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们觉着对方衣服好看,换着穿不行吗?”池泤霁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这理由,看看那粉色的早已过时两三年的款式,真真儿觉得这个借口蹩脚了点。
再看看自己身上这件衣服,不管是否过时,那都是妥妥的好看,贵气逼人呀。这衣品,怎么可能看上她这件呢。
“对呀,你不懂,这就是趣味。我们互相欣赏对方的衣服,换着穿又怎么了,只不过是欣赏的一种形式罢了。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段祁御也跟着随声附和。
“池四小姐带着这么多人,气势汹汹的来是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的话,还是不要打搅我和泤霁欣赏音乐了。要知道弯弯姑娘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还请你不要耽误这宝贵的时间啊。”段祁御再次看着门口那一大堆子人说道。
段祁御其实才刚刚回到京城呢,没想到就遇到这样的事。这些人一个都不认识,现在连和自己在一张床上的女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池四小姐池愫依和隔壁来的希麟,也不知道姓什么,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他的属下这时候也不知道丢在哪儿了。
“可姐姐你可是有婚约的人啊,还是和四皇子有婚约。姐姐这样子公然和一个男子在这风雅之地,暂且不谈是欣赏音乐还是其他,恐怕都有不妥吧。”
池愫依任然逮着这事儿不放。死活要给她冠上一个出轨的名头才肯罢休。
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叫什么弯弯姑娘来弹奏什么时兴歌曲,人家弯弯姑娘可是个大红人,怎么可能被他们这俩名不经传的人请得动啊。
胡说的也没法子,谁叫人家弯弯姑娘名气大呢。其他姑娘的名字咱也不知道啊。
这气氛一下子就凝固住了。
老鸨此刻更是心急如焚,这相府的小姐们得罪不起,虽然他们伊娉阁背后有大老板撑腰,但这官场上的大人物肯定是不能得罪的呀。
再加上尉迟希麟那可是武将军郭元的拜把子兄弟,特意从箴岚国邀请过来做客的,更是得罪不起。
那个穿粉色衣裳的男子虽表面上闲散没个正形,但总感觉可能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老鸨在这里面从一个稍有名气的艺伎做到现在管个二十人的管事,看人的眼色自是有的。
“这和我的婚约怎么又扯上关系了。趁着年轻好风景,自是要与自己欣赏的人一起品茶听曲,无所不谈。惺惺相惜也好,私自幽会也罢,那只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我有我的情趣,你有你的爱好,我们都是相府里教导出来洁身自好的姑娘,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我还是分的清楚的。至于你在这里说的一些故意引人往不好的方向走的那些言论我却实在是听不懂你想做什么,这样,对你我又有什么好处。”
引导性言论谁不会说呀,论这方面,我可是你们祖宗。
池泤霁在异世有学习过法律,对于法庭上的一些知识那可是熟的不能再熟,这些引导性言论虽然不能在法庭上说,但是对于罪犯那可是有很大效果的。
现在池泤霁就是想通过引导性言论把不好的势头引向池愫依的那一边,好让自己脱身。
“最近襄夫人举办的茶艺会就要开始了,我这不是去姐姐院子里没找到姐姐,听你院子里的丫鬟说你来了伊娉阁。况且还这么晚了,妹妹这不是怕你出了什么事嘛。”
事到如今,看来也不能对池泤霁怎么样了。虽然的确有个男的,可是这么多人看着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而且人家也说了,就只是单纯的品茶听曲儿。在这个民风并淳朴的国家来说,是很正常的。有很多夫人在嫁做人妇之后也会和以前待字闺中时的异性朋友一起看花品茶什么的。
虽说其中也有一些败坏风气的事情出现,但都是少数,并且最后都处以火刑。
火刑是将你脱光了用铁链绑在长凳上,身上被刽子手喷了一身清酒,再用一个火折子一丢,那一整个人从火折子开始,火势就在那里为原点蔓延开来,然后引燃长凳旁的细木棍,最后引燃粗重的木棒。直接被大火活活烧死。
一般都是情夫先处刑,并强迫妇人在一旁看着,接着在让那妇人承受火刑。如此一来,更是让人感到撕心裂肺的疼。
而那些处于深闺中的女子,只是听到这个就已经怕的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了,更别提有什么实际行动了。
所以,如果今天非要给池泤霁安个“私通”的罪名可能没什么希望了。
甚至连一点儿不会的传闻都不会有,有都是关于她自己如何妒忌嫡女,诬陷嫡女之类的言语了。
只不过今天遇到尉迟希麟可是一大收获。
谁都知道尉迟希麟是我朝所有习武之人的追求的郭元将军的至交好友,而他本人更是箴岚国的世子。
传言在十五岁时便随他父亲去打仗,期间还独自挂帅,三次出战,无一败绩。这样的人才,在谁的手里都是个香饽饽。
闻言这次他来绛离国就是他父亲的授意,寻找一个有雄厚背景的亲家,以助于他们尉迟家巩固势力的。
而相府,她的爹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不说百官,言官绝对是将相爷作为自己的毕生追求的。这样的地位,人脉怎么会不好呢。
有了照面,就不怕以后没机会聚在一起,不怕没机会说上话。
可能有一些地方经不起推敲,后文会继续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