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想不想知道方思雅的事?”提到方思雅,林媚媚可来劲儿了,脸上写着“快来问我”这四个大字。
路菲菲无奈,“她怎么了?”
“她跟她前夫走了,还骂了路大哥一顿。”
路菲菲没想到方思雅会用这种方法离开,这不是斩断了她跟路庭的一切可能吗?
看来她对路庭还是有感情的。
不过林媚媚上次说的很对,只要对方能撑一阵子,她一定说服薛月让她进门。
不是她不想相信对方,而是她的所作所为让她没法相信。
“我现在很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方思雅跟前夫走,等于是在路庭的心窝子戳了一刀,所以林媚媚就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路菲菲却跟她的看法不一样,“方思雅是爱慕虚荣没错,可是她不会下贱到这个地步,我觉得她就是找她前夫过来演个戏,一离开H市就会分道扬镳。”
“毕竟她的目的是做富太太,她一定会爱惜自己的,不然她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路菲菲猜的还是很准的,方思雅就是那么想的。
“你的意思是她在作秀?”
路菲菲点头,“肯定是。”
林媚媚:“不能吧?”
她希望方思雅这辈子都不要回来,可是看这情况她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感觉最多孩子出生,我哥一定会接她回来的。”方思雅不可能按照她们说的那样乖乖等两三年,要知道时间久了,变数也就多了,她做的这一切,可不是为了给别人腾位置的。
“哈?两三年都做不到?”林媚媚吃惊的站了起来,音量大了点,吓得几个孩子哭了起来。
黄阿姨连忙过去哄他们,林媚媚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闯祸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么大声的。”
路菲菲摆摆手,“不要放在心上,你也不是故意的。”
“不过,方思雅的事我们不要管了,由着他们自由发展吧。”她懒得管路庭的事,对方就是死脑筋,倔驴,她管了只会让自己一肚子气。
“那行吧。”她也很烦方思雅,反正她现在走了,不提也好。
“对了,中秋节的时候你把孩子送我家来给黄阿姨带,然后我们去参加开业典礼吧。”
林媚媚激动的大叫:“好啊,我在家待的够够的,能出去玩玩也不错。”
两人吃过午饭就待在一起做化妆品,时间很快到了晚上,林媚媚不得不带孩子回去。
她送她下了楼,一直等到车子离开才回去,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却看到黄阿姨和一个老太太站在一块,气氛似乎不是很好,她走上前疑惑的道,“怎么了?”
黄阿姨刚想说话,老奶奶就急急的说:“你就是路菲菲吧,我是郑燕的婆婆,你怎么这么黑心,竟然骗了我儿媳妇五千块钱。”
路菲菲最不怕的就是吵架,冷着脸说:“骗?老奶奶,说话可得将证据,你说我骗钱有证据吗?”
老奶奶见路菲菲还敢横,三角眼立刻瞪着她,她愤愤地拦在门口不让路菲菲进去,“我儿媳妇今天下午在你这里拿了五千块的化妆品你还能不承认?”
“我告诉你,最好给我乖乖拿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亲家可是郑家的人,到时候闹大了,我怕你没法收场。”
路菲菲气的脸都红了,这个死老太婆好气人,竟然拿郑家来压她,以为她怕了吗?
“你不过就是郑家的亲家而已,你觉得对方会为了你出头?”
“在家磋磨人家闺女,人家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你还好意思找人家,我要是你,早就羞愧的找根绳子吊死了。”
她慢慢的走到老太婆身前,刚想继续说就看到夜玺回来了,他脸上的笑在看到不认识的老太婆后就把路菲菲拉到身后,高大的身躯很快就笼罩着她。
老太婆之所以敢过来就是知道这家男人不在,不然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会这个时候找茬。
夜玺一来,她立刻就感到一阵阵压力,她忍着慌乱说:“就算这样,我也是他们的亲家,他们不会不管我的。”
她刚刚来的时候还带了个儿子,此刻他正躲在角落里,要是他们敢对她动手,他儿子会立刻报警。
想到这里,她鼓着勇气抬起头,可是夜玺周身散发着的威压,她的腿不受控制的在颤抖。
夜玺转头看向路菲菲“怎么回事?”
“今天下午,她儿媳妇郑燕来我这里买了五千块化妆品,她晚上就过来说我是骗子。”
“要是想退货,也不把化妆品拿过来,就直接跟我说让我给钱,你觉得我会给吗?”
“我的化妆品可是大明星都在用的,有质量保证,她又想昧下我的东西又想让我还钱,这怎么可能?”
听了路菲菲的话,夜玺淡淡的看向老太婆,“想退货就把东西拿过来。”
老太婆脸上有些慌乱,不过只有一小会儿就镇定了,“我儿媳妇用完你的东西就进了医院,你还说不是你的东西害的,我告诉你,今天不给五十万别想了事。”
她回头贪婪的看着路菲菲的家,这里的装修真不错,等会儿想办法把他弄过来。
他们可是郑家的亲家,到现在还住在小房子里,而他们只有两个人却住那么大的房子,真是浪费。
“如果你们没钱,就把这房子赔给我,我吃点亏就吃点亏吧。”这番话说的好像他们占了便宜一样。
“我看你应该去精神病院治治脑子。”夜玺话锋一转,冰冷冷的问道:“什么证据都没有,空口白牙就想玩我们房子,想的美。”
“媳妇,我们直接baojing吧,就说有人抢劫。”见夜玺生气了,路菲菲就知道对方要倒霉了。
老太婆听到夜玺的话,一颗老心脏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你们敢baojing我就敢让你们在H市待不下去。”老太婆白了一眼夜玺,眯着眼睛威胁道。
夜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缓缓问道:“哦,这么厉害?”
他的声音平缓,不冰冷也不咄咄逼人,却莫名地让人感到害怕。