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保镖只好一拳打在她的胸口,江一雪**了一声,人也蔫巴巴的低下头去,任由两个保镖拖着走出了停尸间。
江一雪被扔在乔宁的脚下时,人看起来特别的颓废,头发凌乱,眼妆也哭花了,整张脸被赵月梅打的肿了起来,上面还有很多划痕,简直已经快毁容了。
看到江一雪半死不活的倒在地上,赵月梅叫人泼了一盆冷水在她身上。
冷水把江一雪刺激醒,她浑身打了个哆嗦,连忙惊恐的四下看了看。
“别,别过来,别过来!”
江一雪还沉浸在死尸带给她的恐惧中,吓得连忙缩成一团,拼命的叫喊着。
“江一雪,只要你把联合白熠陷害我和熠梵的事说出来,我会考虑放你一马。”
等她稍微安静了一些后,洛靳晨眸光一凛,厉声呵斥她道。
江一雪抬头看了洛靳晨一眼,又迅速将目光收了回去,却是缩在地上一言不发。
看她跟吓傻了一样,赵月梅不觉疑惑的说道:“这女人不会是被死人吓破了胆子得了失心疯了吧?”
洛靳晨顿了顿,又厉声呵斥她道:“江一雪,你听到我我说的话没有?”
江一雪却跟没有听到一样,
只闷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乔宁不相信江一雪真的疯了,这女人胆子是不大,但她还不至于因为几个死尸就吓成这样。
八成,她是怕都交代出来,洛靳晨会连同她一起定罪,所以想用装疯卖傻来逃过一劫。
“靳晨,我看江一雪应该是受到了严重的刺激,所以才会变成这样,要不,把她送去精神病院看看,如果她真的疯了,就先把她放到那里接受治疗,等她好了再放出来?”
听闻乔宁要把自己送去精神病院,江一雪立刻气的破口大骂道:“乔宁,你个贱人,你凭什么把我送去精神病院?我不去!”
看她破功了,乔宁不觉冷笑道:“江一雪,你不是疯了吗?你疯了我们肯定要对你人道一点,送精神病院是你做好的结局。”
“你!”江一雪知道自己没了退路,不禁恶毒的瞪了乔宁一眼:“我好歹是江家的大小姐,你这么对我,我爸妈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这个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敢跟我嚣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看江一雪死性不改,赵月梅怒喝一声,吩咐左右把她从地上抓起来,开始猛闪她的耳光。
佣人下手也是真的狠,一
巴掌下去,江一雪的嘴角立刻有鲜血流了出来。
看着江一雪这幅惨样,赵月梅得意的冷笑道:“你娘家现在都是我儿子的手下败将,我们洛家要你死就死,要你生就生,识相的,就老实把事情交代清楚,否则,我要你好看!”
江一雪被佣人打的七荤八素,脑袋嗡嗡直响,差一点晕死过去。
“靳晨,我没有要害你的意思,也没想害死熠梵,这一切都是白熠做的,我什么都没做啊。”
江一雪挣脱佣人的掌控,哭着抱住了洛靳晨的大腿,苦苦哀求道。
洛靳晨没有理她,只是冷冷的说道:“江一雪,别执迷不悟,不想死的更惨,就老实交代。”
见自己已经没了退路,江一雪擦了一把眼角的泪,只好哭哭啼啼的跟洛靳晨解释道:“我是和白熠有勾结,但我只负责把你骗上江家的那艘游轮,并且白熠也一再的跟我表示,他不会杀了你,只是想让你中毒,忘记乔宁,这样,我就有机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了。”
说完,江一雪又连忙举着手表示自己对洛靳晨的决心:“靳晨啊,我是爱你的,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真的没有。”
乔宁深吸一口气
,质问江一雪道:“那熠梵呢?熠梵那么小,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给他下毒?”
江一雪眼珠一转,连忙把这件事推得一干二净:“这个我真不知道啊,我只负责把靳晨骗上船,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乔宁,我也是做母亲的,我怎么会想要杀死那么小的孩子?难道我不怕报应到我的头上吗?”
“够了!”
洛靳晨一脚甩开江一雪的身体,示意属下把她拖下去:“江一雪,既然做了,就要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你等着和白熠一起坐牢吧!”
江一雪很快就被人拖了下去,赵月梅看事情也差不多了,便站起来对乔宁说道:“我去照顾熠梵,你好好休息。”
乔宁还有事和洛靳晨商量,便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走了。
赵月梅心里一直记挂着乔熠梵,见状迅速退了出去。
待到母亲一走,洛靳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也要跟着一起出去:“乔宁,现在证据确凿,我去找何队长,商量抓捕白熠的事情。”
白熠到底是南城又名有望的人,对付他,还得靠官方,洛靳晨不是不想亲手宰了白熠,以泄心头之恨,只是因为乔宁向他跟白家二老求
情了,他为了给乔宁一个面子,只好先给白熠来点明的。
如果白熠还是执迷不悟,他就只好让他尝点苦头了。
乔宁抬头看了洛靳晨一眼,突然长叹了一口气,小声问他道:“白熠犯的这些罪会判多少年?”
洛靳晨想了想,回答她道:“最少十年,毕竟他杀了人,游轮上,还被他炸死炸伤了那么多人,十年刑期,都是少的。”
乔宁点了点头,有点犹豫的洛靳晨说道:“熠梵是醒了,但厉睿呢?还有冯依琳,至今为止,我们还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在哪里,靳晨,我在想,江衍能给我通风报信,还把解药送给我,他应该……不是绑架冯依琳的凶手。”
乔宁的话,瞬间点误了洛靳晨,他愣了愣,突然面色沉重的问道:“你是说,厉睿和冯依琳可能都在白熠的手上?”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乔宁眸光深重的看着洛靳晨:“我和熠梵被你救回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天了,在此期间,白熠肯定已经有所察觉,可他为什么没有行动?这不是他的风格,他辛苦设了这么大一个局,到现在功亏于魁,难道他不觉得崩溃吗?可他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