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凌小晴苦笑了一声,“办法是有,只是风险也大啊!”
说完,她摇摇头,继续向前走去,现在已经发展成这样了,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皇后宫中很快就到了,她站在门口,等着皇帝传唤才能进去。
“宣凌大夫。”
不一会儿,里面就有一个太监一路小跑出来,附在门口站着的太监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那太监大声喊道。
“凌大夫,皇上要见你,跟咱家来吧。”
刚一进去,凌小晴便能听见一声声女子的哀嚎声,以及那个站在门口焦急踱步的小皇帝,他年纪不大,至少不是凌小晴想象那般的是个中年大叔,他身穿暗黄色衣袍,衣袖口处的真龙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可见其身份尊贵,俊美的脸上充满了急切。
“皇上,民间大夫来了。”
刚刚将凌小晴接进来的太监凑上去小心翼翼的说道,小皇帝急忙转头,“哪呢?”
“皇上,草民就是。“凌小晴赶忙走上前。
“去看看皇后,你不是民间大夫很有本事吗?一定要将皇后和皇子给朕好好的保住。“皇帝眉头紧蹙,他努力压下自己想发脾气的欲望。
凌小晴看到他如今这副模样,心里暗叫不好,可是若是再多说什么,她可不能保证皇帝会不会一时愤怒,现在就要了她的命。
屋内的叫喊声一声比一声高,凌小晴快速走进去,皇后脸上满是汗水,眼神已经无光了,明显是没有力气了,她给皇后把了把脉,脉象虚浮,胎儿过大,这若是放在平常,也只能动手术了,就算是给皇后服用一些增加精神的药也没有办法,凌小晴仔细想了想,转身走了出去。
“皇上,小皇子的头太大,娘娘此时已经没了力气,根本无法正常分娩。”
废话,朕当然知道,你有什么解决办法没有?”皇帝满脸戾气,她的身后跪着一群太医。
“办法自然是有,只是草民怕皇上不同意。“凌小晴跪在地上,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道,皇帝现在明显是暴躁极了,一个不留神,她的小命就不报了。
“什么?你说,快说!“一听说有办法,皇帝的眼睛亮了亮,一把扯过凌小晴,使劲的摇着她的肩膀。
“皇上恕罪,草民的办法就是将皇后娘娘的肚子剖开,将小皇子取出来。”
这话一出,宫内立刻便响起了一片吸气声,“你说什么?剖开皇后的肚子?朕先将你的肚子剖开!来人!”
皇帝果然被激怒了,凌小晴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连忙跪下,为自己辩解道,“皇上,这是唯一的法子呀,皇后娘娘身子弱极了,早已没了力气,若是不这么做,小皇子就会在娘胎里被活活闷死啊,皇上,这法子草民有把握,我曾试过,不会有问题的。”
“当真?”皇帝抬了抬手,眼神阴鸷,似乎被说动了。
“自然,请皇上让草民一试。”凌小晴赶忙抓住机会,试图说动皇帝。
气氛冷到了极点,殿里的人都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一不留神就惹怒了皇帝。
“好,你就去,若是皇后有什么不好,朕让你全家都死无葬身之地。”
得到许可,凌小晴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她要做的事,风险也丝毫不亚于去走钢丝,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她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刚刚要来的工具在火上消毒,然后将接生姥姥赶了出去,他们都没见过这种场面,到时候难免会打扰到她。
手术开始了,她小心翼翼的将皇后的肚子剖开,将里面的孩子取了出去,一接触空气,孩子便开始哼哼了起来,她将脐带剪断之后,赶忙将孩子递给了身旁特意留下来的一个接生婆,她岁数大了,遇事自然不会像其他人那般慌张,尽管如此,她看向凌小晴的眼神也还是带着恐惧。
安顿好孩子后,凌小晴便开始了缝合,接生姥姥熟练的将孩子抱在孩子,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一声啼哭声在宫殿中出现,外面的不少人都松了一口气,皇帝更是激动个的说不出话来,不住的探头,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见见自己好不容易出生到这世上的儿子了。
“恭喜皇上,是个小皇子。”接生姥姥顾不得其他,赶忙将孩子抱了出去。
里面,凌小晴满头是汗,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针,她完成后,她赶忙给皇后把脉,见她只是脱力,这才松了一口气。
“皇后,小皇子十分平安。娘娘也平安无事,草民已经为娘娘缝合了伤口,只要让娘娘好好休息,便可无事。”
“好!好!好!”皇帝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凌小晴更是瘫坐在地上,她摸着自己的脑袋,感慨道,总算是安全了。
“好,凌大夫做的好,先下去休息吧,朕稍后重重有赏!”
说着,凌小晴就被带去了一个屋子里休息,她刚一光上门,就瘫在了床上,她现在是连小拇指都不想抬一下了,太累了,不仅身上累,心里更累,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伴君如伴虎是什么滋味了。
“凌大夫,您好好休息,您呀,这回立了大功,皇后娘娘和小皇子都平安无事,皇上高兴极了,要大赏您呢,你不如先好好想想,想向皇上求个什么恩典呢。”
春花笑着走了进来,凌小晴突然来了兴趣,向她打听道,“这宫里只有如今出生的这一位小皇子吗?”
“是呀,皇上还有个公主,是丽妃娘娘所生,不过这皇子倒是只此一个呢。”
难怪皇帝会如此紧张这个孩子,这可不仅仅是嫡子,更是长子,还是现在唯一的皇子,可见尊贵,若是这位小皇子以后争气的话,太子之位都跑不了。
难怪皇后会难产生不下来孩子,原来还有这么一出呀。
“原来如此,那可真是顶顶尊贵呢。”
“正是如此呢,凌大夫您呀,现在也就尊贵的很呢!”春花笑着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