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人断断续续的把自己的话说完了,最后还怯怯的看一眼那蛇精,生怕她会扑过来吞了自己一样立即藏到华沁身后。
“公主尚且有救,麻烦祁大人去把公主搀扶起来,让她坐好,我为她把魂魄召回公主便可安然无恙了。”
华沁很理解祁大人的举动,毕竟也只是个普通人,害怕这些化形的生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并没有嘲笑祁大人,只是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公主淡漠的交待着。
她不认为祁大人会拒绝自己的提议,所以便静静的等着祁大人做好她所说之事,然后计划着下一步怎么做?
这邻国公主的魂魄已经离体好几日了,若是过了七日,恐难再回到身体里了?
为今之计只能尽快把魂魄给她召回到身体里,否则后果很难预料了。
祁大人一听华沁要让他去搀扶公主,本来他是毫不犹豫的想要上前去的,可是看到公主身旁躺着的蛇精,他怕了,有些胆怯的朝着封铭砚求救道。
“封公子,能不能求您帮本官搀扶一下公主?本官实在是害怕那蛇精会突然扑上来,心里着实是……”
祁大人经过调整已经好些了,可是当他看到蛇精时还是会害怕,本能的想要逃,更别说近距离接触了?
他实在是害怕便求封铭砚,希望他能帮自己一把。
结果,他听到了封铭砚冷冷的声音传来。
“祁大人,封某有难言之隐,请恕在下帮不了大人,见谅!”
开什么玩笑?
小混蛋就在跟前,我能去扶别的女人?
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他还想搂着媳妇儿好好睡觉呢?
坚决不可能会去跟别的女人有肢体接触。
天知道他有多怵小混蛋?
刚刚听那蛇精的意思,小混蛋还有一重身份,是什么天尊?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莫说这个世界的封铭砚如弱鸡一般的身体他不是小混蛋的对手,就算21世纪的他也在小混蛋手里占不了便宜,更何况他也舍不得跟小混蛋动手啊。
所以,保命要紧,他只能希望祁大人吉人天相了。
再者说了,那蛇精怕小混蛋怕成那样,也不会再反扑了呀。
哎,都是胆小惹得祸啊!
“那,那算了,本官自己去吧!”
祁大人被封铭砚的声音彻底浇灭了最后一丝希望,只能认命的走过去搀扶起那已经晕倒的邻国公主,然后一脸担忧的询问华沁接下来该怎么做?
“先生,接下来还需要准备什么告诉本官,本官立即命人去给先生找来,只要能保证公主平安无恙!”
“去把你府上的跟公主熟知的那个侍妾找来,公主这事跟她脱不了干系。祁大人最好快些,不然人跑了你整个祁府就要面临牢狱之灾了。”
华沁看着公主奄奄一息的模样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一张小脸紧崩着声音很是严肃的交待道。
只怕那侍妾的身份不简单啊!
这公主的魂魄估计就被囚禁在她身边,就是不知道她是利用了什么来囚禁那公主的生魂的?
但愿一切都来得及!
“来人啊!立即去雪苑把金姨娘给我找过来,要快!”
祁大人听着华沁的话立即着人去把侍妾金氏给找来了,华沁远远的看着金氏身姿摇曳的缓缓而来,一张精致的小脸给人一种风情万种的异域风情。
她身上有一种苗疆女子的感觉,眼眸中秋波流转,一双单凤眼很是勾人,也难怪这祁大人年过半百了还那么痴迷于她。
如此风姿绰约的女子估计是个男人都很难抵抗得住她的风情吧?
恐怕那祁大人迷恋上她不全是媚术的效果吧?
更别说她还有一身苗疆女子都会的媚术?
“妾身见过大人!不知大人唤妾身前来有何事吩咐?”
金氏扭着腰肢来到几人面前,先是对着祁大人揖了揖身子,然后眼神一眨不眨的看向祁大人,时不时的冲他眨一眨眼睛,说出的话更是让人感觉柔到了骨子里。
不得不说,这女人很有一套,尤其是对男人!
封铭砚则是全程都在观察着华沁的表情,而华沁则是时刻关注着金氏的一举一动。
结果她发现那女人居然在偷偷的看自己,这是什么鬼?
封铭砚发现华沁的表情不太对便顺着她的眼神看了过去,这一看不打紧,好家伙!
那臭女人居然在偷偷的看他的小混蛋?
这是觉得人间不值得想去地府品尝不一样的人生吗?
居然跟觊觎他的人,真是不知所谓!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嗯,美人儿啊,这位是华大夫,他身边的这位是封家公子,今日是来帮本官看一下邻国公主的,本官想着你也略通医术,就差人把你给叫来了。这邻国公主之前的症状你是知道的,如今她已经晕倒了,华大夫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来了解病情,你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先生吧?这可关系着我祁府上下的生死大事啊,美人儿一定要慎重啊!”
祁大人记得刚刚华沁所说的话,心里对这个侍妾有了芥蒂,美人儿在怀固然舒爽,可再怎么样也比不了性命忧关的大事啊!
所以当金氏来到他跟前时他不自觉的往后退,生怕自己也跟那邻国公主一样被她算计了。
况且那蛇精的躯体还是在自己眼皮底下灰飞烟灭的,这,怎么能不让他害怕呢?
“是,妾身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大人也一定会知无不言的,先生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便是!妾身定然会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先生的。”
金氏听了祁大人的话立即往华沁身旁靠了靠,那架势,若不是顾及到祁大人和封铭砚,估计她会直接对华沁上手都有可能。
这该死的女人真是活腻了!
难怪传言说苗疆的女人对待感情很随意,看来传言也并非全是传言,所谓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
“嗯,有劳金姨娘了!首先,我想知道是谁第一个发现公主有异样的?最初的症状是怎样的?”
华沁面无表情的睨了一眼金氏,然后慢条斯理的询问道。
这女人身上怕是跟盛京这几次的邪祟之事脱不了干系吧?
看那已经越来越浓郁的煞气,还有她那若隐若现的戾气,这女人要收集那么多怨气做什么?
难不成她暗中喂养了阴煞?
“是我第一个发现的,当时我也不确定她是不是第一次发病,可她亲手把一个服侍她更衣的婢女给打得当场咽了气。我,我很害怕便跟大人提及了,谁知道后来公主越来越严重了。吓得妾身好几日不敢出雪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