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埋藏在心底的细小的事情就越来越多的冒出来,如同它再经历一次。
后来真的什么都变了,柳媚夺走爸爸,妈妈车祸去世,爸爸因病去世,这一切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的飘渺,难以相信。
想到这里,心里一苦涩,泪慢慢流出。
而现在,爸爸妈妈死亡的真相水落石出,坏人也受到相应的惩罚。
自己也有了一双可爱的儿女,回国的念头也被真相打破,和两个宝贝的爸爸成为男女朋友,如果不出意外两人可能会一直在一起。
泪一直流,直到流尽,流干,流到z爱也流不出来,将着五六年来的流泪全部释放出来。
“听守墓人说你们现在过得很好。”
南晚晚自己坐下来,对着两个墓碑说。
“那就好。”
停顿一会后继续说。
“我现在也很好,我有两个可爱的宝贝,他们一个叫南晌,晌是日字旁的晌,男孩,是个爱装酷的小家伙。”
“一个叫南枣枣,红枣的枣,女孩,很像我。”
“我现在过得很好,成为了著名的珠宝设计师,这多亏我师傅教得好,在国外得时候他很照顾我,我没吃什么苦。”
“现在我交了一个男朋友,叫迟西爵,是elly的大boss,是两个小宝贝的爸爸,对我很好,真的很好很好,我形容不了的好。”
就这样,南晚晚在他们的墓碑钱絮絮叨叨的说到天黑,打算回去的时候,守墓人来了,给了她一颗糖。
“孩子。”
声音很是温柔。
她接过,道谢之后,打算回家。
回到车里,开车,没有想到天竟然一下子阴沉下来,一道亮光划破天空,惊天一声雷鸣,下起瓢盆大雨,一下子路面就被浸透,前面的路也看不清。
墓地在很远的郊外,路一下子看不清楚,就算打开灯也只能看到前面不到两米的路况,现在肯定不能够继续开车。
她只能在车里默默祈祷希望雨快一点停,可是这雨来得如此迅猛,就想要吧夏季里的最后一波雨全部在这一夜洒完。
路道的两边都是山,南晚晚害怕突然间泥土架不住雨这样的冲刷塌方,只好缓慢的移动着车辆。
可是雨夜偏逢屋漏雨,车子一下子抛锚了,打开手机想要打电话,却发现根本没有信号。
鼓着胆子从车里拿出平日里以防万一备着的伞,打开车门,下车。
巨大的雨点不断地打在伞上,才一秒钟不到,南晚晚整个人都湿透了,在雨里瑟瑟发抖。
强睁着眼睛,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借着微亮的光线继续前行,终于在远远的地方看到一户人家。
不知道从大路去到那里,只好看着那个方向,翻着泥土地,终于到了人家门前,身上污泥满是,也是她夜不能顾忌。
敲门,只见一个六十几岁样貌的女人打开门,看到她后,她身材本就娇小,看到她的这副摸样真的会惹人心疼。
连忙招呼她进到家里,南晚晚嘴里不住的道谢,表示不用麻烦了。
这怎么可能,妇人从柜子里翻出帕子让她赶紧先擦擦自己身上的雨水,然后从又从柜子里找出一套赶紧的衣物,让她去洗个澡,烤烤火。
她这是也不推迟,要是感冒发烧了那才是真的麻烦人家。
清洗干净后,妇人还给她煮了一碗面,一天没有吃东西的她一碗热面下肚十分舒畅,然后妇人就带着她到一个房间,让她在那里休息。
再一次表示谢意之后妇人让她好好休息夜离开房间去睡觉。
经过这一番折腾,她是困意十足,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半夜,南晚晚躺在床上突然听见谁的呻吟呼救声,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作为一个无神论者她知道应该是发生什么事情。
走出房门,顺着声音来到一个妇人的门前,只见她在床上狂喘气,看上去很痛苦,喘不上气。
她跑过去,扶起她,问她有没有药,她颤颤巍巍的指一个角落,那里有一个柜子。
她轻柔的放下妇人,快速的到那里翻动收寻,找到一个药瓶,应该就只是这瓶。正拿起的时候,突然发现下面的照片,上面是一个女人和一对夫妻的照片,那一对扶起有点眼熟,但是情况危急,她没有细看。
把药拿起来,拿过去,给妇人看一眼。
“阿姨,你看是这瓶药吗?”
妇人点点头。
她把药倒出,给她服下,好一会后妇人终于恢复过来。
“姑娘,老毛病了,吓着你没?”
“阿姨,怎么会吓着我。”
南晚晚看她真的没有什么大碍,出门到了一杯热水给她喝,让她再缓一缓。
看着妇人把水全部喝完后,她拿起药瓶,走到柜子前,把药放回抽屉。又看到那照片,仔细的看看,可还是没有想起那对夫妻是谁。
只好作罢,把药放回抽屉里。
“姑娘,我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
南晚晚担心的看了看,确定没事后就回到房间休息。
雨后天晴,空中的天气十分清新,贺夫人告别之后按着记忆之中的路,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找到自己的车。
再车里起火,试一试,车可以开了,这才出发回家。
“晚晚。”才开半个小时,就听到汽车长鸣的声音,然后迟西爵的声音传来。
两辆车都停下来,迟西爵下车,一看到真的是她,把她一把抱住,担忧的责怪。
“你怎么不回电话?”
