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顿了顿,蹙着眉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半月冷哼:“你这个说话语气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祁越人冷静了些许,后知后觉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有些冲,他立即道歉着:“宝贝儿,刚才问说话不对。”
林半月没说话。一直回到别墅林半月也没开口。
车一停在门口,她立即打开车门下来,等也不等祁越,祁越连忙追上去要牵着林半月的手,被她一把甩开。
祁越蹙眉,直接上前对林半月用强的,把人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林半月猝不及防吓得尖叫了声,下意识的搂着祁越的脖子,惊吓过后看清楚祁越的脸,她挣扎:“放我下来,抱我干嘛,我有腿可以自己走。”
祁越不说话,直接将林半月抱进去。保姆阿姨听到动静老早在门口等着,瞧见祁越抱着林半月进门低头打着招呼。
林半月本来低吼着祁越,听到保姆阿姨的话,安静了下来。
祁越抱着她正要上楼时,保姆阿姨询问:“先生,晚饭已经准备好了,需要摆上桌吗?”
“不用,等会。”
林半月顿了顿,抬头看着祁越,听到保姆阿姨的话,知道祁越现在还没吃饭,估计一直找着自己,她忍不住心疼。
但是一想到人居然会骗自己,还不只是一次,她那些心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祁越抱着人拧开卧室的门,把人放在床上:“原谅我吗?”
他俯身问着林半月。林半月别开脸闭着眼睛,一副傲娇的模样。
“在车上那么跟你说话是我的错,但宝贝儿,你知不知道你不接听我电话我有多担心和害怕吗?”祁越揉着林半月的头发:“我很怕自己没护住你,你被谁带走。”
谢乔雨人现在在楠市,他很担心人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见林半月或者对林半月做出什么来。
林半月闻言,愣怔,她动容了。
“你今天和昨天去了哪里?”她盯着祁越的眼睛:“我今天去了你公司,瞧见池熠哥了解到你公司提前两天放假了,所以昨晚和今天你都不是在加班和应酬,你去了哪里?”
两个人可以在一起可以有彼此的私人空间,但她不希望祁越骗自己。
“你可以不用回答我,但祁越我不想听到你骗我,我从不过问你的行踪以及一些私事,是因为我想让我们两个都有彼此的空间。”
祁越怔忡,他沉默几秒,才开口:“我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虽然提前放假,但手底下也有些活要等明年的时候开工,得考察,这个不是池熠要处理的事情,他不是很了解。”
林半月的目光一直落在祁越的脸上,闻言,她点头拍了拍祁越:“你还没吃饭吧,先下去吃饭。”
祁越跟她解释,她完全相信,因为以自己对祁越的了解,他并不是一个爱说谎的人。
祁越趴下来人躺在林半月身上:“不吃了。”
林半月蹙眉:“不吃怎么行。”她的胃病那么严重,都是因为工作的时候饮食不正常所以才会如此。
“起来,我陪你去吃。”
在醉仙居虽然和池熠他们吃饭时有说有笑,但想到祁越她吃东西的兴致并不高,所以人并没有吃饱。
祁越听她这么一说,立即从她身上起来。
两个人下楼,保姆阿姨还在大厅上等着。瞧见两人下楼,立即匆匆朝着厨房过去。
林半月和祁越坐在餐桌上,一顿饭吃的不快不慢,两个人吃完的时候已经是九点钟。
回到房间,林半月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许兰洲打来的。有了方致亦的前车之鉴,怕祁越莫名其妙的吃飞醋,她催促着人去给自己放洗澡水。
这些祁越做习惯了,但凡林半月在家,他都习惯性的去给她放洗澡水,让她泡个澡之类的。
瞧见祁越进了浴室,林半月才回拨电话:“喂,兰洲。”
“半月,我刚吃完饭,你回家了还是在外面?”
“回家了,你呢?回去了吗?你要是喝酒就别开车。”许兰洲她是当朋友相处,人对她不错,很热情,所以她也愿意交着这个朋友。
“回了,经纪人过来送我的。”
许兰洲回答,林半月正要应声说好时,许兰洲又开口:“半月,要不要我今年陪你过年?”
他不知道林半月和祁越的关系,只以为林正清入狱之后,林半月会一个人,他在楠市这边也没家人,因为要工作,时间太赶太匆忙,所以也不能回老家。
林半月愣怔,婉拒她:“兰洲,我过年期间也没时间。”
她要跟祁越一起过年的事情,没法跟许兰洲说。
祁越从浴室出来,就听到林半月叫一个疑似男人的名字,他下意识想到跟林半月闹出绯闻,对林半月图谋不轨的方致亦。
电话里头的许兰洲有些失落的应声:“我也有工作,以为你今年没工作安排一个人过年,想跟你做个伴来着。”
“谢谢你的好意。”林半月说完这句话,注意到身旁的祁越,她起身跟着许兰洲说:“我还有事先不说了。”
“晚安。”
电话挂断,林半月放下手机:“好了?”
祁越点头,望着林半月的手机,欲想问出声,但却又不像性格能做出来的。
林半月从他身旁要过去,祁越拽着人回来,随之钳住林半月的下巴,让人不得不微仰着头,吻接而落下。
祁越的吻很凶猛,仿佛要把林半月生吞活剥到肚子里一样,他急切热烈的啃着。
因为疼,林半月挣扎了些许,惊呼着痛,祁越闻声,渐渐温柔下来。
两个人半月没见,昨晚都太累,这个时候起了个头,自然而然就不会只是亲一下松开。
林半月的手一开始抓着床单,最后是抓着祁越的后背,被单里鼓起。
卧室里粗喘声和娇喘声传出,满是旖旎,地上散落着衣服,卧室里只留了一盏床头灯,灯光昏暗,将床上的光景折射在墙上。
并没有看到人脸庞,只有被单鼓起,微微晃动。浴缸里的水早已经满得溅了一地,但水声并不足以能够打断两个人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