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就是郑慈烜...

  结拜过后,郑成功就嚷嚷着要去学郑慈烜的练兵方法。

  这个时候郑慈烜也不装了,直接告诉郑成功这镖师队就是按照士兵的标注来训练的。

  郑成功走入士兵们房间的第一瞬间就震惊了,整个房间无比干净。

  水杯整整齐齐排成一列,鞋子等物品都也是整齐摆放,被褥全都叠成了漂亮无比豆腐块。

  郑成功绕着被子转了两圈:

  “这啥?被褥?怎么和豆腐一样?”

  郑慈烜十分骄傲的说道:

  “整内务可以培养军人严谨的工作生活习惯,有利于保持军人良好的心态。”

  “整理内务,是部队内务建设不可分割重要组成部分,其作用与整体内务建设没有任何区别,其发挥作用的机制是保持部队的高度统一。”

  郑成功不愧是聪明人,一下便理解了整理内务的意义:

  “从生活的点滴,养成士兵的统一性和协调性!打战之时此乃大杀器!”

  郑成功寻思着回去也要依葫芦画瓢这样弄。

  然后就带郑成功去看他们的训练内容,除了兵器打斗训练,那就是操课部分。

  操课主要是以体能训练和列队训练为主。

  体能主要是耐力训练为主,郑成功懂得。

  但列队郑成功就有些看猛了,虽然一直士兵都有列队要求,但从未像郑慈烜的要求这般严苛。

  “这队列连走路手脚摆动的幅度都要一致,太过苛刻,虽然看上去赏心悦目,但并不知何用之有?”

  郑慈烜微微一笑:

  “好看就对了,展现军容也是其中一部分,我们的要让老百姓看见我们军队的第一感觉就是安心!”

  此时郑慈烜想起来他穿越之前,老百姓无论发生了什么,看见解放军就能发自内心感到安全。

  郑成功马上就悟了:

  “现在百姓根本不待见大明军队!”

  “其实大明的士兵也很惨,都发快不出军饷了。”

  郑慈烜此时突然大喊一声:“全体都有,集合!”

  本在休息的人们,一瞬间就站了起来,立马跑到了郑慈烜面前。

  花费了不到三秒就集合完毕。

  郑慈烜向旁边的郑成功笑道:

  “你看,这纪律性!这执行力!这支雷厉风行的部队上了战场,何惧敌人?”

  郑成功貌似摸到了一丝郑慈烜带兵的原理,他现在知道这群十几岁的孩子为什么能毫不畏惧的大胜那群土匪了。

  郑成功决定多待几天,他也要跟着练,不仅他要跟着练,他还要带着他的镖师队一起练。

  除了这些,郑慈烜还准备将三三制战法,两点一面等我军优良战术方针教给郑成功。

  为什么郑慈烜如此相信郑成功?

  本来郑慈烜是想对郑成功有所保留,但系统让郑慈烜决定毫无保留的教给郑成功。

  因为完成任务之后,郑慈烜在询问系统:

  “系统大哥!我那么大一个大军事家去哪了?”

  “系统提示:任务奖励已发放。”

  “系统大哥?我知道发放了,人在哪?”

  “系统提示:大军事家郑成功。”

  郑慈烜捂住了自己的脸,使劲的吐槽道:

  “这系统啥破玩意?”

  答应郑成功一起起事,那不就等于郑成功是队友了么?

  然后系统奖励的大军事家就是郑成功,这不是搁这搁这嘛?

  但若这是系统奖励,郑慈烜反而安心了,竟然郑成功是系统给的奖励,那就说明郑成功是绝对忠诚,不需要做任何保留。

  这个时候郑慈烜觉得自己已经熟悉了系统的尿性,他猜测如果选了拒绝,那么奖励的大商人是不是羊家羊琴?

  此时广州府羊家,羊老庄主羊渊真和他的孙女羊琴聊天:

  “乖孙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结个婚了?老夫还想抱曾孙。”

  羊琴羞涩的往后缩了一缩:

  “爷爷!我还有事先走了!”

  ……

  安置好了郑成功之后,郑慈烜就准备去干活了,他积压了无数想法要去做,还没时间执行。

  就在这时,家里的一名护卫找上了郑慈烜:

  “公子有人求见。”

  郑慈烜略微思考过后,没想到是谁这个点来拜访:

  “来者何人,不会是大小姐羊琴吧?”

  护卫摇了摇头回答道:

  “是两个男人。”

  郑慈烜看上去有些不太开心瘪了瘪嘴:

  “没意思,我的大商人没了。”

  护卫不懂郑慈烜在说什么,继续说道:

  “二人称他们是前任工部员外郎,看见你画的图纸前来请教...”

  郑慈烜稍微愣了那么一下,立马提起了精神,满脸笑容:

  “快快请他们进来!要给我好生伺候!不准怠慢!”

  就连郑慈烜本人都没想到,工部真有人来,还来的这么快!

  郑慈烜就知道自己的皇帝老爹会把这东西送到工部,郑慈烜本来只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往图纸的右下角写下了那样两段话。

  没想到真还有工部的人来了!

  会客厅正坐着两位中年人,一位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一位长相清秀像个书生。

  郑慈烜立马迎了上去,行了个礼:

  “二位可是见图纸而来?”

  两位看来者是一位十多岁的孩子,根本就没把郑慈烜当成画出那图纸的人,反而是以为郑慈烜是郑慈烜的儿子。

  不过倒也是回了个礼,其中书生样貌的墨文回答道:

  “公子您好,在下前工部员外郎墨文,我二人见过图纸,此图是在精妙,我二人想来请教一番,今日便冒昧来拜访。”

  “您好,在下唐沙。”

  另一个胡子拉碴的则是唐沙。

  郑慈烜立马来了精神:

  “无妨无妨,我这地你们想住多久便住多久,那事不宜迟,我这里还有些想法和初步草拟的图纸,我等速速来研究一番!”

  书生样貌的墨文这是却有些尴尬的,他是来找那制图大师郑慈烜的,而不是来陪这样一个小屁孩的。

  墨文带着些许尴尬,硬着头皮问道:

  “请问令尊在何处?”

  郑慈烜脖子一歪内心如是想道:

  “你们不刚从我崇祯老爹那边过来?”

  提到崇祯郑慈烜便有几分尴尬,他马上说道:

  “家父外出经商...”

  墨文和唐沙都有些失望,他们以为没见着郑慈烜,墨文只能再次询问道:

  “那请问令尊何时候能归?”

  郑慈烜皱了皱眉:

  “快则半年,慢则永远不回。”

  半年后满清就要打过来了,崇祯哪有空过来。

  墨文和唐沙以为自己无缘见着图纸的作者郑慈烜,只得作罢,心灰意冷准备离开。

  但此时郑慈烜却这般说道:

  “你们是工部的人,看见图纸来的,找我爹干嘛?他哪懂这些?”

  “他不懂?”两人都是一惊,能画出这等图纸的人怎么可能不懂。

  墨文拿出纺纱机图纸的拓印件,指着右下角的字,有些着急的念了一遍:

  “此物创作者为广州府宝安县郑家村郑慈烜,此物乃工业革命的开始,将开辟工业的新时代,若有工匠有兴趣请来寻他。”

  “令尊画出这图纸,写下这言语,怎可能不懂?”

  郑慈烜尴尬的看着二人:

  “那个...”

  “我就是郑慈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