测地笑:“我不告诉你。东方一流和冷池穴,我赌东方一流,但若是那人来了,我命都给他!”
“到底是谁?”贝小狸心口剧烈的跳动,“谁啊?你说。”
“你激动什么?”袁潇潇觑了眼贝小狸,刚才还一脸没兴趣的样子,现在怎么那么急了。
这时,电视上,君统和两位君统候选人都已经坐回至高的座位上,等待观看接下来云莱**事演练。
负责主持的某要员却突然说,“在这举国欢庆的日子,我还要说一个更振奋人心的消息,喜上加喜!”他话音落下,镜头就扫向了广场下方的台阶处。
那里,此刻,一名挺拔峻冷的高大男人正要迈上台阶,重新回到这天下最耀眼的位置之上。
袁潇潇激动起来:“我的天
哪小狸,你听到说什么吗?没准儿,他要复出了!!”
贝小狸耳朵里根本听不清袁潇潇在说什么了,眼睛早已盯在电视上。
忽然!
全场哗然!
尤其是两位君统候选人,东方一流和冷池穴,脸色都是相当的差,在镜头扫到之时,勉强做了表情管理,不再那么阴寒和僵硬。
然后,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了贝小狸的视线。
好像是故弄玄虚,设置悬念似的,镜头就是不对准他的面孔,而是一直在拍他迈步上台阶的背影。
他背影宽厚,阔步迈着苍劲有力的长腿。
“看什么呢?来签合约了。”
贝小狸的耳边忽然出现一个清爽的男声,她侧眸一看是冷决魅来了,不悦地偏过脑袋,与他保持距离。
视线再次回到电视上。
“怎么,被咱们消失了快一年半的君统候选人吸引住了。”冷决魅盯着电视,笑容淡淡的,“看清楚人家长什么样了吗?”
贝小狸自然没看清,所以她才着急。
心中又怪那台阶太高,又怪摄影师太坏,就是不拍他的脸,总离他有些距离。
镜头扫过整个广场,而他一个人在迈步上着那足足几百层的阶梯。
他的身旁没有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