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说明你不够爱他!”笙蓝认真地说。
凌冰想了想:“为什么爱一个人就要主动开口示爱呢?就不能慢慢水到渠成吗?”
“主动示爱多刺激啊,如果对方同意,你会感受到自己的无穷魅力,和征服他人情感,无与伦比的快乐和满足!如果对方拒绝,就会激发你的勇气和更大的兴趣,痛并快乐着,也是一种的非常美妙感受。“
“呃,笙总,你这是在寻找刺激吗?”
笙蓝很有一种鸡同鸭讲的感觉,失了兴致,
”凌总,你生活太单调了,真是无趣!”说完又道:“为了你的安全作想,一会儿吃饭,把李龙叫上吧。”
凌冰眨眨凤眼,笙蓝说的什么无与伦比,她的确不懂。不过,只要他好好的合作让上市运作成功,别的不懂就不懂吧。
摇摇头收起手机。
李龙车技不错,开车的速度很快,到达公司正好是午餐时间,身着香奈尔浅粉职业套装的凌冰便让米娜跟李龙一起,陪笙蓝一起用午餐。
笙蓝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精工良作的淡青收腰小西装,下颔尖尖的脸儿俊美白皙,身材苗条雅致。从背影看,倒像个贵家的闺阁小姐般。
这两男两女坐在一起,讨论着下午的会议要务,倒像是三个气质各异的大美女陪着高大健硕的李龙。惹得客人们纷纷注目,猜测这些个美女到底是哪家高门大户的淑女,生得如此美丽。
凌云深动作很快,第二天依云古堡就收到消息、
CAA基地发出命令,准许宁夜华自由在纽约都州范围内活动,只要不出纽约都州,就不再干涉他的行动自由。
宁夜华不用问,也知道是凌冰努力的结果,他诧异凌云深这次没有达到目的,却听从了凌冰的话,十分惊讶,也对她感激在心。
心里有些后悔跟冰儿那天在依云,为了所有权闹出的不愉快。
不由打电话向她道歉:
“冰儿,真的对不起,前天我的态度有些过份,你能原谅我吗?”
凌冰斜倚在办公室落地窗前,她穿着一身浅蓝高定套装,更衬得肤色雪白,小脸上两只黑莹莹的眸子像黑曜石般,闪烁着细碎的光泽。
浅浅甜甜的笑:
“夜华,我没有生气。你母亲现在还在病中,若是可能,我甚至愿意把婚期再向后推一推,让她身体好后,再举行婚礼。可是,你知道的,我们要早点向外面宣布结婚,好让父亲的朋友们都知道我们是一家人,父亲才方便出面替你奔走,洗清嫌疑回到华国。”
“嗯,这些我都知道。”宁夜华没有笑,“母亲不能来虽然有些遗憾,但没关系,反正我们回到华国也要重去登记,国内才会承认我俩的合法夫妻身份。到那个时候,我们再正式举行一次婚礼,我母亲一定会很高兴的。”
一说到母亲,宁夜华对冰儿是愧疚的,母亲当年在宁家大墅对她做下的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可是,那毕竟是他的母亲,他不能对她怎么样。
后来凌冰亲手把她送进了监狱,他也不能对冰儿怎么样。
虽然凌冰好像原谅了他的母亲,但夜华的心中就像扎了一根刺。不触碰便很好,一触碰便很痛!
不过他向来大度,也幸喜冰儿心胸豁达,这些伤痛,时间会慢慢化解的吧。
不过,CAA基地反应过于迅速,这让他对凌云深忌惮更深。
显而易见,凌云深的势力比他想像的还要大,大到想让CAA基地放他出来就放出来,想拘禁他自由,就被拘禁;这说明,如果凌云深想让他再被关进去,也不须费吹灰之力。
凌云深只不过是一个大学教授,曾经最有影响力的身份也只是欧亚经济组织的顾问,他身后之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他们是否就是CAA的高层或者手握更大权力的人物?
这些人又是为了什么,想要把自己拿捏住。凌云深为什么想把冰儿嫁给自己,难道跟卡森一样,也是因为知道了依云的秘密,想把依云庄园占为已有吗?
这完全有可能!如果不是因为冰儿,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几乎就是80%。
宁夜华拧了浓黑刀眉,深深的思索起来,他该怎么办?才能逃脱这些人的魔掌,又不伤害心爱的女人呢?
足足考虑了两天,他心中才有了一个主意,并迅速地筹备起来。
很快到了婚礼前夕,订做的帝夫妮鸽子蛋钻石戒指和高定镶钻婚纱,以及婚礼中要穿的中式礼服全部到了,凌冰和宁夜华又去纽约都挑选了些馈赠亲友的礼物,拍好婚纱照。
婚礼的宴会就安排在依云庄园,庄园里也给亲朋好友们安排了房间留留宿。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婚礼开始。
婚礼是在教堂开始的,穿着雪白高定婚纱,美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的凌冰被凌云深牵着手,步上高台,交到高大英俊,成熟雅贵正装笔挺,袖扣和领扣祖母绿宝闪烁,峻美如国王般的宁夜华手中。
教堂内顿时发出了浩浩惊叹之声。
“新娘好美啊!这是安琪儿现身啊。“
”新郎好俊啊,天哪,世上还有如此英俊的男人,主啊,祝福他们吧。“
”好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两人都像神祢下凡,太般配了。“
“啊,这是阿弗洛狄忒重现人世么?我简直爱上她了,不,我见到她的时候,她竟然是别人的新娘,我不要她成为别人的新娘,嫉妒会让我发疯的!”
一位金发男子夸张地捂住了胸膛,弯了腰,似乎真的心痛莫名。
凌冰不由被他逗笑了,刚微翘起嘴唇,笑容突然凝固,她看到了一双似蹙非蹙的剑眉,一双让人心碎的眼睛。
那双漆黑的眼眸,蒙着一层哀怨的气雾,让平常闪亮如同黑宝石的眸子看起来毫无光采。
朋飞,他竟然也来了。
凌冰心中噗通噗通地一阵乱跳。
难道宁夜华送了他请贴,但夜华并没有告诉她。
而她自己是故意没有邀请他的,也许有些绝情,但她只是想让婚礼进行得顺利一点而已。
可他不应该来啊,他来这里干什么?想搅乱她的婚礼吗?还是只想来见见她穿着婚纱的模样。
但她现在不能去质问他,也不能赶他走,更不能上前与他说话。
凌冰移开目光,强迫自己不要看向他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