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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我女儿我自己带回家,不劳烦傅总费心。”姜父双手捧着那小小的一方盒子冷冷的说道。
傅时礼手放在那上面,近乎哀求的说道:“爸,我……”
“人死灯灭,傅总,从今天开始,你我毫无关系,这声爸,我承受不起,我只想带我女儿回家。”姜父用力抽走甩开傅时礼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傅时礼站在那里,惨白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地面投下一面浓重的阴影。
当傅时礼走出火葬场时,在外面等着的秘书赶紧上前,看着老板惨淡的脸色,也说不出话来。
两人上了车,秘书问道:“傅总,是回别墅吗?”
傅时礼应了一声,眉宇间弥漫着说不出的阴暗。
秘书不敢再问了,只能专心开着车。
开到一半路程的样子,傅时礼突然开口了:“陈煜,你说我对姜瓷的亏欠,到底要多久才能还清?”
秘书只是秘书,他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傅时礼好像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指望他能说什么。
傅时礼偏头看着外面的景色,想起什么,又说道:“改道,去老夫人那里。”
……
“老夫人,这是您要的燕窝。”佣人将一个精致的小碗放在傅母面前,恭敬的说道。
正在闭目养神的傅母坐起身,拿起燕窝,刚拿起勺子又放下了,她说:“你说我今天,右眼皮老是跳是怎么回事?”
佣人差点说右眼跳灾的事情,好在及时收住了,笑道:“老夫人是太想傅先生了,这些天没有休息好。”
傅母笑了笑,又拿起了勺子,嘴里说道:“我那儿子,这都快两个月了,看都没来看我一次,我再想他,又有什么用呢?”
佣人陪着笑道:“傅先生掌控着偌大一个集团,事务繁忙也是正常的,老夫人要是想他,打个电话就是了,傅先生这么孝顺,哪会不来呢。”
傅母看了她一眼,脸上有了笑容,说道:“你这张嘴倒是会说话,他忙倒也算了,我就是怕,他被姜瓷那个女人迷了心智,忘了自家的事。”
佣人是一直跟着傅家母子的,对于傅家的事情也知道不少,顿时不敢说话了。
这时,门外传来停车的声音,傅母和佣人同时看去,没过一会,傅时礼从外面大步走进来。
佣人赶紧说道:“傅先生,老夫人刚才还念叨着想你呢,这不你就来了,真是母子连心。”
傅母也笑了起来,却看傅时礼脸色冷淡,看向傅母的眼神里藏着一抹复杂,他说:“跟管家说,让所有人都回自己的房间里去。”
佣人察觉到傅时礼情绪不好,连忙应声转身离开。
傅母也察觉到儿子的情绪,下意识的问道:“时礼,你怎么了?”
傅时礼在她对面坐下,先给自己倒了杯茶,似乎在想怎么说。
等茶水微凉,他抿了一口,抬眼看着傅母问道:“妈,你告诉我,当年我爸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