南晚晚翻出手机,一看,手机没电开不了机了。
和他一同前来的丛洋被他留在车里,让他自己开车回去,自己坐上了南晚晚的车。
在丛洋一脸的抱怨之中他给他涨了这个月的奖金。
“你每次都欺负丛助理,我都看不下去了。”
看到这里她一笑。
“那不是我心疼你吗?”
说完就自己上车,还自给自足的系上安全带。
“下一次记得回来早一点,那两个家伙一直和白潇闹说想要见你。”
坐上车,迟西爵还是想要提醒她,真的太让人担心了。
“知道了,下次不敢了总裁大人。”
说完还撒娇的看着他,他气一下子就没了。
他只好作罢,全身上下扫看她,看到她还是完好无损的,还是忍不住再一次抱住她。
“迟西爵,我没事。”
说完推开他,伸伸自己的小胳膊小短腿。
“没有缺胳膊少腿。”
听她这么一说,迟西爵用手指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不能这么说。”
语气是怎么将高冷和温柔结合在一起的,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好听。
“知道了。”
说完拿出自己的手,做了一个发誓的动作。
“我发誓,以后不会了。”
迟西爵在她的再三保证之下不再追问,不过延伸还是一直没有离开她。
既然都出来找她了,再回公司自己夜心疼劳碌奔波的自己,并且看南晚晚这两天应该没有吃多少东西,一路上她肚子的咕咕叫声就没有歇。
“在这下。”
途经一个火锅店,他听这的味道还不错,看到后就让她停车。
“不去公司?”
“吃东西,我饿了。”
听他这么一说自然知道是因为她饿了,但是还是戏精的看着准备下车的他说。
“那去吃吧,别说我不心疼人。”
他笑笑,一个戏精的小家伙。
他打开车门,下车,给她打开车门,让她下车,高大的身子一下子把光全部都挡住了。
南晚晚这下才注意到自己和他的个子好像真的差的不少,努力的垫垫自己的脚尖,才堪堪到他的肩膀。
他一下子抱起她。
“这下高了。”
“放我下来,我才不矮。”
这是作为矮个一族的最后的一个倔强,说完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一看他,真的好高呀。
“我护短。”
有一句莫名其妙的情话,被放到地上的南晚晚笑着,跳一跳,挣扎过后,还是夜回应到。
“我护长。”
迟西爵被她这么一句突如其来的回应,一傻,嘴角微微上翘。
“好,知道了,以后只有你护。”
要是谈子聪在场肯定会瞠目结舌,他这家伙的清华天赋居然那么高,以前他怎么没发现。
可是他不知道,南晚晚是他唯一的爱人,至始至终,只有她。
果然不出迟西爵所料,她选了那家火锅店。
南晚晚自从回国以后对这些重口味,极具中国烟火气息的传统美食十分向往,在国外这两年真的是苦了她的胃。
他们俩一进火锅店,找了一个包间,看到店员的这一番操作,可想而知,这家店的价格一定不低。
等到菜单上来的时候她还是一惊,光一个锅底就要上千元,看一眼迟西爵,他会不会觉得她很败家呀。
“点呀。”
看到她看自己一眼但是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是不点。
“哦。”
她点点头,埋头点菜。
“迟西爵,你吃辣吗?”
“都可以。”
他点点头,可是一个几乎没有来这些地方的总裁来说对这些食材是真的一无所知。看一眼端上来的锅底,瞪着眼,有些吃惊。
“吃呀。”
南晚晚把雪花肥牛下过,咕咚咕咚几下之后,看已经熟了,夹起来,放到特地调的调味料之中,果然,上千的味道是有上千味道的原因的。
连吃几块之后,才注意到迟西爵没有动手,让他赶紧吃。
他这才下筷子,夹起一块看上去不是那么辣的,结果刚粘上嘴,还没咽下去,就开始狂咳嗽。
南晚晚立即放下自己的筷子,拿过一瓶牛奶给他喝,拍着他的背,他眼泪都出来,泛红。
两个人折腾了好一会后,重新上了一个鸳鸯锅。
“哈哈哈”
吃完火锅在外闲逛的路上,她忍不住开始狂笑,笑得过于放肆,路人频频侧目,奇怪的望着他俩。
“那男的好帅,是不是那个明星,还有那个女的,也好漂亮,虽然有点矮。”
“应该不是明星,不然早就火了,还会在这里闲逛。”
“他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吧。”
“看上去像是,但是那个男的一直摆着个脸,好像是谁欠他钱一样。但是那个女的好漂亮,好可爱,好像rua。”
rua是什么意思,迟西爵不懂,但是男人的危机感告诉他绝对不是一个好的词语,至少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词。
然后一把抱住狂笑的南晚晚,以示主权。
那过路的两人反应过来自己的话被人听见了,不好意思的跑开。
“迟西爵,你突然抱着我做什么,难道是看我笑你,报仇?”
