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赧就因为这件事情,后面接连几天只要跟着我外出,都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还说什么,我是不是有准备打算将他换了。”
傅司言平日里不大喜欢聊八卦,更是鲜少说起公司或者周围员工之间的事情,今天破天荒的跟黎歌聊了起来,“所以我才说,让那两只去元赧屋里,他有经验照顾这些家伙,况且他也喜欢。”
“喜欢吗?”黎歌有些怀疑,“可我在酒店的时候,刚刚元赧不是说他害怕来着么?把它们送去它屋里不好吧?”这样会让黎歌良心上过意不去的。
“那是因为这东西是野生的,跟家养的不一样,要是搁在他那里养几天,他估计都撒不开手。”傅司言一本正经的说着。
楼下,正在厨房忙着生火的元赧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这样啊,既然这样的话,就把它们给元赧照顾好了,我现在眼睛看不清,也的确是不方便。”黎歌说着,看了一眼两小只的方向,隐约看到它们正在吃着食盆里的猫粮。
“它们好像吃的惯?”黎歌轻声说着,“不挑食哎。”
傅司言转身看了一眼在角落吃的正香的两小只,当视线落在食盆里纹丝不动的猫粮时,嘴角抽了抽。
猫粮上方的冻干被两小只悉数吃完,小家伙以为食盆里面还有,便用鼻子将猫粮全拱了出来,直至猫粮撒的到处都是,也没看到一颗冻干。
“好像……还是有点挑食。”黎歌看着撒了一地的猫粮,转眸小心翼翼的看向一旁的男人,却见男人面色阴沉一片。
黎歌生怕男人真的动怒,会将这两小只丢出去。挽住男人的臂弯,“去楼下吧,我想看看晚餐吃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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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傅司言应声,搂过黎歌,转身走出卧室,留下两小只在卧室内。
……
厨房里,小丫一直围着请来的厨娘转,眼巴巴的看着搁在灶台上的菜,直咽口水。
蝉衣站在厨房门口,双手抱胸视线随着小丫移动,轻声嘀咕着,“还真是有奶就是娘!”
请来的这个厨娘是本地一户人家的儿媳妇,正好生产后要忙于带孩子,也没能有时间出去工作,正好听见元赧在厨娘,便自荐过来当厨娘。
来公羊府做饭正好可以让她有一些经济收入,每天一日三餐,做好了就可以回家带孩子,工作带娃都不耽搁。
傅司言带着黎歌从楼上下来,傅司言想让黎歌在餐厅等着就好,黎歌却想进厨房瞧一瞧。
二人走到门口时,见蝉衣靠在门板上,手里拿着一把瓜子磕着,模样很是惬意,听见声响,转过身来看了他们一眼,而后走到黎歌身边,拉着人黎歌到自己这一边。
傅司言看了一眼空了的身侧,微微蹙眉。
“怎么了吗?”黎歌疑惑的看了一眼神神秘秘的蝉衣。
“你男人请来的厨娘。”黎歌顺着蝉衣的视线看去,只见厨房内,一个身材纤细的年轻姑娘背影在里面不停的忙碌着。
黎歌轻声说了一句,“瞧着很年轻。”
“可不嘛!”蝉衣撇了撇嘴,而后接着道:“人家可还是高材生。”
闻言,黎歌将视线看向一旁的傅司言,见男人正好看着厨房内的人。
“未婚?”黎歌收回视线,询问着蝉衣。
“那倒也不是,结婚了,孩子也一岁了,在家带娃。”蝉衣说着,将手中的瓜子壳放入一旁的垃圾桶内。
“哦。”黎歌点点头,表示知晓,“本地人?”
“公婆是本地,她是城里人。”蝉衣小声说着,“看牢你们家的这位。”
闻言,黎歌蹙眉,轻笑一声,“不至于。”
蝉衣斜睨了她一眼,见黎歌不信,便也识趣,不再多说,只是最后还叮嘱了一句,“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说完,转身离开厨房门口。
黎歌站在原地,抬眸看向傅司言,见男人似是对厨房内一举一动很有兴趣一般,也没打破傅司言此时的专注,只是转过身缓缓走到客厅。
一走到客厅,便看到从楼梯拐角处出来的两小只,“你们怎么下来了?”
黎歌站在原地,弯下腰,小东西立马朝着黎歌小跑了过去。
他伸手一把抱住它,站起身,缓缓走到沙发前坐下。
小家伙跟在黎歌身旁,跳上沙发趴着。
黎歌手一摸小东西的肚子,发现还挺鼓的,再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肚子,发现也很挺鼓的,“吃了不少。”
厨房门口,傅司言回头,发现黎歌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外面,抬脚走了出来。
“怎么出来了?”傅司言低声询问。
“站着累,就出来了。”黎歌头也不抬的说着,视线落在两小只身上,双手逗弄着它们。
傅司言觉察到了黎歌有情绪。但不知原因,正琢磨着开口询问,就听见大门被人重重打开的声音。
“蝉衣!”一位头发微白的老人家满脸怒火的推门而入。
“有人来了?”黎歌说着,抱着小东西就要起身。
“你在里面待着,我出去看看。”傅司言说着,站起身,走到门口,只见院子中突然站了三四个中年男人,为首的则是一个一头微白头发,身形高大的老人。
听见声响的小丫也跟着走了出来,在看到院子中的人时,连忙吓得躲回到了客厅内。
在仓库里整理药材的蝉衣听见有人喊自己,从里面出来,在看到站在院子中的老人时,皱了皱眉,“羌爷爷,您这满身怒火的来我家,有事?”
蝉衣话语清冷,岑冷的眸子扫了一眼院子中的其他人,“我家有客人,您若是有事,烦请改天再来!”
“你把羌钊骗到什么地方去了?”一道女人声音在院子中响起,院子中的人随即让开一条路,一位衣着一身国服的女人走进院子中,女人扎着一头马尾辫,浓眉大眼,一张瓜子脸,眼底含着雾气的看着蝉衣。
“羌钊?”蝉衣蹙眉,想了想,随后想起来,先前小丫跟羌钊说她去了‘马雅山’,该不会……
“他没在家吗?”蝉衣开口询问着。
“废话,羌钊要是在家,我们这么一群人来你家作什么?”其中一个中年男人怒视着禅衣,而一旁的女孩子楚楚可怜的看着她,“他到现在也没回来。”
“没回来,你打电话给他问一下呗。”蝉衣最不喜欢看到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总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搞得好像自己欺负了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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