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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0章 少说话多做事

  林月纱小脸红扑扑,被齐衡亲到忘我,有人喊叫她也没有反应过来,仍旧眯着眼环抱齐衡的腰身。

  齐衡淡定地回过头,看向迎面之人。

  “真是放肆,深更半夜在此地……”

  徐达手下看清狗男人的真正面目,说不下去了,腿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哎呦喂老大,你咋成软脚虾了?”

  五城兵马司的人拍手大笑,道,“看到奸夫你吓成这样,丢徐大人的脸啊。”

  徐大人和洛王离京办差,走之前特地交代过,在京城里,谁的面子都不用给,什么一二品大员,犯事了一样抓到牢狱,他们只要秉公办事,徐达是后盾。

  “奸夫,狗男人?”

  齐衡眯了眯眼,这个称呼,对于他来说不太合适。

  “大半夜的,谁家正经夫妻跑鬼宅来偷情,难道是为了情趣不成?”

  五城兵马司巡逻的人还在叫嚣挑衅,徐达手下已经恨不得当场去世,一群蠢货,为啥能这么没眼色,他都已经下跪了,蠢货们看不到吗?

  “皇……皇上。”

  徐达手下感觉脖子凉飕飕,他很怀疑下一刻脑袋会搬家。

  辱骂新皇,这是死罪啊。

  完了完了,他这条小命今晚就得交代在这里。

  “黄什么,是很黄。”

  天黑,齐衡的脸看不真切,其余手下没看清人,还在拿此事逗趣。

  “夫君,我们被发觉了吗?”

  林月纱拧了齐衡的腰身,她就说在胡同里万一让人看见,很是不雅观。

  “是被发现了,他们说我是狗男人,奸夫。”

  齐衡语气冷淡,对此称呼非常不满。

  “皇后娘娘……”

  林月纱是五城兵马司的常客,经常去找徐达,五城兵马司里有人或许没见过齐衡,但一定见过林月纱。

  林月纱和一个男子吻到忘情,那个人是……

  扑通扑通,如饺子下锅一般,五城兵马司的人在瞬间跪了一大片,纷纷谴责他们老大知情不报。

  这下好了,全员辱骂皇上,难兄难弟整整齐齐,一同见阎王。

  “皇后娘娘,小人这张嘴啊!”

  徐达手下给了自己两个巴掌,求生欲让他找准林月纱求情。

  前几年,二人就有过接触,他曾经帮林月纱给徐达送信。

  五城兵马司的人都知道。林月纱的脾气秉性特别好,为人大度,不会计较。

  虽说今时不同往日,林月纱也不是当年那个表妹,他们也不求别的,只求留下一命。

  “娘子,为夫提醒你一句,若想让这群人不说出去,最好的办法是灭口。”

  齐衡每说一个字,五城兵马司的人集体哆嗦一下,频率非常一致。

  林月纱纠结了,因为几句不得体的话杀人,她做不到,但是也不想便宜这些人,毕竟他们骂齐衡是狗男人和奸夫,等于骂了林月纱自己。

  “要不这样吧。”

  林月纱看了看身后的鬼宅道:“小惩大诫,你们来此地做苦力三个月,此事揭过。”

  当然,若是让她听见风言风语……

  “不敢不敢!”

  五城兵马司的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他们接下来做什么苦力,非要选择鬼宅。

  “此处改建成京城第一间女子医馆。”

  林月纱说出自己的想法,又与这些人约定了时日。

  她走了一刻钟,徐达手下这才站起来,用帕子抹了抹汗,深吸一口气。

  “皇后娘娘仁慈啊。”

  没有要性命,没有断胳膊断腿,甚至没有罚俸禄,只是让众人干干苦力,还是造福百姓的工程,对他们简直太好了啊。

  “咱们记下皇后娘娘的大恩就是。”

  徐达手下沉默后,说道。

  “可是老大,皇上为何这么听皇后娘娘的话啊?”

  五城兵马司内,有些人是从其余城池调入京城的,对此很不了解。

  听说皇上不肯选秀,对女子不屑一顾,只恋慕一个女子。

  他们还怀疑皇上有断袖之癖,想用一个女子掩饰,今日刚好撞见干柴烈火,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

  徐达手下了解原委,本不想说,可又怕众人再捅出篓子,就道,“皇上惦记皇后娘娘几年了,才把人娶到手,还用了各种手段,你们说他能不是妻管严吗?”

  要星星不敢给月亮,在大齐高门,几乎无人不知。

  “皇上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需要去讨好人?”

  不知为何,听起来有点爽。

  试想一下,大齐地位最高的人,万万人之上,却搞不定一个女子,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和他们也没啥区别啊。

  “皇后娘娘是不同的,人美心善,有手腕,以后在徐大人面前千万别说他表妹坏话,徐大人整人的手段极其下作,经常把茅厕的厕纸偷走,让众人限于没有厕纸的尴尬中。”

  徐达手下嘱咐众人,记住皇后娘娘的恩德,以后少说话,多做事。

  万一在晚上碰见男女纠缠,也不要多看,因为你不知道遇见的人是谁,没准是帝后二人。

  ……

  一晃到了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距离中秋只差一个月。

  林月纱规矩学的一塌糊涂,不是她不肯努力,而是整日头脑昏沉,只想睡觉。

  “今晚主上带您去祭奠齐家人,您就穿这一套白色的纱裙吧?”

  这是夫妻俩成亲以后,回京城第一次正式祭拜,林月纱提前做了两套衣裙,一套棉布衣裙一套纱裙。

  最近她很怕热,身子比以往娇贵不少,白日都在有冰盆的房内休息,等日头落山才会出门散步。

  农历七月的晚上,也不见有几分凉爽,还是纱裙更加轻薄。

  “好。”

  林月纱懒洋洋地靠在床边,感叹自己得了懒病。

  “南边的水患怎么样了,最近有消息吗?”

  徐达和洛王回京以后,重归于好,对于路上发生了什么,徐达三缄其口。

  这下,让林月纱更加好奇了。

  “倒不是我想挖表哥的隐私,而是他上次极其决绝割袍断义,搞出好大的阵仗,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怎的就突然回头是岸了?”

  徐达三番两头派人给洛王送东西,二人又在一起喝酒,兄弟情更胜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