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沁一点颜面也不给对方留,一股脑的把自己从他面相上看出来的全都说了出来。
男人听了以后面上有些不悦的说道。
“这位公子,你我并不相识吧?为何一见面就如此奚落于我?可是在下在不知不觉间得罪了公子?”
男人虽然有些不悦,却碍于对方的气势不敢说太过分的话,只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来便没有再说其他的。
而他的话更是让华沁有些侧目了。
自己都说这么重的话了,他居然还没有发怒着实修养不错。
只是这样的性格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便是能初相识的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觉得他温润如玉,很是君子。
坏处便是相处久了,便会觉得这种性格的男人在处理感情的事上喜欢和稀泥。
也就是现代人常说的没担当。
经受不了什么挫折。
很容易一蹶不振。
这不?
他因为家里的锁事便独自跑到酒楼里借酒浇愁。
“不曾得罪与我,不过是在下看公子近日有性命之忧,而在下又通晓岐黄之术便想着来助公子渡过此劫。前提是公子得信我,事成之后公子付我报酬便可。若是公子不信,全当今日在下没有出现在公子眼前过,如何?”
华沁对男人的话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淡淡一笑,随即把男人即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他,至于怎么选择全由他自己决定了。
他只是自己让梁国公低头的一个中间人而已,若他不愿意自己当然也不会勉强他,不过就是换个方法让梁国公上门来求自己罢了。
他那儿子自己原就没打算放过,更何况看梁国公的面相,他的儿子此时身体康健,根本不像他说的这样病痛缠身。
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梁国公府中的那个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既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为什么要当亲生儿子一般抚养呢?
只有两种情况,一就是他不知道梁国公府中的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且他被自己的女人种了草也不自知。再就是他的亲生儿子被人调包了。
她可是最喜欢看戏的了,若是不去看看都对不起自己。
“性命之忧?公子说笑了,我最近都没打算出门,准备一直待在家里怎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呢?还是说公子在告诉我,我的性命之忧就是在自己家里发生的?”
听了华沁的话男人一脸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她,不解的问道。
笑话!
他在自己家里能有什么性命之忧?
“既然公子不信在下,那就算了,我玄门中人讲究个你情我愿,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
听得出男人言语之中的不信任,华沁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波澜不惊的说道。
说完但打着封铭砚起身向酒楼外走去。
而坐在那里喝酒的男人在她起身向外走的那一瞬间仿佛清醒了一般,立即放了一锭银子在桌上起身追了上去,边追边气喘吁吁的喊道。
“公子请留步,适才是在下无礼了,还请公子莫见怪,不知公子打算如何助我破了这一劫呢?不知二位可有时间,在下找个茶楼请二位品茗详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