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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 又现无落虫

  “怎么会突然来这么多?”傅司言站在大门口,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时间有些愕然。

  “是海盐。”公羊蝉衣将刚刚摸了门把手的手指搁到鼻尖闻了闻,“左南丰!”

  “这些无落虫是新的,不是我仓库里那些。”公羊蝉衣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看向屋子,只见有一些无落虫已经爬到墙上,甚至爬到了二楼的窗户,甚至屋顶上。

  “这些要怎么清除?”傅司言着急的问着。

  “最好要有无人机,可以用药水喷洒,可以让无落虫直接进入休眠状态,不然一个个喷药太麻烦了,尤其是那些已经爬到墙上屋顶上的。。”公羊蝉衣说着,跨过地上的无落虫走进仓库,没多久就拿着一个大型的喷洒壶出来,对着院子里的无落虫就是一通喷洒。

  很快,原本正在蠕动着的无落虫立刻就缩成了一团,停止了动作。

  傅司言跨过地上的无落虫,正要推开门进屋,被蝉衣制止,“你这个时候进屋,把虫子都给引进去,回头我怎么收拾?”

  说着,背着洒药壶走到门口,对着房门,门槛上都洒了一遍药水,对着傅司言说道:“过一会儿再进去。”

  “楼上会有吗?”傅司言担心黎歌,沉声询问。

  “可能会有吧,不知道,没上去看过。”蝉衣说着,按压了一下手中的压力泵,走到院子中间,对着外围墙就是一通喷洒,“楼上的屋顶,比较难弄,我不建议你现在上楼,你打电话给管若音,让她别开门窗。”

  蝉衣的话一说完,傅司言便已经拨通了黎歌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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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回来了吗?”卧室内,黎歌跟小丫坐在床上,都不敢下床,生怕卧室内又出现一只无落虫。

  “回来了。。”傅司言握着手机,温声的询问着黎歌,“楼上卧室有无落虫吗?”,

  “刚刚前不久爬进来一只,不过被小丫给处理了。”黎歌柔声的说着,“窗户外很多。”

  “别开门窗。”傅司言随即叮嘱喝。

  “嗯。”黎歌应声。

  元特助在跟御闻霆通完电话后回来,一进来就看到一地的无落虫,吓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这是怎么回事?”元赧对这种软体生物很是恐惧,顿时吓得没了半个魂魄。

  “被一个杀千刀的刻意放在院子里的。”蝉衣没好气的说着。

  “元特助,去联系人购买一只无人机过来,越快越好。”傅司言随即吩咐着,“开车去。”

  “哎,好。”元赧随即转身走到马路边的车上。

  “无人机要去市区买,应该没这么快,你跟小丫先休息。”傅司言对着电话一头的黎歌安哄着。

  “睡不着了。”黎歌也是对这些软体生物怕的很,前不久进来过一只,现在哪里还敢睡。

  “你们呢?在院子里?”黎歌反问。

  “嗯。”傅司言站在客厅门口,看着一地的无落虫,眸光渐冷,转头询问着公羊蝉衣,“蝉衣,这些无落虫经常被投放进来吗?”

  “以前从来没有过。”蝉衣将已经不会动弹的无落虫收拾进尼龙袋里,“我也不知道左南丰这么做到底是要干什么?”

  “你口中的左南丰,你们不是熟悉的吗?他这么做?是针对你?”傅司言问。

  “他是在给他的干爹卖命,他干爹是大老板,很有钱的,好像是搞什么科研的。”蝉衣想了想,继续说着,“前不久,左南丰替他干爹来我这里跟我买一批药材,我不肯卖,然后就大半夜的闯我的仓库,偷走了那一袋子药材还不算,还把无落虫给放在我仓库里面。”

  “就因为这个?”傅司言听着,觉得有些难以理解。

  “不过他为什么又要放第二次无落虫在我院子里头啊?”蝉衣收拾的烦躁四起,站在原地,开始发起了牢骚,“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傅司言打开手机的电筒,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无落虫,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就好似这一次又一次的事情都是针对他跟黎歌而来的。

  院子里的无落虫蝉衣收拾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才收拾干净,傅司言全程没帮一点忙,就只是站在客厅门口看了许久,似是大部分时间再思考。

  至于思考的什么,蝉衣不知道,也没兴趣问。

  “剩下的就是外屋顶跟外围墙那些了。”蝉衣双手叉腰,站在院子里,“真是奇了怪了,这无落虫左南丰到底是怎么搞来的?这么多?往年去山上挖都不容易找到的。”

  “你刚刚说那个左南丰的老板是搞科研的?对吗?”静默了许久的傅司言突然开口,将蝉衣吓了一跳。

  “是啊。”蝉衣伸手顺着自己的胸口,“你这人挺奇怪的哈,我一个女的在这里收拾,你全程不搭一把手,现在又突然开口问我问题。管若音到底瞧上你什么了?”

  闻言,傅司言眸底闪过一抹涟漪,但很快便被公羊蝉衣的一句话给破坏了好心情。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管若音的时候,那时候她身边跟着一个男生的,长得高高的,一双眼睛可好看了,说话也温柔,就是记不起他叫什么名字来了?我还以为管若音以后一定会嫁给他呢。”蝉衣自言自语着,“那个男生家里条件也不差的样子,小孩子的年纪就穿着小西服,还打领带。”

  “藏芝山距离这江南这么远,你去那里就是为了采药?”傅司言好奇的开口问着。

  蝉衣想了想,随口解释着,“采药算是一个啦,不过也不全是。”

  “对了,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蝉衣想起来傅司言刚刚问了自己什么。

  “那个左南丰的干爹你说是搞科研的,科研哪一方面知道吗?”傅司言开口问着。

  “不知道,之前有人说是搞什么电子产品,但是也有人说是搞医疗科研的。不知道哪一个是真的。”蝉衣说的云淡风轻。

  “医疗科研?”闻言,傅司言接着问道:“知道对方名字叫什么吗?左南丰的干爹。”

  “我只知道姓左,左南丰是被他干爹自幼收养的,跟着他干爹的姓氏。”蝉衣提着一麻袋的无落虫走进仓库,拿过绳子将尼龙袋捆扎起来,“等天气好,我再把你们泡药水晾干。”

  “姓左……”傅司言轻声说着,男人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暗涌。

  “司言,是不是那个左老板有什么问题?”电话一头的黎歌将蝉衣跟傅司言二人的话全部听了去。

  刚刚在电话里,蝉衣说到当年在藏芝山上那个男生时,她还有些担忧傅司言,生怕这个男人多想,“司言,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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