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轻浮的目光从下至上扫视着梓萱,油腔滑调的道:“许久不见嫂嫂,越发有韵味了。”
李欣然闻言,眼中闪过几抹嫉色,她不露痕迹的拉低了些抹胸,压身靠向太子的臂膀,娇滴滴的道:“是呀,献王妃在我们李家的时候,体态平平,不想嫁入王府,倒是肥圆了些。”
太子闻言,低头看向李欣然,一眼便看到她那格外显眼的雪白柔软,手臂紧紧蹭着她,痴馋的道:“欣然果然不负京都第一名闺的称号,软的很!软的很!”
梓萱眼见着李欣然的胸前被太子蹭的波动不已,嫌恶的移开目光,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太子**攻心,李欣然送上门让他揩油,也不是个好玩意。
“阿兰,上茶。”梓萱冷声打断了他们,要腻歪换别处腻歪去,来王府这般做作,是恶心谁?
李欣然闻言,立马推了推太子,软绵绵的说道:“太子,您忘了,今日来找献王妃,可是有要事在身呢!”
太子这才稍悄正色,对梓萱道:“这其一呢,本太子告知王嫂一声,王兄被派离京都了,这些时日不能回王府陪伴左右了。”
闻言,梓萱不由一怔,怎么会这样!
但片刻之后,她立马冷静下来,王爷若是离京,怎么不派相九或?七回王府知会一声,这太子莫非在诓她?
只听太子继续道:“其二呢,欣然说她迟迟入不了族谱,是王嫂在后面捣鬼,目的是为了阻止她嫁给本太子,是也不是?”
他说话间,带着轻蔑和命令。
梓萱冷然勾笑,原来是为这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梓萱沉着的道:“太子是我朝之未来,怎可听妇人三言两句,就臆断事情始末,可有何证据?”
李欣然梨花带雨的道:“献王妃,你我同在府中长大,我与你姐妹相称,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我,别叫你妹妹,你没有姐姐!”
“此话不假!我母亲难产过世,我便是家里的长女,何来的姐不姐姐的!”梓萱冷然道。
李欣然一顿,继续带着哭腔的说道:“你既如此说,也罢,且不论这自小一块长大的情谊,你抛之脑后,现如今,还要仗势欺我,阻拦我与太子殿下的婚姻,到底居心何在!”
“莫非你还惦记着要嫁给太子殿下?”
梓萱不耐的捏了捏耳朵,道:“你说我阻扰你的婚姻,证据何在!”
“还有!”梓萱站起来,冷眼盯着李欣然道:“你给我听好了,我爱慕之人,从来只有王爷,王爷待我也很好,你若再肆意编造,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李欣然不理会梓萱的警告,反而扑到太子的怀里,继续装柔弱的哭道:“太子您看,献王妃从来都是这样蛮横,欺负我的!”
太子疼惜的说道:“不哭不哭,我都看见了!”
说罢,他以命令的口吻对梓萱道:“李家的族长亲口说,欣然若想入族谱,得需问过王嫂你的意思,你还有何抵赖!”
“速速去信给李家的族长,本太子还能考虑不治你的罪!”
梓萱心底一沉,暗道:那族长竟如此不知轻重,好在他未说出大哥,否则还得连累舅舅他们!
她镇定的道:“什么族长不族长,我从未见过,太子身为东宫之主,不帮助皇上打理朝务,反而来我王府闲逛,不怕皇上怪罪下来啊!”
太子自得的道:“父皇在病中,已将朝政交与本太子和国相,何来的怪罪!”
梓萱猛然一惊,皇上病了!此等大事,居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消息居然被完全封锁在皇宫内!
这么说来,当今的朝政,岂非全然在皇后和太子的掌控之中,王爷又恰巧今日被派离京都,只怕凶多吉少!
她脸色蓦然苍白,青纱见状不对,立马扶她坐下来,倒了杯热水在她手里。
梓萱强作无事的道:“父皇病了,我这做儿媳的,理应去探望!”
她对青纱道:“去备轿辇,进宫见皇上!”
太子轻蔑的笑道:“王嫂不必费事了,父皇是不会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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