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铭砚让自己忍着不去看那张令自己日思夜想的脸,他怕自己会不顾一切的拥她入怀,怕自己失态吓跑她。
人的感情真的无法控制,一如他,明知道那个人不是她却还是想要靠近她。
几个月的相思之苦又岂是一眼便能解的?
“砚儿,沁儿啊,外面发生大事了,听说很是邪乎,我跟你父亲商量好了,你们俩最近哪儿都别去了,家里收账的事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就好了,虽说有些不放心,但是总比让你们出去冒险的强些。还有啊,我打听到有消息说,亲家快到盛京了,刚好亲家到了就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砚儿这小兔崽子已经对沁儿那丫头做出了那样的事情,若是再不抓紧时间把婚事给办了,若是沁儿丫头有了身子,怕是会被人说闲话的,嗯,砚儿一个大男人被人说几句倒无所谓,可不能让沁儿丫头被人指指点点的。
封母真是越看华沁越是心生欢喜,恨不得原地让他们拜堂得了。
可是想想华沁的母亲快到了,左右也不过是这几天的事,她要抓紧时间让人准备婚礼的事了。
别到时候让人看了笑话。
再说了,这丫头自从来了盛京做出了那么多事,很多有头有脸的人都打她解决过事情,到时候怕是会很热闹了。
这两日听砚儿他爹说,沁儿那丫头居然在这里也有铺子,听说经营的还不错。
这丫头还真是处处都给人惊喜啊!
明明不大,却做事沉稳老练,有时候看她的表情都有一种被世俗遗忘的沧桑感。
甚至让她觉得很不真实,感觉她可能随时会离开似的,很飘渺,她的身上总是笼罩着一团迷雾,让人看不透。
“怎么了?”
封铭砚此时正和华沁两人在房中打坐,猛然间听到封母焦急的话两人相视一眼便起身走向门口,封铭砚率先走到门口伸手打开房门,不解的问道。
“呀,这是刚起?”
哎呀,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呀?
早知道就晚些时候过来了,这下好了,小孙女又要晚来一天了。
封母一脸尴尬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那表情真是丰富多彩,看得华沁嘴角忍不住狠狠抽了抽,随即笑着打声招呼同样不解的问道。
“伯母,怎么了?先坐,喝点水慢慢说。”
“哦,沁儿啊,是这样的,我今天出去想买些胭脂水粉给你送来的,结果刚到正街便听到大家都在传,说是梁国公家的公子突然发病了,邪的狠,莫名奇妙的就打杀身边的人,就这两天都有人看到他当街行凶,还对过往经过他身旁的女子动手动脚的,有人说梁国公的儿子被人算计了,也有人说他是疯了,反正猜测很多,最近跟那梁国公走得很近的几家都闭门不出了,想来也是怕被梁国公家的世子会突然对他们动手吧?我就想着来跟你们说一声,没事儿啊就别出府了,有什么需要买的跟我说一声就行,我会安排人给你们买好送来的。啊,乖啊,最近就待在府里。”
封母一听华沁的话,似乎还有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一脸严肃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