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言的生活没有爱,没有情,只有无尽的折磨,这也是骨言感情冷淡的原因。没有感情不代表不羡慕,每看到别的小孩子和母亲撒娇,他就心头堵的慌,努力的去想母亲的样子,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每次努力思考时只能想到阁主夫人,可惜舒怀很忌讳辛成熙照顾骨言。
记得舒怀和辛成熙大婚那年,有一次骨言被罚的很惨,大夏天温度太高,骨言伤口死活不肯愈合,伤口都在化脓,高烧不退,全身一股腐败的味道。痛苦不堪的骨言偷偷摸摸的跑到后山的冷泉,很不巧的遇到了辛成熙。
脏兮兮臭烘烘的小孩子引起了辛成熙的注意。“你是谁?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辛成熙疑惑的看着小孩儿。小孩儿吓得一抖,正常情况下下午不会有人来这里才对。骨言跪地:“奴该死,惊扰了夫人,奴马上离开。”
辛成熙并没有放任骨言离开,不顾骨言的挣扎,将人带到了自己房间,且命人给其沐浴更衣。听下人说他遍体鳞伤时立刻派人去请大夫,当她亲眼看到骨言残破不堪的身体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骨言记得很清楚,当时辛成熙眼眶红了,且流露出心疼的情绪。虽然那次最后的结果是自己被舒怀拖出房间,在院子中挨了二十杖且跪到了第二天清晨。
当时舒怀温柔的在房间内哄着小娇妻,告知她骨言的罪行。房门大开,骨言听的一清二楚。虽然舒怀控诉他的罪行已不是第一次,但这次骨言格外的难受。也不知是刚上好的药膏被打进骨肉的疼痛令自己难以忍受还是自己不想被那个温柔的人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罪无可恕的人。
此后,辛成熙就没敢光明正大的帮助过骨言。骨言也总会躲着那个温柔的女人,他好怕会看到女人失望的眼神。
溢香园女孩儿成群,娇滴滴的样子,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是那般令人着迷。虽然与辛成熙不同,但同样让骨言找到了安慰,满足了其内心的孤独。
之后,骨言的生活就成了执勤,训练,街上偷钱,溢香园消遣。时间长了,事情总会出现漏洞。
好久没有找过骨言的舒怀突然找骨言,而这时的骨言正在美娇娘的软chuáng上发泄。舒怀习惯了骨言的随叫随到,这次骨言没有快速出现,他很是疑惑。很快就查到了溢香园。
舒怀听到这个消息,那脸色甚是好看,颜色变化多样都不知该如何描述。他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奔着溢香园去了。
正在翻云覆雨的时候,门突然被踹开,受到打扰的骨言很是不慡。“谁坏老子好事儿!”
眼见为实,信息得到确认的舒怀气压低的吓人,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屋里的人。
骨言反应过来,满身冷汗代替了欲望,慌忙爬下chuáng跪地请安。时间静止一般,骨言跪在地上,舒怀冷冷的看着他,女子躲在被子里悄咪咪的观察着情况。过了好一会儿,舒怀才发话“给本座滚回去。”
骨言满脑子想着应对之策,却没有一个实用。都被堵在chuáng上了,狡辩也没什么意义。骨言自bào自弃的想着,打死了,就不用等到二十岁再受凌迟之苦了。
舒怀气的发抖,他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骨言居然会出去寻欢作乐。刑房内,骨言被绑在刑架上,看起来很是无辜。“给本座一个解释。”
“主子,奴没有在执勤和训练时间外出。”也不知谁给的胆子,骨言并不肯像往常一般认错。
此话一出,噎的舒怀一句话说不出来。
第10章气愤不已的刑讯
“二十鞭。”舒怀坐在主位,闭上了眼睛,冷冷的下令。房内充斥着鞭子抽打□□的声音。
骨言因疼痛全身颤抖,却不敢发出声音。□□确实是他不对,但是舒怀作为阁主,生哪门子气。居然还去溢香园赌自己,整个灵汇阁也没这么个阁规啊。骨言有些郁闷。
终于鞭子停了下来。“为什么出去寻欢?”“回主子,阁规没有此项规定。”骨言委委屈屈的解释,着实把舒怀噎住了。舒怀气的发抖“家规第二十七条是什么?被你吃了吗?”
骨言抬起头愣愣的看着舒怀,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有些赌气般的回答“回主子,奴没有家,奴没有家规。”不过,骨言低下头眨着眼睛,qiáng迫自己收回快要落下来的眼泪。
“是啊,你没有家规……”舒怀被气昏了头,抄起一旁的鞭子抽了下去。剧烈的疼痛下,骨言瞬间后悔了。掌刑人下手是有程度的。而内力深厚又被气昏头的舒怀下手狠毒且毫无章法,纵使习惯了挨罚的骨言,也忍不住的闷哼。
抽了十多下,舒怀才住手。“你是本座舒怀的家奴!生生世世,子子孙孙都是本座的奴!”骨言缓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凄凉的回话“奴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