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沁听到凌武的话也明白了为什么他身上明明有阳气却没有怨气了,就说嘛,明明就是一只鬼周身却带着阳气,若不是人心甘情愿给的他此时可能已经成厉鬼了,而最近他吸食了不少封父的阳气,到今天为止若是没人发现,他成鬼煞那就是毫无悬念的事了。
“哼!”
凌武冷哼一声便化作一缕烟钻进了华沁托在手里的缚鬼袋里便没了动静。
这一切在封母和封铭砚眼里却是空无一物的。
而封铭砚却是知道,那里面装着一些入不了黄泉的魂魄,刚刚小混蛋又打开了它,说明此前在封父身体里有一只魂魄。
“没事了,伯父过几天就好了,我给他开一张方子静养几天,多晒晒太阳便无大碍了。伯母请宽心。”
华沁把缚鬼袋收起来系回腰间,转身对目瞪口呆的封母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折腾了那么久都饿了吧?我让膳房准备膳食,咱们先吃饭。”
封夫人一听华沁说丈夫没事了悬着的心立即安定了下来,反应过来后才发现此时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她一边开心的搓着双手一边跟华沁说道。
那样子像极了得到糖果的小孩子,这一幕看得封铭砚和华沁满脸问号。
“你古代的妈好像很跳脱啊?不过人是真的善良。你去让人把方子上的药买回来,我检查一下没问题的话就可以让人去把药熬出来了。”
华沁瞥了一眼旁边的男人笑意满满的调侃道。
“你怀疑府中有人对老头子不利?”
封铭砚根本没有把华沁前面的话当回事,他只听到了华沁最后那句话。
都说现代人的欲望太重,做事也是无所不用其极,没想到在古代依旧如此。
看来是自己低估了人心。
任何时代的人都有欲望,无论是关于金钱权势地位还是其他的。
“目前也只是怀疑而已,我刚刚收服凌武的时候,发现伯父的身体里有毒素,其实以伯父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会被游魂附体,是因为他中毒了,身体太过虚弱才会让凌武趁虚而入。如果这个毒不解,就算我收服了凌武也会有其他游魂觊觎他这副身体的,毕竟一个阳气如此充足的身体对于他们来说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他们还只是吸食阳气,有一些厉害的魂魄甚至可以夺舍,直接占用他的身体,届时恐怕更难收拾了。所以这个问题还是要一次性解决才好。以伯父的身体他好了以后多多锻炼就好,那些东西也就近不了他的身了。要知道,无论是吸食阳气还是夺舍最佳的时间便是人身体处于虚弱的时候。”
华沁难得跟封铭砚解释道。
这些东西他早晚都要知道,早一点告诉他,以后遇到了类似的问题说不定能帮到他呢?
“明白了,以后我会更加勤奋学习这方面的知识,等我小有所成的时候就能帮你了。”
华沁认真的解释封铭砚也认真的听,最终他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些东西他得尽快学会,这样才能帮助小混蛋,既然她想在这里建立关系网,自己为何不能助她一臂之力呢?
“你学这些东西是为了自保,不是为了帮我,还有风水玄术和医术都需要循序渐进,切记不可急进,否则你所领悟到的东西便会大打折扣,严重些的走火入魔都有可能,记住了吗?”
这狗男人可千万不要太过激进了。
希望自己的话他能听得进去吧?
心里总是有些隐隐的不安感是怎么回事?
“嗯,记下了,我先去让人去抓药,你一个人在这里没问题吗?”
封铭砚很担心封父会突然醒来,怕他有异样不小心伤到了小混蛋。
“没问题,那凌武都被我收了,这间房子四周都贴满了符箓,再说了还是大白天那些东西一般是进不来的。这也是凌武为什么会甘愿臣服与我的原因之一,这些符箓看似简单,其实也在无形中建立起了一个阵法,懂了吗?放心去吧!我能应付。”
这男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表现出对自己的深情,让人难以招架。
最后封铭砚被华沁推着出了房门,临走前还偷了一口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这让华沁有些哭笑不得。
“流M!”
但愿是我想多了。
华沁看着男人远走的背影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重了,她把手放在心口处自言自语道。
晚饭过后,封铭砚让人把抓来的药拿过来给华沁看,果然,药被人动了手脚。
但是华沁也只是眼神闪了一下并没有表现出来,可是时刻注意着华沁的封铭砚却注意到了。
看来这里也不太平了。
他也不动声色的问了句。
“沁儿,怎么样?药能拿去熬了吗?”
“嗯,这药对火候的要求很高,得我自己来熬,不然药效就达不到预期的效果了。”
华沁并不想把话挑明,毕竟封母受不得刺激,此时封父还在昏迷中,若再告诉她封父之所以病是因为被府中奸细下了毒导致的恐怕她得当场昏迷。
思来想去,华沁决定亲自把人揪出来让封铭砚处置,届时府中安全了便好。
“你去准备熬药用的东西给少夫人送过来。”
封铭砚让那个把药送来的小厮去拿药罐,然后华沁便悄悄的把那与她药方里的药相冲的药材给拿出来用符给化了。
封母看不懂,只以为是华沁看病需要做的便没有多言。
而封铭砚却清楚的知道那符是干什么用的?
说不定今晚就能收网了呢?
夜深人静之时,华沁和封铭砚贴着隐身符站在封父房门外等着某人自投罗网,看了看天色,本来华沁以为今晚没戏了呢?
没曾想却在这时听到不远处有人靠近,没多久,一个身穿佣人服饰的男人靠近这里,鬼鬼祟祟的观察了下四周发现没人才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迷药轻轻的捅破窗户纸往里面扔。
扔完后他站在门外等了片刻才毫无顾虑的推门而入。
当他看到封母伏在床边睡着了的时候阴险的笑了笑冷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