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沁看着这丧心病狂的一家人被众人如此怨恨好心的提醒道。
“多谢姑娘提醒,我等这就带犯人回去审问,定要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也不枉费姑娘相助一场了。”
听到华沁的提醒,那些官差立即着手绑了那一家人,很快一行人便离开了,现场只剩下封铭砚和华沁两人了。
“这下可以放心了?你刚刚打入他们身体里的是什么符?你怎么能确定他们就一定会说实话呢?”
封铭砚牵起华沁的柔软的小手满脸疑惑的询问道。
这小混蛋刚刚趁着众人不察往那一家人身上打了一道符,然后便胸有成竹的提醒官差要及时提审以便尽快将他们绳之以法。
他当时便注意到了,只是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是让人很难相信,他便没有当着众人的面问出来。
这会儿眼见着只剩下他们二人了,他便毫无顾虑的问出来了。
“有一种符叫做真言符,顾名思义就是他们接下来会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毫无保留的和盘托出。其实这只是我投机取巧的一个办法,毕竟这不是现代,没有监控录像,除了让他们自己认罪伏诛别无他法了。我能找出那些孩子,可是孩子的话做不了证,毕竟都只是孩子,我又想为他们报仇,便把这个符用在他们身上了。这个符我只用在一个人身上过,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知道他们身边有没有道行高深的玄门中人?若是有,恐怕这符便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华沁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任何人时才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不过我相信就算他们他们身边也有玄门中人也无法破解你的符咒,毕竟那是你独家出品的符箓,他们没有见过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应对之策了,放宽心。走吧,我们回家,最近我去市集总能听到关于你的言论,不过都是夸赞你的,说你很厉害,还说你能阴阳之术……”
封铭砚听完华沁的解释一脸我懂了的表情,随即安慰道。
安慰完了华沁他还不忘记把自己最近外出时听到的言论跟华沁说一番,那样子任谁看都会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语气里满满都是骄傲。
两人刚到宅院大门外华沁便觉得有人进去了,登时浑身寒气逼人的加快脚步向院子里走去。
这院子她走之前特意布置了阵法,一般人根本进不去,里面的人是怎么进去的?
莫非是同道中人?
可这里除了那个擅用蛊毒的女人便是那女人背后的人了,这气息并不像是那么高深的人。
“哎呀,砚儿,沁儿你们终于回来了,家里出事了,呜呜呜呜……你爹他……恐怕不行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好端端的突然就昏迷不醒了,找了城中最有名的大夫都说看不出什么病症,本来前几天还能探到一些脉搏,今天一早大夫来看时居然没有脉搏了,砚儿,你说你爹他到底怎么了?他要是有个好歹,可叫我怎么活啊?”
封母泪水涟涟的拉着封铭砚的手抽抽咽咽的说着。
封铭砚和华沁听完更是一脸懵。
走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这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呢?
看来其中另有隐情了,不如跟封母回去看看,说不定一直没有进展的事情也能有个突破呢?
于是两人二话不说便跟着封母回去了,进门后华沁便注意到了封家上空盘旋着一团浓郁的黑气,隐隐透着死气,这倒是让华沁有些诧异了。
她快步走进封父此时所在的庭院,发现那团黑气就在那庭院上空,此时她才看清楚,那黑气里透着的死气正在慢慢的向下落,若是没人发现,估计再过两天封父怕是真就凉了。
“伯母,不必惊慌,我先去看看伯父,有什么事晚会儿再详谈,好吗?眼下伯父的安危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