她看一眼他,一头雾水。
“rua是什么意思?”
“?”
她更加疑惑了,但是夜是迷糊的告诉他是什么意思,努力的伸手,踮起脚尖,紧接着用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脸上,开始揉。
冰冰凉凉的,好奇怪。
南晚晚揉着,感觉到他的皮肤好细腻,好柔软,一点也不像他外表那样的冰冷,还想继续,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晚晚,你做什么?”
“这就是rua呀。”
一下子,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醋意,促使他用手捏捏她的脸蛋,果然,好rua,但是只能他一个人rua.
今天迟西爵学会了一个新词,也知道了南晚晚的魅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两人闹腾了一会后,继续前行。
夜晚,灯火辉煌,没有了白天的精英气息和忙碌,更多的是人间烟火和无处不在的食物香味。
两人继续走着,走到一半,南晚晚感觉累,想要跳到迟西爵的背上要他背自己,可是身高不够,跳也没用。
直接从他的背上滑下来,真的是丢死一个人了。
迟西爵愣愣的回头,看在后面羞愤得直跺脚得他,哈哈大笑,他从来就没有放声大笑过。
南晚晚即便是感觉很是新奇,可是也敌不过自己内心的羞涩和气氛,听到他笑后,将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
“好丢人。”
她发誓,活到现在她都没有这么丢人过。
“不笑了。”
迟西爵拉过她,然后半蹲着。
“快点跳,我背你。”
说完又回头看一眼。
南晚晚也是自己给自己来气,气也想全撒在他身上。
“你说的,别后悔。”
“就你那体重,害怕我背不动你。”
“那你别后悔。”
声音越来越小,南晚晚打算来个辅助跑,在几十米远处,站好,吼。
“你准备好,我要跳了。”
迟西爵低着头,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觉得她怎么会那么慢。
“好,我跳了。”
说完,就开始跑,然后纵身一跃,趴在他的背上,狠狠的勒住他的脖子。
他只感觉到一个巨大的惯性扑向他,压在他的背上,然后感觉喉咙一紧,有点窒息。
起身,调整一下她的位置,让她舒服一些。
“怎么,谋杀亲夫?”
“什么谋杀亲夫,半斤还没八两呢?”
南晚晚糯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热浪卷席他的耳朵,耳尖一红。
“怎么,当年睡了我一觉就跑了,还带走我的两个孩子,现在打算不认账?”
“什么叫睡了你一觉。”
感觉自己的愤怒值不够,还咬咬他的耳尖,展示着自己的不爽。
“你还不承认?”
这点伤害值就像猫咪挠痒,是撒娇。
说完,在原地快速的自我旋转。
“承不承认?”
她怎么回想到他有这么损的招式,天旋地转,感觉自己的胃开始翻着,好不容易吃下去的食物要吐出来。
“停停停。”
拍打着他的肩膀,想要让他停下来。
“承认不承认。”
还在继续转着。
“承认,承认。”
听她这么一说,放下她,然后吻着她,最后说了一句。
“晚晚,谢谢。”
两人半夜才开车回家,灯一打开,发现俩小奶包在就在沙发上睡着,白潇也在一旁睡着。
这才想起来自己一夜未回,还没有打电话回来,一时间很是抱歉,悄悄的走近,想要抱他们进去睡觉。
两个小奶包揉着眼,感觉醒了,看到是她后,嘟囔一句。
“妈咪,你回来了。”
然后又睡着了。
轻手轻脚的把两个小奶包抱回屋里,找了一床毯子盖在白潇的身上,想想今天和迟西爵在一起的日子,这应该算是他们俩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约会。
渐渐的,兴奋的南晚晚微笑着入睡。
把南晚晚送回家后,迟西爵回到家里,洗一个澡后,躺在床上,南晚晚不记得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又如何,他们还是会在一起的。
“昨天晚上去哪里了,电话也不回我,你知不知道两个小奶包多担心你吗?”
一大早把两个小奶包送到幼儿园以后,白潇就在车上坐在驾驶座位上不停歇的指责这南晚晚这样不负责任的表现。
在遇到红绿灯的时候还用手掐着她的肉,逼她就范,道歉。
“潇潇,我知道错了,下一次再也不敢了。”
她也知道这一次是她做的不对,真的的美色误国。
“你还敢有下一次。”
白潇恶狠狠的盯着她。
“没有,绝对没有。”
南晚晚练练保证,就差跪下保证。
“你昨天到底去了哪里,今早车都不见了,要不是我在,我看你今天怎么办,真打算带两个小奶包挤地铁,也不看看你的个子,挤得上吗?”
白潇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昨晚和迟西爵吃完饭后,又和他好好的谈了谈恋爱,练车是自己的都忘了,不过也不可能让他打车回去,让他来家里住看昨天那样子也不太可能。
不过对于挤不挤得上的问题她还是想反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