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白落九今天补了库存,在半劝说半威胁的作用下,怪盗基德的胸膛好歹是又出现了。
“落九哥,我不冷了,放我出去吧。”怪盗基德整个人被蒙在了好几层厚重的被子下面,声音显得闷闷的。
白落九把盖住他头部的被子掀起来,“还不确定你的状态稳不稳定,再等等。”
“是……”
“你不用那么紧张他。”小泉秀哉看上去一点都不担心,“有你在他是不会出事的,放心吧,肯定死不了。”
“我一点都不紧张。”白落九透过窗户看着还在外面转圈的几辆警车,“都转了快一个小时了,这帮警察怎么能这么锲而不舍呢。”
“毕竟那孩子是报纸的头版宠儿嘛,是不是没事了?没事我继续和雪奈小姐喝茶了。”小泉秀哉的身影从他送的镜子里消失,白落九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倒影。
他一开始不是在和“惠子”聊天呢吗,这么一小会就变成“雪奈”了……
白落九把镜子随手一放,回去查看怪盗基德的情况,“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有……胸闷……”
“这个正常,被子太多导致的。”白落九把怪盗基德从被子囚牢里释放出来,单手捏着他的手腕号脉。
“应该没事了,你先在我这里待着吧。”白落九说着就带领怪盗基德去挑选客房。
“那我能出门吗?”
“不行。”
“可是我还有事。”
“什么事?”
“我要去偷一个叫做『回忆之卵』的宝石。”
白落九听完之后开始在心里算日子,好像确实到了剧场版的日子了……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正好明天警视厅会召开『怪盗基德特别搜查会议』,先去开个会,再去踩个点。”
“好嘞!”
第二天,白落九带着易容好的黑羽快斗大摇大摆的坐在了阶梯会议室里,不过白落九坐在了中森警官的旁边,黑羽快斗坐在了毛利小五郎身边。
“怪盗1412号,统称怪盗基德,总犯案件134件……盗取的宝石总共152件盗窃总额达到387亿2500元……”
一群警官在上面讲,白落九低着头和黑羽快斗发短信玩。
『你和盗一君偷的钱还真是不少啊。』
『还是我老爸偷的更多一点,我才刚干了几年啊。』
『不要太骄傲了,中森警官在桌子底下扎你的小人呢。』
『我看到了,表情狰狞得像要吃人似的。』
毛利小五郎一手撑着脸哈欠不断,他看向坐在旁边“噼噼啪啪”打字的黑羽快斗。
“你是叫……白云一……是吧?”
“是的毛利先生。”黑羽快斗把手机收起来和毛利小五郎攀谈起来。
白落九拍了拍旁边中森银三的手,中森银三看了一眼白落九,白落九指了指自己的脸,嘴上做着口型:
『表情。』
被白落九提醒,中森银三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怒目圆睁、咬牙切齿了,急忙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面无表情的继续扎小人。
“昨天怪盗基德又寄来一封预告函:『黄昏的狮子一直到拂晓的少女;
没有秒针的时钟走到第十二个字;
从光亮的天空楼阁降临;
收下回忆之卵。
世纪末的魔术师,怪盗基德』……”
“预告函中所提到的回忆之卵,上个月在铃木财阀宝库中发现,这是沙皇的秘宝,也就是皇帝复活节之卵……”
“这个皇帝复活节的宝物,是复活节,俄国皇帝送给皇后的……
……由宝石制作家法贝鲁杰所制作,从1885年到1916年之间,总共只有50件……”
『落九哥,大荧幕上有的法贝鲁杰所制作的宝物,看起来有点眼熟。』
『在我家书房里,你要来偷吗?』
『我老爸已经检查过了吧。』
『他是在私下里检查的,你可以大张旗鼓的来试试,看看我能不能让你带走它们。』
“这个皇帝复活节之卵礼物,自8月23日开始,将会在即将开幕的铃木美术馆内展出……
关于暗号的内容,中森警官。”
“是。”
轮到他讲话,中森银三才把小人和针往白落九手里一塞,站起来开始给警察们讲解预告函的含义。
白落九捏着手上的怪盗基德娃娃,把银针往娃娃的手上一扎。
“嘶——”黑羽快斗搓了搓自己的手。
“怎么了云一君?”毛利小五郎好奇的看着忽然倒吸凉气的黑羽快斗。
“没事没事,就是手忽然一疼……”
“首先,『黄昏的狮子一直到拂晓的少女』,狮子座最后一天,8月22日黄昏,一直到处女座第一天的黎明,这就代表了犯案的日子……”
毛利小五郎看着周围忽然严肃起来的警察,一时间有些呆滞,他觉得自己不适合这里……
转头看向还在低头玩手机的黑羽快斗,毛利小五郎又觉得心里安稳了一些。
不属于这里的不止他一个人,这种找到了同伴的感觉让他安心得不得了。
“……『没有秒针的时钟走到第十二个字』,按我的猜想,这就代表了犯案的时刻,问题是我还没有解读出来。
最后『从光亮的天空楼阁降临』,这所指的就是天守阁,也就是大坂城,这就是怪盗基德他现身的地点。
总而言之,预告函的内容是,『8月22日黄昏至8月23日黎明之间,怪盗基德将会出现在大阪城天守阁,要夺取皇帝复活节之卵!”
警察们听着中森银三言之滔滔、自信满满的发言,心中大为震撼,雷鸣般的掌声响彻整个阶梯会议室,让人们对怪盗基德即将落入法网的这件事充满了信心与动力。
要不是白落九看过原著,估计他也会相信了。
“这一次我们将跟大阪城警局共同办案,并且在铃木集团的邀请下,特别敦请白落九白顾问和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参与侦查!”
听了警官的介绍,警察们一个个都看向了毛利小五郎,仇视的目光像是针扎似的,看的毛利小五郎心里慌慌的。
“怎么没有人来看我呢。”白落九都替毛利小五郎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